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胶是一种很无害的胶,跟三秒一比,很温柔,旺财只是觉得奇怪。
它嘴巴上的毛很敏感,可以清楚感觉到李承乾在它嘴上抹的东西。
有点粘,闻着是无害的,与生俱来的经验告诉旺财,这东西是安全的。
旺财挣扎一番,想离开,李承乾眼疾手快,一把揪住旺财命运的后颈皮。
旺财:“喵喵喵?”
它顿时全身失去力气,软了下来。
“来自旺财的正面情绪值,+22”
李承乾:???
他瞪大眼睛看着旺财,这是什么情况,他这么一捏,还把旺财给捏爽了?
……
行吧。
“旺财,你不是很牛吗?还挣扎着要走,咋软了呢?”
他一边嘲讽,不忘提着旺财左右甩几下,旺财眯着眼睛,随波逐流。
“来人啊!”李承乾大喊。
小翠小宁子赶来。
看到李承乾正提着旺财,二人都是一阵可怜旺财,被李承乾这样欺负。
这还是东宫一霸过的日子吗?
“你们二人,谁帮我把旺财提着?”李承乾问。
……
二人都不敢。
小宁子算是怕了旺财,上次的教训他还记忆犹新。
小翠也不傻,知道小宁子的遭遇,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承乾皱眉:“你们这两个废物,怎么回事?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小宁子闻言,两行眼泪下来:“殿下,这次饶了我吧,让小翠抓,我做别的事情。”
小翠狠狠瞪一眼小宁子,这家伙关键时候,出卖朋友倒是很拿手。
“好,小翠,你帮我抓住旺财吧。”李承乾道。
“来自小翠的负面情绪值,+147”
小翠只得走到李承乾身边,伸手,从李承乾手里接过旺财的后颈皮。
二人换手期间,旺财感受到他的命运回到自己手里一瞬间,但没来得及反应,又失去了它。
“小宁子,既然你说你要做别的事情,那你就给旺财涂指甲油(蔻丹)吧。”李承乾道。
???
他说着,把棒棒胶递给小宁子。
小宁子想哭,这件事,好像比抓住旺财还要让旺财仇恨吧……
这个指甲油,小宁子以前也完全没有见过,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一般来说,指甲油应该是指甲花花瓣提取的东西才对,李承乾给他的这东西。
是一根棒,而且是白色的,怎么看,都不是指甲花的颜色。
“这是什么指甲油?为何我不曾见过?”小宁子问。
“你别管这些,先想想怎么把指甲油涂上去吧。”李承乾道。
小宁子闻言,冷汗直流,是啊,怎么给旺财涂上指甲油呢?
众所周知,猫的指甲是收进去的,指甲油要涂在指甲上,那就只能用外力把旺财的指甲捏出来。
小宁子出手,把旺财右爪指甲捏出来,旺财半眯着的眼睛,睁大了一些。
小宁子:……
完了,这个眼神明显是记住他了,今后的日子恐怕又会很难过。
见小宁子开始犹豫,李承乾道:“搞快点,小翠手都酸了,你好意思吗?”
小翠心里暗啐,李承乾这话说的,看似很有道理,实则根本站不住脚。
她为什么要这样提着旺财这只胖猫?还不是李承乾吩咐的!
小宁子心一横,开始给旺财涂抹指甲油,每一个爪子每一个指甲,都涂上棒棒胶。
四个爪子涂完,小宁子长出一口气,总算结束了,不去想旺财记恨他这件事,他还挺有成就感的。
小翠把旺财放到地上,旺财落地的瞬间,脚还有点软,片刻之后恢复了。
它也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四个爪子,很不舒服,走路都不方便了。
它走到平时最喜欢抓挠的地方,矮榻上垂下来的毛毯旁边,抬起前爪,抓挠起来。
本来,它的抓挠威力是很大的,不过几天,就得换毯子。
以前没有人管这件事,李承乾不管,没有人敢管,只是过几天就换一次毯子。
李承乾没有身家百万的时候,经常换毯子,可能会有些不舒服。
现在,他随随便便百万贯身价,盖上金丝被子都可以。
但这次,它抓了几下,指甲在毯子上进进出出,有点滑,根本抓不烂。
李承乾顿时大喜:“以后,你们要经常给旺财指甲涂上油,它就再不能危害我的毯子了。”
小宁子大惊,这不是要他的命吗?经常做这种事,吊日子没法过了啊!
小宁子急忙道:“殿下,旺财平时爬上爬下,需要爪子,抹了油会打滑,可能会有不测。”
李承乾托着下巴思索一下,确实是这样。
“你说的不错,那你就把旺财指甲上面的油擦掉吧。”李承乾道。
小宁子:“???”
“来自小宁子的负面情绪值,+111”
小宁子无语,他服了。
……
钱到位了,办事特别快,一万贯大车所到之处,畅通无阻。
加上吕子候的身份,直接买下距离赵颖儿家不到百步的一个店面。
租什么的太没排面,直接花了一千贯,买下这个临街带院子的铺子。
本来在这里开布店的老板,美滋滋离开,他是租客,不是房主,依然得了十贯的赏钱。
吕子候直接调用商会的储备,不到半天,本来有些朴素的店铺,变的奢华无比。
他又找了厨子,小二,工作安排好,一切准备妥当,只等开业……
“太子殿下,有人来访。”
“何人?”
“不认识,是个老太婆,大哭大闹非要见你。”
“哦?她可有什么身份?”
“并无。”
“让她滚嗷,我没时间见她。”
李承乾说着,继续躺着撸猫,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在吸猫上面了。
老妇在兴安门外大闹一番,并没有人理会她。
她突然捂住心脏,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不多时间,居然……死了!
死生亦大矣。
这才引起宫门的守卫的重视,一番探查,知道此人的身份。
“殿下,之前闹着要找你的老妇死在宫门口了。”侍卫道。
李承乾:“???”
这么抽象的吗?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死在他们家门口才行?
“这件事跟我有关吗?”李承乾问。
“她是杜勇文的母亲。”侍卫道。
李承乾一愣,怪不得找他呢,原来是这一茬啊。
他只得心里叹息:“杜勇文,你滴麻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