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鹦鹉一脸的兴奋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因为它这心情,而显得过于激动:“一定是因为你对女警犬,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所以这克夫一说,在你身上起不了作用。”
臭鹦鹉这看似没根没据的一句话,却在我这心上激起了层层波浪,而我这脸上也瞬间攀上了些许希望。
只是我这希望还没落地生根,就被臭鹦鹉通通给收了回去。
“我就知道,你跟马克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跟女警犬就是逢场作戏!”
跟黄鼠狼情投意合,呵呵呵,这真是跳出一个狗窝,又进一个狼窝呀!
我这脸上的笑容呀,瞬间就挂不住了。而我这眼皮子,更是止不住的,大幅度的跳动着。
对我这情况知根知底下死雁子,不仅不对臭鹦鹉的错误观点加以修正,反而完全充当起了看客,帮着臭鹦鹉来气我。
“迪斯说的对,就你这身强体壮的模样,绝对不会受那女狗子的影响,更不会暴毙而亡的!”
我气愤的瞟了眼死雁子,没好气怼了句:“那我还真的多谢你这吉言了!”
“客气,客气!”死雁子大气的一挥翅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过猫呀,我必须要为黄鼠狼说一句公道话!”
公道话?黄鼠狼这家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一处有公道可言?
“刚刚我们在门外,听见那只女狗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真就以为你不行了。你都不知道,那黄鼠狼平日里看着冷冰冰,又不苟言笑的,刚刚它可是花了大力气,才帮助我们突破了那扇大门。”
对于死雁子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不,是一个音调都不会信!
与我这反应截然不同的,还要数黄鼠狼的一号迷弟臭鹦鹉。它一边听着,一边还使劲的点着头。等死雁子的话刚说完,它便立马接着说道:“何止呀,当时我离马克最近,那时候它那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我可是尽收眼底的!”
死雁子好奇的挑了挑眉头:“那你倒是说说,它当时是怎么个着急法。”
明明是在说我的事,为什么又要扯上那只黄鼠狼呢!我这心情极其不满意的出声制止道:“我说,我都遇上这么大的事了,你们就不安慰安慰我,关心关心我,顺便动动脑筋,想方设法的助我度过难关!”
死雁子无所谓的挑了挑眼:“你这不是没事,我们有什么好关心安慰的!”
死雁子冷淡至极的朝着我把话说完,便乐呵呵的转过脑袋,冲着臭鹦鹉打听起了八卦。
“迪斯,你倒是跟我说说,黄鼠狼是个怎么样的着急法!”
臭鹦鹉这话闸子一开,便如洪水泄了洪,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这脸色相当的不善,可是眼前这两只鸟也瞧不见。我的耳朵里,更是不由己的窜进了几句臭鹦鹉的说话声。
什么黄鼠狼一脸焦急,眼神无神又惊慌。
什么黄鼠狼帅气英武,一脚踹中狗子军的要害,直破敌军大本营。
……
总之,这个房间,是不能在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