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无语,尼玛,这翻脸的度也太快了。
出租车嘎吱一声停下,而王风抬头朝前面看了两眼,现秦玉珍似乎察觉到了被人跟踪,度反而陡然间加快,一眨眼的功夫法拉利就窜出一百多米远,眼瞅着就到了对面的街口处,即将消失在王风的视野之中。
王风见势不妙,懒得再和少-妇废话,冷不防的探出手,一把抓住少-妇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提一拉,不由分说,直接把少-妇拉到副驾驶位,自己则是P股一扭,闪身坐进了驾驶位。
“你~~~~你你~~~~”
变化来得太快,少-妇没有任何心理和身体上的防备,只觉得肩膀突然一沉,P股突然一紧,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像小鸡子似的被王风随手拎到了副驾驶位。
“我真的有急事,如果想要钱的话,办完事以后你跟我走,我到时候给你,一分钱都不会少。”
P股刚坐稳,王风脚底一踩油门儿,出租车便铮的一声朝着前面的法拉利紧追过去。
旁边,少-妇一愣一愣的,惊魂未定。
晚上十点多,街道上的车辆已经比较少了,在街口处拐弯以后,法拉利再次提,径直驶向郊区,王风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紧追不舍,而心里却不免有些担心。
这一次,和上次追捕白无双的时候不一样,上次是在白天,这次是在晚上,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上次白无双坐的是丰苏霸道,王风“借”的是沃尔沃,都是性能优越的名牌小轿车,所以追逐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拼的完全是车技,可是这一次,秦玉珍开的是法拉利,王风“租”的却是一辆普普通通的出租车,性能方面根本没法儿比,硬件条件不足,只要秦玉珍纯心想要逃跑,即使王风的车技再好,一旦离开街道纵横、人-流量比较大的市区,到了郊区甚至高,出租车绝对跟不上法拉利,到时候恐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玉珍绝尘而去。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正如王风担心的那样,法拉利到了郊区以后,度越来越快,明摆着是想把王风这个“尾巴”甩开。
“想跑?没那么容易!”王风不甘落后,脚底一踩油门,紧追不舍。
少-妇看着出租车表盘上那个红色指针不停的往上窜,刚恢复正常的脸色顿时又变得紧张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感觉到王风越来越快的车速,少妇劝阻道:“兄弟,你~~~~你这是要疯啊,姐这是出租车,人家那可是法拉利,追不上的~~~~”
“闭嘴!”王风冷叱一声。
不给车费也就算了,还把出租车当成飞机开?如果放在平时,少-妇不仅不会闭嘴,肯定还会把王风骂个狗血淋头,但是现在,少-妇犹豫了一下,却没敢。
从王风开车的度,傻子都瞧得出来,这家伙虽然穷,却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再加上刚才被王风硬拽到副驾驶位,那股子劲道儿,少-妇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被别人抢了老婆,看来这小子是真的疯了~~~~”看了眼王风刚毅的侧脸,少-妇禁不住暗自腹诽道:“哀莫大于心死,万一惹恼了这个亡命之徒,他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不要命的事儿,车费事小,性命事大,所以,还是别惹他的好。”
耳边冷风呼啸,少-妇赶紧把车窗关紧,系上安全带,不敢再随便说话了。
窗外,一辆辆车相继被越,简直让人眼花缭乱,而前面的法拉利犹如一条灵巧的小蛇,呈“s”型曲线在宽敞的公路上面蜿蜒前进,十分巧妙的避开前面的车辆,很快,就把和王风之间的距离拉得越来越大。
不到十分钟,王风就被甩出将近三百米。
“靠!”
王风暗骂一声,无奈之下,只好继续提~~~~再提!
当表盘上的红色指针跑到底的时候,坐在旁边的少-妇脸都绿了,乖乖,这哪里是开车?即便是一般的飞机也不能这样开啊,简直就把出租车当成了战斗-机来开,跑的快也就罢了,还他娘的接二连三的挑战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路上的车主和少-妇一样,注意到出租车以后,也是震惊不已,一辆普普通通的出租车,愣是被王风开出了跑车的风采,每次越时都是有惊无险,驾驶技术堪称一流,令人叹为观止。
“大~~~~大兄弟,麻烦你停车,让我下去吧,我~~~~我有点儿晕车,想吐~~~~”少-妇脸色铁青,本来想忍的,但实在忍不下去了,心里只想着下车,别说那五百块钱的车费,这辆车她都不想要了。
王风看了下油表,笑道:“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场。”
要说开车的技术,王风绝对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但是没办法,出租车就是出租车,极限度只有那么大,想凭度追上秦玉珍的法拉利,几乎没有什么可能。
所以。
王风只能和上次一样,赌一把,赌法拉利油箱里面的油不够用,毕竟秦玉珍没有料到柳婉惜和姚队会突然找上她,跑的比较仓促。
两辆车一前一后,犹如猫捉老鼠一般,僵持了大概二十分钟以后,法拉利的车才缓缓降了下来。
赌赢了?
见状,王风不由一愣,随即暗喜。
公路两边全都是一望无际的麦苏,苞米刚刚收割,小麦种上不久,夜风簌簌,寒意逼人,头顶一轮明月悬天而挂,借着冰冷的月光,隔着几百米分,隐约可以看到前面的法拉利均匀减。
片刻后,法拉利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路边的空地上。
反正早就被现了,王风自然不会再藏头露尾,也跟着减,径直追赶上去,把出租车停在了法拉利旁边,然后打开车门,点燃一根香烟,等着秦玉珍自己从车上下来。
不过。
秦玉珍似乎并没有从车上下来的意思,而是划开车窗,冷冷的瞧了王风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脸色骤的一冷,故作吃惊道:“王先生,是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给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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