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聚必有散,话说那袁文华等人离去,那大东家看望着,望着那些人一步步的离去,拉开了距离,随着他们的离去,那大东家拿着酒杯的手也微微用力,她仰喝下,一道火热入喉,或许,今天就样无果而终了。
确实,这一天是如此平静的一天,随着阁间的门关上了,那些人的背景消失了。见那大东家在思绪着什么,她仿佛失去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什么,只有淡淡苦笑。
见那天字号阁间外,薛凌香已顺手把门带上。终于离开了,这让薛凌香等人一阵轻松。
薛凌香抽出手绢,给傅小蛙擦拭了一下脏兮兮的脸颊,那血渍干结,真是擦之不去。
“看你,这个脏样!”
那袁文华不知道这属下怎么这么招两女照顾,他在想难道是因为那个青皮小帽?
“先回去罢,烧个热水好好洗洗!”
终是要离去了,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次到临这翠云台。或许,这已是在浩城的最后一次,也许是这辈子的最后一次。打完仗,袁文华是要回南方了。
带着一点感叹,众人移动脚步要朝楼下走去,永远离开这翠云台。
何雅蕊突然道:“傅小蛙,你这顶绿帽子真难看!”
“哦?”傅小蛙摘下来,放在手里把玩,经这一说,他还真现是个绿帽子。
正在这时,猛然哗拉一声响。身后的雕花油纸阁间门爆破击烂,一只钢鞭从天字号隔间里如灵蛇暴蛟一般抽出来,鞭尾正好绕住傅小蛙的脖子。
那鞭子一收,哗拉一声,傅小蛙整个人被鞭子拖拽着撞碎雅间木雕油纸门飞进天字号隔间里。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众人都惊呆了,天字号雅阁的门已破碎,袁文华等人愕然呆惊地望着阁间里面,见那翠云台的大东家手持着钢鞭,那傅小蛙被绞着脖子,正在像狗一样挣扎。
“他叫名字?”翠云台大东家的声音。如同地狱一般传来的冷酷。让人从心底寒颤着无法抗拒。
“叫傅,傅小蛙,大东家您这是说不好不,不留他……这是……”袁文华颤着声音道。
何雅蕊与薛凌香也在惊愕着那冷漠华贵的大东家突然变化得这么快。简直是说翻脸就翻脸。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这大东家的怒颜,她们就知道这事情大条了,为什么就差那么一步。没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饭局,真是险象环生,惊险重重。
“傅!小!蛙!”那大东家怒睁着脚下挣扎的人,她喝令道:“把脸擦干净!”
旁边的随从将块布用茶水浸湿,往着那傅小蛙脸上胡乱一抹,这时,傅小蛙的面容总算是露出来。
“这帽子小的再也不敢戴了,望大东家恕罪,恕罪啊!”傅小蛙嚎叫着。
“闭嘴!”
薛凌香咽咽口水道:“大,大东家的,你这是为何,如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们一起商量解决,这小子要是曾经犯过什么事,我们帮担当着,他要是欠了什么,我们帮想办法!”
那大东家顿时间,两眼含泪,声音梗咽道:“他犯过的事……那就太多了,他欠的东西,一辈子也还不清楚!”
说完,那大东家扑抱住那傅小蛙抽泣,一时间这景象,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这风向转得还真快,让人应接不暇。
袁文华揉揉眼睛,这眼前确是那冷艳而高高在上的翠云台大东家,竟然扑在他属下的怀里哭泣,他已经能想象到那柔软的身子在怀的感觉,那可是连碰个手指都让男人惊颤不已的女人。
薛凌香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大东家,为何又会跟这傅小蛙有交集。她认识的傅小蛙是临空而出现的,是当时娴儿带回来的一个呆笨朋友。而她的记忆也只到这里,或许,眼前的这个大东家,会有着更久远的记忆。她也很好奇,在她遇到傅小蛙出现的所有空白,曾经充满着怎样的故事。
何雅蕊拖拖薛凌香的衣角小声道:“凌香,这傅小蛙到底是娴儿从哪捡回来的,好像整个世界都有他的影子存在!”
薛凌香摇摇头道:“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他,跟你是同一个时候,他的过去,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片空白,他也从不提起,但是我相信,之前的故事一定比我们想象的精彩,而今天,我们就有这个机会,从这个大东家身上,知道他神秘的过去!”
何雅蕊点点头,她也非常好奇这一切,也想知道这大东家与傅小蛙之间的故事。
倒是傅小蛙,却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眼前的玉身在怀,让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到底他跟这翠云台的大东家曾经有过什么交集,在他的印象中,根本就没有过翠云台这个名字,更别说他们的大东家。
“大,大东家,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傅小蛙结巴地道。
那大东家抬起头,泪水闪烁,轻轻地摘下面纱。
(打赏啊打赏啊,不打赏从这章开始太监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