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的训练很有意思,双方间都有猜测着对方的意图,然后改变着适应的阵形,双方的搏恋很精彩,也很激烈,几个将军是许久没有得到这样淋漓尽致的挥。在这里,他们可以使出混身解数来想方设法的解决山上的部队,可能这一天所做的攻击计划,要比他们几年来一共加起来都要多得多,这也是个磨练指挥军的好地方。
傅小蛙在山上也很头疼,五千人对五千人,人来人往,杀来杀回,这些蛮兵也变得狡诈起来,有时候扑个空还是个陷井,不过他调度的部队,磨合度已经相当不错,使起来得心应手,他的计划都可以很好的得到实施。
接下来的进攻全部失败,都是一线之悬,这倒是袁清与袁文华两人今天玩得十分高兴。
这个时候的雨已经停了,邓良争早就已经换上了干爽的衣裳,这战时耗下来,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事情。
已经临近傍晚,天已经黑下来,四处阴沉沉的,为得很压抑。在这山坡地上,地面一片泥泞,是集合了又集合的队伍将这片山坡地踩得一片泥烂。
这水牛皮缝制的阳篷还算顶事,没有漏下一滴雨水,让指挥场所保持着干燥。四周都是篓空的,可以让里面的人很好的看可以看到山上的情况。
那沙盘是两张木桌拼凑而成,用沙子堆成的模拟山头上插满了小旗标志着各方的队伍与布置。旁边,邓良争还为两个将军准备了茶水。地方简陋,放茶壶的地方只有一块大青石,那外面的兵士升起炊烟挂着悬壶烧着开水。
“良争,你这山上的部队不错嘛,能跟我们三个人一起周旋到现在!”在沙盘前,袁清将军抚抚长须,一脸文气的点点头称赞道。
邓良争是没脸见人了,他只有干着脸,领下这个让他惭愧的赞赏:“谢,谢袁大将军夸讲!”
“良争明天是否还有这样的训练。本将军还想再来玩玩!”
看天已快黑。袁清将军丢下沙盘上的士兵阵型模型,那是一个木刻的方块,用来方便调配与度查战局时势,他犹意未尽地道。
旁边的袁文华也觉得很过瘾。也笑着道:“邓将军的训练方法新颖。在下闻所未闻。而且也感觉得到很多锻炼,迫切希望邓将军能多组织一些这样的训练!”
邓良争抽动了一下嘴角,觉得今天自己是丢尽了脸。支吾道:“属下无能,愧对将军!”
袁清听着不太理解,他道:“良争何来愧对?”
邓良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道:“训练还有四天!”
“那是甚好,我们先回去好好歇息,明天一早便来!”两父子是满意连连。
邓良争这才感觉是骑虎难下,要是这么耗下去,非要漏馅不可。不过现在这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说那袁清与袁文华坐马车回去之后,就留下邓良争一人在苦思着今天的败局,一直在想如何破这山上匪兵,还有各种进攻计划的失败与成功,各种方案在他的脑海里层出不穷。不过最让人头疼的,还是这些土匪兵的配合,还有特色兵种之强悍,近战兵,近战力就是级强,躲避偷袭的能力也强,弓箭手,射得也准,移动快,变换埋伏与逃跑之间的阵形变化也快,让你分不清是逃跑还是诱敌。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下来,邓良争觉得士兵已经疲累,自己也是疲累,是要回去好好休整。
这时一个说话比较流利的南蛮兵前来禀报道:“启禀将军,山上的人说,邀请您进行夜战!”
邓良争一个牛劲就起来,真是无法无天了,他一拍桌子道:“太猖狂了,太放肆了,要玩,老子就跟你们玩到底,通知士兵,准备夜战,看看到底谁的耐力好!”
说那些在泥泞里休息的蛮兵,是已经疲惫不堪,今天在山上折腾了一天,就算是以山地战耐力著称的南蛮兵,也苦不堪言。
现在,又是要进行夜战,这山上的人是铁打的吗?
这些南蛮兵,也硬着头皮站起来,准备进行夜战。
其实,山上的傅小蛙等人,也是疲累得不行,但是,这也是耐力的训练之一,很有可能,在被敌人围困下,要进行几天几夜的战斗,这个时候就需要这样的忍耐力。
没有太阳的阴天,天黑也特别快,很快,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两边的士兵,身上又湿又汗腻,别提有多难受了,还要在泥泞跟四处湿冷的树林里穿梭,现在还要在黑夜里继续摸爬,是一种让人想死的节奏。
夜战,是另一种味道,在黑夜中摸索爬行,伸手不见五指,双方都凭借着听觉还有直觉,感应着对方的存在。黑夜,更适合偷袭和暗杀,不止是傅小蛙的土匪兵,也同样是南蛮士兵所善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