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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什么关系(1 / 1)

<>今日街上少了好些人,阿福下车来四下看了看,都觉视野开阔不少。

“你这是要去哪儿?”春筝紧跟着就从马车上下来。

阿福没搭理他,直接跟马夫结了银子,转身就朝一旁的一座商铺走去。

春筝只能是跟上。

“这里是……”看着越走越近的一间商铺门,春筝越瞧越熟悉,往上一打量那牌匾,登时明了。

阿福也没管他如何,只撂下一句“快进来”,便径自迈步走进了铺子里。

春筝赶紧的小跑几步拽了阿福一下:“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杨姑娘——”正在铺子里忙活的范掌柜一眼就看到了阿福,忙迎了过来。

“范掌柜,”阿福扬起笑脸,索性也不管春筝,和范掌柜二人寒暄了起来,几句之后才说道正题,“劳烦您带我上楼。”

眼看阿福就跟着范掌柜上楼去了,春筝不情不愿的在后头跟着,此刻也忍不住悄悄的在阿福身后小声问道:“来这里做什么?”

“别多话——”阿福回身压低声音喝止住了春筝,随即便和前头正转过身来等在楼梯口的范掌柜笑道,“范掌柜,师傅们可都在?”

三人到了二层就不往上走了,阿福跟着范掌柜往后头的大书房里去。

今日她是来看看庄子里的情况的。

“都在,今日都在书房里商量着接下来的订单该如何处理呢。”范掌柜说道。

看着书房的们并没有关上,走到门口边上大家止住了步子,阿福就道谢道:“好,您且下去忙着,我进去看看。”

“杨姑娘——”范掌柜的却没立马往外走,而是看着春筝说道,“这位公子不能进。”

春筝面上一沉,正要说话,阿福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那好罢,”阿福朝掌柜的笑道,随即看向春筝道,“春筝,你跟掌柜的到楼下等着,若是烦闷了便到附近逛两圈再回来。”

她也知这书房相当于庄子里的机密地方,她的进出本就惹了好些人的不快,这再随便的带人进来,恐怕是非就更多了。

况且,范掌柜也是为着庄子着想,春筝是个不知底细的人,轻易的也是不能进的。

想着本想带春筝来做件事,但这会儿因了范掌柜的阻止,阿福又想到了一个法子。

“你——”春筝这下憋不住了,扭头看着阿福的眼神里也很是不满,“带我来这儿到底是干什么!”

阿福看了春筝一眼。

“范掌柜,派个伙计跟着春筝,给他试试店里的衣服,”阿福换了个主意,跟范掌柜交代好后又扭头来认真的看着春筝说道,“你且听我的,自有我的道理,老实在下边儿等着我,不会叫你失望的。”

春筝还想再说什么,阿福一个凶狠的眼神杀过来,他便登时住了口。

“公子这边请——”范掌柜言笑晏晏的看着春筝,说道。

随后在阿福的注视下,春筝像是被唬住般云里雾里的跟着范掌柜走了。

这一个搞定了,接下来便是要对付里头的了。

阿福在门边上站了站,沉稳了口气,才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绕过前头的屏风,阿福走进了里头的书房。

“师傅们好——”阿福笑着走了进去。

这一声道好,令里头正在议事的众人一下住了嘴,纷纷往这边看来。

“杨姑娘?”其中有个人和阿福讨论过一番,稍稍熟悉些,这下不由就唤了出声。

阿福也不惧怕这片各怀心思的目光,落落大方的走近前去。

“师傅们这是在商量着什么?”阿福离了桌案两米远站定,问道。

“不知杨姑娘这是……”有人不解阿福这番瞎跑进来是为何,出声问道。

阿福面带笑意,往桌案上铺陈的纸张上扫了几眼之后,才回道:“今日来随便看看,师傅们不必介怀,继续说道你们的,我只在这儿坐坐。”

说着便轻松的迈开步子往一旁的椅子上寻去。

这下,心有不忿的钱师傅站了出来:“杨姑娘如此行事恐怕不妥啊。”

柳家绸缎庄的规矩,师傅们在商议事情,外人是不得在场参与的,许多年下来的规矩,怎能被这黄毛丫头就给破坏了?

