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月儿在轻烟中弥舞,如云中仙子,不俗艳却勾人魂魄。看得那些豪门公子富贾巨商都有一种一掷千金搏取美人一笑的冲动。
在这里的豪门才俊,哪一个不是在浩城中叱咤风云的风流人物,谁人身上不背负着种种情债,浩城美人那自是倒贴上门,玩弄的女人何以计数。这些自持风流的豪门公子们,却是不曾见过这阵仗,也许你有钱,更是在这浩城之中比你更有背景实力的更甚之。
层次不一样,档次不一样,想近柳月儿这样的女人,家里有钱有权,还要看多有钱多有权。
却见这时,有一桌一个微醉的土豪商在借着酒劲嚷喊着道。“好俏的姑娘,俺们那就找不着,一千两,我出一千两,台上那个姑娘,只要过来陪大爷喝杯酒,这一千两就是你的!”
四周传一阵鄙夷,一看就知道是从哪个小地方来的土豪,不知这浩城深似海,一千两又算个什么玩意。倒是二楼走栏边的傅小蛙打从心里呐喊,我喝,喝一坛都没关系。
云台上的柳月儿淡笑,依然舞姿弥酾。
这让那土豪商好没面子,他在那王朝西北之地是一大盐商,他想让那西北的菜淡了,那西北的菜就得淡了味儿,在西北他横着惯了,哪能受这一气儿,酒劲上来着道:“一万两,一万两银子,老子就不信,还有钱砸不来的娘们!”
这个数就是有点大了,在场的鄙夷的眼光少了许多。却还是有人不平衡的在心里叨咕,不就是个有钱人,还不是个土财主。
这倒也是没错,像这样斗气投钱,一万两不是个小数目。那台的柳月儿,依然还是没为所动,在仙音中依然舞步轻荡,那土富豪禁不住气得身形颤动。
“妈的,还没人不给我罗霸天面子,叫你们翠云台的东家滚出来!”那叫罗霸天的土富豪一拍桌子而起。恼羞成怒。
顿时起舞的歌妓们一吓而散。而那柳月儿是见过世面,落下舞步,淡望着这个闹场的富商。
这柳月叶是名妓,这也非她所愿。她也本是书香人家。在浩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后来家道中落,家里欠债无力偿还。而她幼时刻习琴棋书画,那一日。风月楼的老板娘前来,对她许下诺言,不需要她卖身陪客,只需要到风月楼给客人起舞助兴即可。
眼见着家里父母有病在身,又可在这世间流离颠簸,也就应下这老板娘。
从那刻起,她就在那风月之地以舞助酒兴,却不想,这一跳不要紧,那些常顾风月之地的富豪公子哪里见过如此清秀美人儿。他们早已习惯大把出手银两,就可以抱着女人一夜风流的日子。现在却是花尽银两,也得不到一亲芳泽的机会。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惹得人想要得到,这就是人的贱性,这十里八乡的公子才俊望声而来,这一下,这柳月儿的名字,开始如日中天。
浩城自然是这些豪们公子哥的地盘,怎么能让人踩了场子,而且还是在柳月儿眼下,这不是个出头的好机会。
只见一个白衣公子抓起桌边的七星宝剑,俊气凌然地一指道:“什么地方来的乡巴佬,有几个臭钱,也敢在浩城放肆!”
傅小蛙噢地一声,见着这回热闹了,这翠云台一楼大殿闹哄哄的。
“哈哈哈哈,就凭你们些小身板儿,知道不知道我罗家在西北一霸,霸的可不是盐,而是功夫!”那罗霸天一抽长刀,刚劲一抖刀身哗拉作响。
“那就让你知道一下这浩城的深浅,不是你那个小地方的土霸可以得瑟的地!”
那白衣公子拔剑,就是袭去,剑拔三花,角度刁钻,在这里浩城的名门子弟哪个没有名师教导,身上功夫不会弱到哪去。
却见那罗霸天钢刀如淬火一样通红,气元化物境,第五层的功夫,那西北之霸的名气更不是随便得来,十招之内,就将那白衣公子踢飞,撞在大梁柱上滑落下来,一口一口吐着血。
“哈哈哈哈,不知深浅的小儿,手上这点功夫,就想来出头,容易英年早逝得很!”那罗霸天得意地一望四周,见那四周浩城子弟一个个回避眼神,这罗霸天露这一手,怕是没人再敢上前。
傅小蛙在楼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这时雅阁的门打开,这时袁文华一头走出来,见到傅小蛙在瞧着什么,他问询道:“这外面闹闹嚷嚷的是怎么回事?”
“打架呢,贼拉好看!”傅小蛙显得兴致勃勃地道。
袁文华见这情况,怕是要扫了雅蕊姑娘的兴,飞身一跃,脚尖轻点,一个萧洒之势从二楼跃下,气宇不凡,抽剑一指那罗霸天,声音冷酷简单:“滚!”
袁文华这一架势,确实是风度翩翩,帅得无以伦比。
“唉哟哟,又是一个架把式,看爷不打得你叫娘!”罗霸天可不惧这些公子哥儿,他手里的刀都是血淬出来的,经历过无数杀场。
就怕是,袁文华手里的剑,比他淬过的血更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