第二天,一条《蝙蝠携刀杀人》的新闻上了报纸头条、网上各大论坛头条、**头条……
这个事件消息就好像瘟疫一样,迅扩散整个中云市,甚至是全国。
大街小巷都随处可听见关于这一事件的议论声:
“蝙蝠居然会用刀?真的假的?这太可怕了吧?”
“听说那群蝙蝠是被人操控的,只攻击个别人物,同一间室内有人完全没受到攻击。”
“听说林辉被杀前,大喊着向一个叫‘叶宁’的人求饶,据说那个叶宁的妹妹曾经差点被林辉祸害,跳楼摔成了残废,告林辉无果,反而遭到报复,被打压了整整一年,这次叶宁终于爆,找林辉报仇雪恨了。”
“那个林辉就是一个人渣,死了活该,蝙蝠杀得好,痛快!”
没过多久,一个“蝙蝠侠”封号,便开始在人群中流传。
不过,有人认为蝙蝠侠是那只携刀蝙蝠,有人认为蝙蝠侠是背后那个控蝙蝠的人。
不管如何,蝙蝠一夜之间被赋予了神秘的色彩,许多人看到一群蝙蝠飞过便莫名紧张起来。
……
一栋豪宅内,6明喝着早茶,阅读书本。
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报纸。
“小瑞,我不是叫你去一趟林家?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6明看向中年男人道,仅仅是对林辉口头警告,他觉得还远远不够,所以想要跟林家老爷子会面,明确表明自己罩着叶宁的决心,让林家老爷子镇住林辉,禁止他再对叶宁出手。
“爸,你看新闻。”中年男人将手上的早报摊开,递给6明看。
“嗯?”6明眼神一凝,射出一道精光,他抢过报纸,迅将新闻阅读了一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
报纸新闻还是比较有分寸的,说了林辉临死前向一个人求饶,也说了林辉跟那个人的恩怨,不过却没有提到叶宁这个人名,只有网上的一些帖子,才直接把叶宁的名字都爆了出来。
当然,6明知道叶宁跟林辉的恩怨,所以一看报纸上的信息,就可以猜到林辉临死前求饶对象叶宁。
可是,真的是叶宁控制蝙蝠袭杀了林辉吗?6明忽然想到,昨晚他们给林辉打电话警告的时候,叶宁好像漫不经心,难道那时候他依旧打算杀林辉,所以觉得警告林辉完全是多余的?
“爸,要不要问问叶宁?”中年男人对这个昨晚救了自己父亲的年轻人,也充满了好奇。
“不。”6明摆了摆手,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他知道这事不能问,应该保持缄默,毕竟如果真的是叶宁所为,那叶宁可就是杀人犯,问得越多越有暴露的可能。
“这就是恶有恶报啊。”6明最后拍了拍报纸,轻松地笑了笑。
……
与此同时,薛华、张坤夫妇、王建华、苏语、林梦莹等认识叶宁的人,纷纷听到了新闻。
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拍手称快,为叶宁和叶家高兴,林辉这种人渣真是死得活该啊。
……
林家,则是另一番景象。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正跪在林辉的尸体旁,哭得死去活来,眼影被泪水弄花,看起来好像鬼一样:“辉儿,你死得好惨啊,你放心,妈一定为你报仇,一定将那叶宁碎尸万段。”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脸色沉痛,但却未失去理智:“还不确定是那个叶宁所为呢。”
中年妇女嚷嚷叫道:“辉儿临死前喊着向叶宁求饶,不是他还能有谁?辉儿都求饶了,那冷血动物居然还不放过辉儿,一定要把他抓起来,把他家人也抓起来,统统折磨死。”
中年男人沉声道:“这事我会查清楚,等查到凶手,一定会为辉儿报仇的。”
中年妇女哭喊着道:“先把那叶宁抓起来,宁抓错不放过。”
中年男人皱眉道:“胡说八道,你以为我是皇上,可以为所欲为吗?你可知道,昨晚6家老爷子、薛神医、张坤都给我们林家打了电话,警告我们别对叶宁出手,也就是说这个叶宁我们不能轻易动。”
中年妇女蛮不讲理:“他不就是个贱种一个,灭了他6家又能怎么样?”
“混账。”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声冷喝。
他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眼神一扫,好像能杀人一样。
“父亲。”
中年男女纷纷恭敬地叫道。
原本还像泼妇一样的中年妇女,一下子唯唯诺诺起来。
“啪!”
老者什么话也不说,一巴掌扇在中年妇女的脸上。
中年妇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被打懵了,震惊地看着老者,说不出话来,嫁入林家二十几年,老爷子还是第一次出手打她。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老者沉声道。
“父亲……”中年男人想要求情。
“你给我闭嘴。”老者怒斥,又一巴掌扇在中年男人脸上,“我早就跟你说过,辉儿欠缺教育,做事太过分,太不把人当一回事,早晚一天要惹祸,你偏不听,任由这婆娘对辉儿溺爱,任由辉儿胡作非为,现在报应来了。”
“父亲,辉儿死得好惨,你要替辉儿报仇。”中年妇女哭喊道。
“报仇?人都死了,报仇可以救活辉儿吗?辉儿的死你至少有一半责任。”老者怒喝了一声。
“父亲,总不能让辉儿白死吧?”中年男人道。
“这事我会派人查,在真相大白之前,你们不许对那叶宁出手。剑豪,如果你还为我们整个林家着想,就好好管着你的老婆,别让她惹是生非,如果控制蝙蝠杀辉儿的人真的是叶宁,那你老婆的轻举妄动可能给林家带来灭顶之灾,整个林家都可能死在蝙蝠手下。”老者冷喝道。
“是。”中年男人恭敬地点头,中年妇女也不敢再说什么。
看了林辉的尸体一眼,老者长叹了一声,心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孙子死得这么惨,可是外界的人士大多只有一个想法——活该,这一切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