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人,风华表示,这个世界真的好小。
被摄政王欺负了,她连听政的心思都没有,准备回都察院去视察她的地盘,现在那儿可真正的是她的了,而且,明白了一些人的立场,有些事情,她可以拿出来明面上的处理。
可是这几个挡住她的是几个意思?
杨思敏上前一个欠身行礼,“见过姐姐。”
她的身边站着正是准昌王妃,那位来和亲的怜格格。她现在还未正式嫁给昌王,身份上来说,依旧是外番的格格,所以只是朝风华点了点头。
至于她们身边的几人,风华有不认识的,有认识的。就上回要自杀的那位也在。
几人同样上前行礼,“见过摄政王妃。”
点点头,风华准备直接离开。
她现在的时间好忙,李懹瑜一走,她才知道都察院真不是人待的地儿。
“姐姐留步。”杨思敏快步上前挡在她面前。
风华立时不悦。
风华从来不与人玩那‘我生气,还要笑脸迎你’的一套,她直接沉下脸来瞪着对方,连话都懒得应一声。
杨思敏像是未发现她的不悦般,依旧是一脸笑意且谦逊的道:“姐姐可能知道,妹妹的父王不在京城,西关现正与乌那对持,父王可能无法进京来亲眼见到妹妹进摄政王府。太皇太后的意思是,妹妹就从皇宫出嫁。”
“而且,妹妹只是侧妃,不用行大礼,太皇太后的意思是让妹妹年前就入府侍候王爷。”说完,一脸娇羞,同样带着期待的望着风华。
风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我只说两点,首先,你十九岁,我十四岁,你叫我姐姐,你叫得出口,我却没耳朵敢去听。第二点,让你当摄政王小妾的是太皇太后,让你年前入摄政王府的也是太皇太后,你和我说,不太合适吧?”
说完,风华不再理她的绕过她离开。妹丫丫的,当她蠢,一群老白莲婊和小白莲婊,爱玩爱闹,她们自己玩蛋儿去吧。
杨思敏立刻一脸受伤的红着眼,眼中的泪水要掉不掉的。周围的女子纷纷上前哄劝,边编排着风华的不是。
“杨侧妃,您现在得了太皇太后的眼,摄政王妃定然是嫉妒您了。”
“就是啊杨侧妃,您不用在意,她那完全没有容人之量的,哪像您。”
“。。。。。。”
杨思敏硬撑起笑容,“你们别这样说,姐姐一定是亲升为了都督,压力太大了,所以烦了些,说话自然就难听些,她没有恶意的,我理解她。”
说着理解,可脸上却是一脸的委屈与对未来的惧怕。
“杨侧妃,您就是太大度了,摄政王妃都这样的欺负您了。”
“就是,杨侧妃。。。。。。”
又是新一轮的哄劝与编排。
唯一只有怜格格,一言不发的静静看着风华离开的背影,脸上扬起了丝羡慕的神色。
天下如她那般自在活着的女子又有几人?
扫了眼那一群的女子,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却是不得不重新扬起淡淡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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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太皇太后的寝宫,此刻太皇太后正在那儿修剪花枝。
一见到她,太皇太后立刻开心的朝她朝手,“思敏啊,快过来看看,皓海长平王送给哀家的兰花,说是极为耐寒。瞧瞧,这花朵儿开得多美,就像你们这些小姑娘一般。”
低着头走近,杨思敏也是欢喜的语气,“这花开得真美。”
太皇太后却是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一直低着头?”
“太皇太后,臣女没事。”杨思敏立刻紧张的抬头扬着手。
结果她这一扬头,脸上的巴掌印与红肿起的脸颊就显现了出来。
太皇太后立刻怒了,“谁打的?”
“没有,没有人打,是臣女自己刚才走路时摔的。让太皇太后见笑了,臣女真是太笨了。”杨思敏立刻一脸紧张的扬着手使劲的摇,一脸的凄苦之色。
“别哄哀家,自己摔能摔出个巴掌印?”
太皇太后一脸的不悦,然后瞪向了一边杨思敏的丫环,“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丫环立刻跪下,同样怯生生的说道:“回太皇太后,是摄政王妃打的。”
“嗯?”太皇太后有些不太相信,风华看着不像是会较这个真的人啊。
杨思敏一脸不悦的瞪了丫环一眼,闪着泪花的朝太皇太后解释道:“太皇太后,您别怪姐姐,刚刚臣女在路上碰到了姐姐,就上前打了声招呼。姐姐不是刚被升为了都察院都督嘛,臣女本想着为姐姐高兴高兴呢。”
“可能是姐姐现在正真正的接手都察院,应该是比较忙的,而臣女这个时候去打扰她,合该被赏。哦,不对,不对,臣女不能叫姐姐。”杨思敏再次一脸惧意的捂住了嘴。
“为何?”太皇太后已经有些不耐,这些个宫内常有的争宠之法,她已经看腻了。
“摄政王妃说,她只有十四,而臣女已经十九了,臣女有脸叫,她没耳朵听。”杨思敏这次是一脸的委屈,眼中的泪水是真真儿的掉了下来。
太皇太后立刻怒了,将手中的剪子一丢,掉到地上响起了清脆的声音,震入人心。
杨思敏与周围的宫人全都立刻跪下,“太皇太后息怒。”
“息怒?她这是不满哀家赐婚了吗?一个侧妃都容不下,将来如何真正的当好一个摄政王妃?”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你。”太皇太后怒目一手指着杨思敏。
“哀家会着钦天监选好日子,年前你就入摄政王府去侍候冥儿。”
“可是,可是正妃未入府,臣女如果先入府。。。?”杨思敏一脸为难。
“哀家说行就行,而且哀家在你背后撑着,你怕什么?”太皇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
接而亲自的扶起她,转变成一脸的怜惜之色,“傻孩子,哀家心中最满意的儿媳一直是你,但无奈启明帝有那道遗旨在,哀家也不得不尊圣意。”
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冥儿对男女之事一直不甚在意,他一心只在管理朝政上。不过那是他还不知男欢女爱之乐,你多花点心思,他能不被你感动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