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睡糊涂啦!”
一接电话就听到薛子扬这么凶自己,季晓函有好多次都不想接这个混蛋总裁的电话。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我一定是睡了,干嘛还要打电话来!”
“好呀,听到的是你的声音,至少我能确定你还活着。看来那个小保姆还没有下手,不过,你千万不要喝她给你煮的任何东西,我已查出她就是莫蕊蕊派来负责下毒害你的杀手。记住,一定要抓住那个小保姆,不能让她跑了,一切都等我回来再做决定。”
挂上电话后,季晓函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薛子扬说的小保姆真的是指阿芬?
“晓函姐姐,你怎么出来了。你再等等,俺马上就把牛奶热好给你端过去。”阿芬瞅了眼冒出气泡的牛奶,又问道:“晓函姐姐,要不要再放些乳酸,听说加些这个对胃消化好。”
“阿芬,不用再热了,我不想喝了。”季晓函有气无力地说道。
“晓函姐姐,你咋啦?是不是因为俺热的慢了,你等急了,不高兴了?”阿芬也是急的眉头皱起来,请求道:“晓函姐姐,你千万别生俺的气呀!俺这就把牛奶给你送上,你快回屋躺着等着,俺亲口喂你、保证让你喝好。”
“不,阿芬,我不敢喝你煮的牛奶。”季晓函心里疑惑着看起来一脸单纯的阿芬,怎么可能会是莫蕊蕊派来害自己的杀手呢?
“晓函姐姐,你可千万别生俺的气。俺给你赔不是就是,你可一定要喝呀,俺这回煮的牛奶比前几次煮的更好更热乎。”
“也是最毒的牛奶!”
“晓函姐姐,你、、你说什么?”阿芬怀疑自己听错了。
“阿芬,你就别再装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是莫蕊蕊派来要毒死我的杀手!”季晓函再也受不了阿芬刻意装出的纯真样子,咽不下这窝火,一口气给吐了出来。
“晓函姐姐,你全都知道了?”阿芬难过的双手脱落,刚热好的牛奶砰地撒在她的脚上,可她一点被灼烫的痛都感觉不到,心里的痛才是害的她无法呼吸。
“你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脚都烫红了。”季晓函焦急地拧开水龙头,往阿芬的脚上浇凉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阿芬恨不起来。
“晓函姐姐,俺有罪,俺不值得你对俺这么好。俺全都招了,俺要把实话全都讲出来。”紧接着阿芬就向季晓函下起跪来。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受不起。再说你的脚还受着伤,赶紧起来!”季晓函用力要把阿芬给扯上来。
“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阿芬你干嘛跪在地上?”被惊醒的胡妈披着睡袍立在门口。
“胡妈,快过来帮我把阿芬给扶起来!”季晓函急地冲胡妈喊道。
胡妈应声过来,两个人总算把倔强的阿芬给按到椅子上,季晓函才得以缓了口气问胡妈:“胡妈,医药箱在哪里?得赶紧给阿芬上药,要不然脚就会肿的站不起来。”
“就在杂物间里的壁橱上,你还是待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能拿过来。”胡妈就趿拉着拖鞋匆匆小跑去。
“晓函姐姐,俺不配你对俺这么好,俺这良心被狗吃了,活该这脚被烫坏。”阿芬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流,别过头去不敢面对季晓函对她的关心。
“阿芬,我不相信你是个坏人。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会去坐牢的,那你以后的人生就全完了。”
“晓函姐姐,俺也不想这么做。可俺家真是太穷啦,俺的弟弟妹妹没钱念书,俺得出来挣钱供他们上学。莫小姐跟俺说过,俺是未成年人,即使犯错了,警察也不会抓俺。”
“她那是在骗你!阿芬,你真要这么做了,就因为限有钱而藏送掉自己的美好青春,真是太不值啦!”