再加上,林小姐事先有交代,要格外注意这个杨瑞福,此番过来,也不知她是打的什么主意,可要探探她的风声了。

阿福正要坐下,听了这话复有站了好,看着提问的钱师傅道:“小辈辈分虽小,也不是柳家绸缎庄里的正经工人,可陵爷将话撂下了,小辈也不能置之不理,故还请师傅们多担待些,容小辈的在此看看,学习学习这庄子里的门道。”

柳陵风让她来看住庄子,这件事应是和底下的师傅们都打过招呼了,范掌柜也说过,陵爷有吩咐庄子里的人这段时间她会来庄子里帮忙查看。

这会儿跳出来一个不服气的,阿福虽有些吃惊,但也不至于乱了章法。

“啊……刚刚说到的是东面的尤府,前日订下的喜宴服饰……”一位老师傅为了缓和气氛,便又将刚刚因为阿福进来而停下的讨论重新说了起来。

可有人却不接这台阶,非要将话给挑了开。

“不知姑娘和咱们陵爷是什么关系?”钱师傅哼笑一声,看着阿福问了一句。

声儿不大,却很是尖锐。

书房里的空气刹那凝住了。

阿福看了看钱师傅讥讽中带着得意的神色,一时倒有些好笑。

眉头一挑,笑叹着往椅子上一坐,两手往两旁的椅子把手上一放,整个人的气势就出来了。

“听钱师傅这话,看来是有贬低小辈之嫌呐,”阿福这下笑得更欢畅了,摇了摇头接着道,“不是小辈自夸,你们陵爷能请着我,是他的福分,若说关系,我是你们陵爷请来的财神爷,且不说平日里得好茶好饭真金白银的供着,这会子可是他求了我来的,是你们陵爷瞧上了我这祖师爷赏饭吃的手艺,什么关系?”

阿福哼笑了一声,眼神里浸满了狂傲之色:“求爷爷告奶奶的关系。”

此时,武科考场那侧已然敲响了考试结束的锣声。

“毕——请诸位考生停笔——”一声洪亮的男声响彻考场上空。

随即便如鱼跃龙门般从考场里涌出了一大批人来。

由于今日皆是笔试,不分男女,故此时从里头出来的人里偶尔能看到几个女装打扮的考生。

秋实也正往外走着,不觉听到了有人唤她,遂循着声音扭头看去。

“秋实——”徐善之又喊了一声,见秋实的视线往自己这边来时,赶紧的挤过人群走了过来。

“徐公子,”秋实等在一旁,见他过来时满面春风,便知考得不错,“看来考得很是顺手啊。”

这一路走来,二人也算是成了朋友,这会儿秋实也没端着那见外的礼数,小小的打趣了一下。

“还成,”徐善之笑着示意秋实接着往外走,“阿宋在外头等着我呢,晚膳带上阿福来我家用膳如何?”

秋实笑着婉拒:“暂且不行,待过几日再邀约罢。”

这两日,还有一件要紧事还未成行。

说着就一道出了外头的大街上,宋思明果然在一侧等着他们。

秋实过去与宋思明小叙几句,便于他二人道别,自己往一头离开了。

只是,走了一段,却觉身后有人跟着。

秋实瞧了瞧前头的一个巷子口,不动声色的拐了进去。

只是,待她藏在暗处看到走过去的那人时,心里不可抑止的便颤动了起来。

怎会是他!

此时沈念秋也发觉了秋实的气息,转过身来,也不上前:“咱们谈谈罢。”

谈谈。

他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秋实将头抵在背后的墙上,并不想出去。

“何事。”秋实问道。

“你且先出来。”沈念秋说道。

秋实没动,这下话也不说了。

沈念秋等了片刻,未见动静,心里拿不定秋实是否还在,正要上前查看,秋实便说话了。

“别过来,”秋实说道,“就这么谈罢。”

她还有两日的京试,此时不想见到沈念秋,乱了自己的心智。

听了这话,沈念秋只得住了脚,却也没有再退回去。

“你,和庵姑是什么关系。”沈念秋看着那个凹陷进去的小角落,虽看不见秋实的身影,但他知道她此刻就在那里。

听到庵姑这名字,秋实心中的警惕悄然而起。

稍一思索,便将事情都理顺了:“那日是你跟踪我?”

