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诺诺说出了一个让张健惊讶万分的答案，不过想想喝过之后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这样的答案比较合理了。
“……”
“不感觉惊讶吗？”
“惊讶，非常惊讶，不过你总不会害我对吧。”
“那个时候，我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啦。那时候不知道你会……其实我只是发现了一个适合的魔女之泪的使用者而已，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机会？”
“嗯，你的精神活化程度很高，基本达到了普通人的极限，魔女之泪的效果在你身上刚好可以达到最大化。”
“这么说我很厉害了？”
“等你正式成为一个法师再说这话吧！”
“嘿嘿。”张健得意地笑了起来。“那……”
“不要岔开话题，我想说的还没有说完。”诺诺深吸了一口气，“其实，魔女之泪还没有完成。”
张健：“……”这回张健是真的被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到底你知道魔女之泪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摇头。
诺诺随手把笔记本扔给张健，还没等得张健开始翻看，就讲解起来：“魔女之泪，是从零开始制造一个超级施法者的药剂，但成为一个强者并不是一步就可以达成的。”
点头，好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用药后的每一个阶段，都必须要服用一种药剂，如果过了这个阶段还没有服用，以后再服用就没有效果了。”
“你是说，这些药可以永久的提高我的力量？”虽然不能服用暂时提高力量的药剂，但要是有一些永远提高力量的药剂可以使用，这样到不亏。
“没。”诺诺说完，又扁扁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还没有诺诺多呢。”
“那是，不过没办法嘛，不然我怎么是你的老师呢？”
“嗯，嗯。”张健忍着笑点头，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诺诺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笑什么？”
“没什么……我可以抱你一会吗？”
“干嘛？不会突然想作弄我吧？”
“傻瓜。”张健把手伸到诺诺腋下，把她提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诺诺有些不安扭动了一会，但最后还是决定就这样坐在这里。
怎么形容呢？诺诺的身体很轻，很小，而且因为是侧着身子，所以只占了张健腿上的一小段——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张健比较高大，一米八还要高一点。由于身材上的差距，张健一开始把诺诺搂在怀里的打算落空了，只能用一只胳膊轻轻扶在诺诺背后，让她坐得舒服一点。不过幸好没有更大的身体接触，因为仅仅是诺诺刚才扭动的那几下，张健觉得自己竟然已经有点生理上的冲动了。“张健啊张健，你好歹也是阅尽*片里番无数，和（想象中的）女友亲热过很多次了，怎么能对着一个小萝莉……更何况，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呢好吗！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没出息？难道只是因为我是*男吗？就仅仅因为我是*男吗？魂淡！……”
……
平复了一下情绪，张健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那我现在应该服用什么药剂呢？”
“哦，你现在……现在有三种选择，第一种是水精之萃，能够提升精神活跃度，同时也可以提升身体控制力；第二种是……”
随着诺诺的介绍，一个金色的选项框浮现在张健眼前，上面有三个选项：
水精之萃：提升精神2、敏捷1。
蓟草汤：提升体质2、力量1.
狼髓药膏：提升力量2、敏捷1。
“没有提高智力的药剂吗？”
“想靠吃药提高智力，这样的智力真的没救了。”诺诺带着鄙夷的语气说完，自己憋不住笑了出来。
张健：“……”
诺诺坐在张健腿上笑得前仰后合，好在张健多少已经习惯了，没有再次出现尴尬的情形，她开心，就由着她笑好了，正好趁这段时间思考一下该怎么选择。
三种药物提供的属性很有意思，明明主要加的属性只有两点，但却加了一点其他属性，难道说着游戏里的不同属性之间是有关联的？嗯，这点以后可以留意一下。按理说现在张健主要在向魔法方面发展。水精之萃适合是最合适的选项，虽然不能加智力，不过魔法命中同样也受敏捷影响的，貌似这就是最合适的选择了……
“诺诺？”
“嗨嗨嗨，我在这呢！”
“魔女之泪是你妈*的？”
“不只是*，事实上魔女之泪就是我妈妈发明的，本来是为了救我爸爸的，不过那时候爸爸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这种药剂了……”诺诺拱了拱，在张健怀里找了一个暖和的地方。
既然对方主动张健也不用客气对吧？于是张健决定遵从欲望的呼唤，用下巴在诺诺又细又密的头发上蹭了起来……嗯，毛茸茸的软乎乎的，果然小萝莉还是要留这种半长不长的短发，其中的好处，只有当爸爸的知道。
药是诺诺的妈妈发明的，她不可能不知道用药后的结果，但她还是设置了这三个选项，肯定都是有意义的。回到问题的开始，张健之所以想要提升自己的属性，就是因为整体的属性限制了魔法力量的增长，这种时候继续提升魔法方面的能力会有效吗？反倒是自己的体质，已经被其他属性远远落下了……三种药物肯定是为了应对不同的情况准备，如果张健的体质本来就比较高，那水精之萃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人无完人啊！张健暗自感叹。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别把我的头发都弄乱了。”诺诺的声音将张健从思考中唤回现实。
“在听，在听。”张健顺手为诺诺整理着头发，幸好是短发，不然肯定越整理越乱。
“你绝对没有在听！”
“对了，关于药剂的选择，我觉得蓟草汤要好一些，你觉得你？”
“我也这么觉得。”
“这种药的主料是什么？”
“污泥蟾蜍。”
“……不是叫蓟草汤吗？”
“那你顺便再采一些蓟的嫩芽回来。”
“……主料不能改了吗？”
“你说呢？”
“……那我换一种药剂好了。”
“不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