“是呀,阿芬,害人的钱不能挣,否则你这辈子都过不好。”胡妈也附和道,取出烫伤药给阿芬的脚上起药来。
“晓函姐姐、胡妈,俺知道错了,俺不忍心害晓函姐姐,因为你对俺太好啦!俺从小到大都没受到哥哥姐姐们的疼爱,晓函姐姐比俺的亲姐姐还要好,俺实在是做不出要毒死你的事来。”
“都聚在这儿”薛子扬盯了一眼阿芬受伤的脚,开玩笑道:“季晓函,你可真行。我叫你防着她,你直接把她的脚给弄伤,让她跑不了,这招蛮高明的。”
“少爷,既然你回来了,那这事就好解决了。”胡妈的心瞬时平稳许多。
“总裁,你会怎么处置阿芬?”季晓函担心地护在阿芬身前,看到薛子扬身后跟着的两名黑衣保镖,生怕他会叫这两个黑衣人把阿芬抓走。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把阿芬送到警察局,她可是活生生的证据,正好用来控告莫蕊蕊买凶杀你。”
“不!求你别把阿芬抓走,就当这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季晓函!说你蠢、你还真就蠢!不抓阿芬怎么能抓到莫蕊蕊,你就不怕莫蕊蕊会再派人来暗害你。”
“去找莫蕊蕊摊牌,就说我们已经知道了阿芬的事,如果她再继续就控告她买凶杀人也不迟。我想莫蕊蕊应该不会再犯这个错,我们应该给她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季晓函,你难道不懂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吗?去找莫蕊蕊讲道理,她要是懂道理就不会派阿花来害你。你现在还活着能这么说,你要真被她害死了,我看你能上哪儿说去!”
接着,薛子扬就指挥两名黑衣人将阿芬抓起来。
“晓函姐姐救俺!俺真的不想害你!”阿芬的两只手被反手扣住,头不得不低下来。
“总裁,我求求你放过阿芬,她还只是个小孩子,是受了莫蕊蕊的哄骗才会这么做。可她也是良心发现,并没有对我下毒。我求你放过她吧!给她个赎罪的机会!”
“季晓函,你说再多也没用,我们真正对付的是莫蕊蕊,而这小保姆就是对付莫蕊蕊的子弹!”又冲那两名黑衣人命令道:“把她押到警察局去!”
“薛—子—扬—”季晓函急的吼喝住两名黑衣人的动作。
“我求你放过阿芬,我不要她成为对付莫蕊蕊的牺牲品!我更不希望自己为了保命而藏送一个女孩子一生中最宝贵的青春!如果因为我个人而毁掉他人的幸福,那我宁愿被害的是自己。所以,薛子扬,我求你啦!放过阿芬!”
季晓函话一说完,紧接着就双腿跪地向薛子扬嗑头下跪。
她这一举动让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阿芬哭的嗓子都肿哑起来,“晓函姐姐你就是俺的亲姐姐!”
季晓函你是个好女孩,我希望你能成为少奶奶。胡妈被季晓函感动的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对薛子扬说:“少爷,既然晓函身为受害者都不介意了,就请你放过阿芬吧。阿芬这孩子本质不坏,我也求你放过她。”
见胡妈弯腰也要跟着向自己下跪,薛子扬赶忙扶住她,他的内心确实被季晓函经震憾到了,可他嘴硬、还是绷着个脸,发话道:“既然胡妈都跟着求情了,那就放过她好了。但只此一次,我可不是乱发善心的妇嬬。”
薛子扬手往后摆摆,两名黑衣人领命放开了阿芬。
阿芬顾不得脚上的伤,爬过来要去扶季晓函。胡妈走过来,笑着说:“阿芬呀,你的脚还受着伤,还是由我和晓函来扶你回房间养伤吧。”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要不是磁见你们这么好的人,俺早就完啦!”
见阿芬又要向自己下跪,季晓函按住她的肩头,“阿芬,快回房养伤,你要想回报,就好好为这个家服务。”
“嗯,俺一定会地,俺情愿一辈子留在这里伺候着你们,哪怕是要俺做牛做马,俺也心甘情愿!”阿芬咧嘴笑道。
几天后,季晓函收到莫蕊蕊给她打来的电话,约她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里见。
季晓函如约来了咖啡馆,当见到穿着一身米白色修身长袖包臀裙,披散着直发、一脸素颜的莫蕊蕊时,要不是她主动冲自己招手过来,季晓函还真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季小姐,谢谢你能来和我见面。”
咦,莫蕊蕊怎么变的好有礼貌,而且声音也变的比过去稳重、而不是那么做作。
莫蕊蕊注意到季晓函眼中的惊奇,她淡淡一笑,说:“季小姐,一定感到很奇怪我怎么像是变了个人。”
“确实,你说出了我心中的困惑。”
“季小姐你这么直白,既是优点也是缺点。不过,这都跟我没关系了,我明天就去米兰留学。”
“留学?莫小姐要走了?”听到这个消息,季晓函心里既震惊又欣喜。
“是的,因为我想通了。而且,我也谢谢你把我从悬涯上救下来。”
“我救你?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呀?难道你是指阿芬那件事?”
“不错,南宫先生都已经把事情全部告诉我了。本来,我以为他是来抓我的,没想到他是来向我说教的,而且连阿芬也找过我,也证实了南宫先生的话。”
“南宫先生回国了?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听到南宫浩的名字,季晓函心里又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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