“嗯,”沈念秋知她是问的什么,也不否认,“你且告诉我,和她是何关系。”

他虽在等藏弥的消息,可这几日他辗转反侧,着实是沉不住气了,今日知秋实定然是会来京考,遂在考场门口候着,果不其然就见着了她。

“萍水相逢。”秋实淡淡的说道。

她细细一想,就将那日在锦官城城门处发生的事想明白了。

原是要查她。

可为何要查她?

此番还提到了庵姑,这更让秋实感到不解。

“且不论这个了,”沈念秋说道,“你既能进出她的宅第,可能替我打听个人?”

沈念秋上前一步,有些焦心的语气分毫不差的落到了秋实的耳朵里。

听说是要找人,秋实愣了愣。

但想到这人是要进庵姑的府邸才能打听到的,恐怕是个要紧的人。

那个地方她进去的时候虽没多走动,但就庵姑带她走过的地方,秋实也察觉出那座府邸的不同。

况且那里有司幽阁的人……

“你高看我了,我并无这般本事。”秋实说道。

只她这话音才落,沈念秋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

“秋实,”沈念秋定定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溢着难以名状的悲痛,“帮帮我。”

这让秋实吃了一惊,看着沈念秋的脸下意识便要往别去去,却在转身的一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眼前的这个人,曾救过她的命。

“秋实——”沈念秋急促唤了一声。

这一声唤,止住了她的脚步。

那日,她曾发过誓言,会报答他。

虽那日出了那件事,可这份恩情,归根结底,还是自己欠下的。

“你要打听的是谁。”

柳家绸缎庄。

阿福正坐在椅子上把玩着一个大红色的荷包。

就在她手边的矮几上也堆着一小盒不同形制的。

桌案那头围着的几个师傅还在商议着这场婚事上要用到的各种服饰样式,久久不见定得下来。

阿福往那头看了一眼,侧耳又细听了一会儿他们说话的内容,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小小的舒展了下自己的筋骨,往一旁的窗户上看了看,步子便朝那头走了过去。

钱师傅一下便瞧见了阿福的动作。

刚刚阿福一顿话下来,堵得他一时没了话。

从未见过这般狂妄的女子,可她确实是陵爷请来庄子里的,前些时候那些图样也是出自她的手,论才华也是有的。

这么一想,觉着自己再辩下去也会理亏,遂也住了嘴。

这下其他的老师傅们就算有个别不买账的,见着阿福这般形容态度,一时也不敢碰这个刺猬头,遂大家又一道往这尤府的婚事上商议回来了。

“照我说,杨姑娘既是陵爷请来的财神爷,此时想必杨姑娘会有法子,何不听听杨姑娘的意思?”就在众人久久定不下方案时,钱师傅突然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阿福。

就看你会怎么接了。

想到待会儿阿福答不出来的窘迫劲儿,钱师傅的面上就忍不住显露些许喜色。

尤府这门婚事的服饰细节,就连他们这几个老师傅都难定下,这么一个狂妄的臭丫头,虽有那么点才华,可也断然是不能在这当下就想出个能解决的法子的。

阿福这才刚站到了窗户旁,就听到这头有人唤她,留神一听,还真的是想考考她的才学。

刚刚那么得瑟,若是这会儿没给个说法,这谱就白摆那么大了。

阿福心下明了,当下就又转过身走了回来。

“既是钱师傅如此说了,小辈便献丑了,”阿福说着,手里依然拿着那个荷包,示意师傅们让让,她便走近了桌案,将上头的图样一张张的翻看了一遍过去,翻完之后,唇角一勾,眼神往钱师傅这头瞅了一眼,随即笑道,“这尤府的婚事,兴许不用这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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