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香,注意神力的输出,你的神力属性是木,虽生机勃勃,却缺乏转圜,把神力想象成藤蔓。”
“好!”
坪内有香额头上满是汗水,黑色的秀发黏成一缕一缕的,显然她的负担已经很重了,但是听到白司徒的话,还是倔强的坚持了下来。
此时六人各占一个方位,穹在中间,白司徒、坪内有香、夏晶空、堤圭右、赤尾天站在四周,围成一个圆,每人之间的距离不多不少,皆为三步。
他们在练习的是六子阵法,以十王勋章为阵心,穹凭借着强大的魂力来沟通阵法的各个枢纽。
六子阵法可将六个人连成一个整体,构成一个大循环,循环之中,灵力可以随心所欲的传递到每一个人的体内,甚至由于需要,可以使一人瞬间得到六人合力,爆发出全力一击。
因为在青冥山脉中没有天地灵力的存在,六子阵法的存在就极为有必要,因为十王勋章是神树市的震市神树枝干所雕琢而成的,所以拥有沟通震市神树的能力。
凭借着沟通震市神树,十王勋章就如同一个移动的灵力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管是战斗所需,还是修养打坐,都是不可或缺之物。
此时,六人已经训练了一下午,配合,默契,熟练程度都差不多了,而且由于白司徒修炼的是道家功法,实际上起穹更适合沟通阵法的各个枢纽,也能更高的协调好每一个队员的灵力输出,但是白司徒处于谨慎的角度,只是在一些细小的地方上指出问题,具体的操作还是交给穹来处理。
穹炼化了冰心丹之后,不但续了心脉,起死回生,而且体质完全蜕变,可称是脱胎换骨的变化。
其比之前更多一分九天玄女的出尘之意,仿佛一阵风吹过,就将羽化登仙而去!
虽然穹对道的理解没有白司徒深刻,但是运行六子阵法还是绰绰有余的。
相对于其余九个组来说,他们的第十组进度是最快的。
铃——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彻在整个校园。
松老走上高台,拍了拍手,看似低弱无力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人耳边,如同入夜细无声般,将每个认真修炼的人唤醒。
他这一手并不简单,是将灵力运用到毫巅的表现,因为在修炼的时候最忌人为的打断,很可能就引起走火入魔,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
由此可见,松老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他站在高台上,运起灵力,将苍老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学员们,所谓天道酬勤,一周之后就是青冥试炼,届时不只是神树市的学院参与,整个大陆,有能力的势力都会掺一脚,难免有浑水摸鱼,心怀不轨的人。
所以,只有实力和配合,才是你们最大的保障!
放学回家之后,也不要松懈,抓紧时间,能多领悟一点是一点。
好了,今天就到此结束,明天早上八点集合,开始正式训练!”
呼——
终于放学了,整合广场上瞬间嘈杂起来,因为这一下午的训练,实在是太耗费心力和体力了!
就连白司徒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咸鱼,因为他修炼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实力很强大,但是缺少锤炼,这次的七天训练正好可以打劳他的基础。
白司徒一一和组员们道别,虽然才是一个下午,组员们也对这个队长有所了解了,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也比较亲切……额……如果不是出现赤尾天那种情况的话……
总而言之,在于组员看来,白司徒是那种可以交朋友,不可以得罪的类型。
“呃啊——主人,奴……呸呸呸!是我,呵呵……”
被白司徒一瞪,赤尾天连忙把一句“奴家”给咽了下去,畏尾畏首,生怕被打。
白司徒百无聊赖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赤尾天一步两回头,眼神中满满地依依不舍……
当众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几经犹豫,悠还是走了过来,看着穹,满眼的疼惜,欲言又止。
“穹,我们走吧!”
白司徒拉住穹的手,不去理春日野悠,仿佛没看见他一般。
穹定在地上,喏喏地说道:“……我、我有家!”
悠激动地走上来,扣住白司徒的手,问道:“你凭什么带悠走?”
“就凭你师尊将穹交给我了,这点够不够?”
白司徒满脸戏谑地盯着春日野悠的变幻莫测的脸,似乎能从中发现什么乐趣一般。
师傅?!
春日野悠脑海一声炸响,回忆起师尊的话,“我会对穹另有安排的。”
原来……另有安排就是这样吗?不……不可能!师尊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穹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会交给这种人!
我、我不信!
春日野悠双目赤红,梗着脖子对白司徒怒吼道:“放开她,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此时,还有十分之一的人留在广场上,众人见到两个人又为了穹怼上了,皆是有些无语,事不过三啊喂!
“呵!”
白司徒冷笑一声,你是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呢?就凭气急败坏的你?
他一巴掌抽在悠的右脸上,由于力道过大,少年生生地被抽飞了出去,砸落在地上,白衣染尘,好生狼狈,哪里有一点神树学院百年第一美男子的出尘潇洒!
“悠——”
穹声嘶力竭地一声娇喊,声音之大,以至于她娇弱的身体轻轻颤抖,梦幻般的眸子里充斥着悲愤的神色。
白司徒不管不问,运起太上逍遥身法,一闪身,出现在了春日野悠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手里握着一把闪烁寒光的宝剑,指在春日野悠的喉咙处,只要他稍微有点异动,立马血溅当场!
“穹,你选择吧!”
选择?我还有的选择吗?怎么会那么霸道,那么无赖?我只是、只是……稍微反抗一下都不行吗?
为什么要伤害悠,为什么?
唔!……心口……好、好痛……呼吸……不过来了……
穹微微弯腰,双手捧着心口,面色苍白,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放过悠,我、我跟你……走!”
“不!不要!”
悠一袭华贵的白衫布满灰尘,如同天子落难,仙女临尘,他俊雅的双眼流下大颗大颗的泪水,砸在地上,啪啪作响!
混蛋,都是这个混蛋!我杀了你!
悠不闪不避地扑向白司徒,仿佛他指着他脖子的宝剑并不存在!
想要发狠?你!没那个资格!
白司徒眼神一缩,变刺为抽,冷硬的剑身抽在少年白皙的脸上,立马生出一道紫红色的抽痕。
“……我跟你走!你不要再打悠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
穹从背后环住白司徒的腰,带着哭腔,哽咽地祈求道。
“好!希望他能有自知之明!”
白司徒角度刁钻地又是一剑抽在春日野悠的下颌。
下颌之处,神经密布,猛击此处能造成无力,昏迷,死亡等不同效果的创伤!白司徒用力很巧妙,只见春日野悠虽是一脸地悲愤,却只能软倒在地!
白司徒收起手里的剑,抓住穹的手,如同一对璧人,一黑一白,甚是般配!
春日野悠双目流下血泪,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被白司徒带走,心简直碎成了暴雨梨花针。
我、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