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公交上,恰巧遇到昨天晚上温泉山庄的那四个女生,我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她们也点头回应了。
早上公交人多,大多是赶着上班的人,人挤人,总会被踩脚,被碰到包。
过了一会,我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一只手摸向了女生的挎包,我奋力往女生那边挤,想要去帮忙。此时被摸包女生没有什么反应。
我一边挤,一边悄悄地和身边的四个人商量好,打算一起过去给小偷一个教训,因为人挤人,可能她没有意识到有人摸她的包。
小偷得逞之后,似乎又有点不满足,又用手摸向了女生的身体,我这时候正好挤过去,正准备出手,旁边的短发女生发现了,立即伸手一拽小偷的胳膊,再一拉,一用巧劲,很快把小偷按住。
短发女生看到我们准备出手相助,对我们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因为这件事情,我们提前下车了,遇到色狼。我们几个押着色狼去派出所。
一聊天才发现,短发女生会跆拳道。
从派出所出来,刘颜活跃气氛道:“英雄救美,没救成。”
短发女生叫孙玉竹问我们:“我们跆拳道社下周一有次比赛,你们要过来看吗?”
刘颜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为什么一定要参加这么激烈的活动?”
孙玉竹一挺胸脯说:“怎么看不起我们女孩子?”
刘颜连忙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女孩子家学习跆拳道是正常的,可是比赛这种激烈的对抗就没有必要参加了吧?”
孙玉竹一甩额前的刘海儿,说:“怎么没有必要参加,如果不参加比赛,怎么提升自己的水平,才不要做绣花枕头。不来就算了。”
刘颜笑嘻嘻的说:“去,怎么可能不去呢?”
孙玉竹这才高兴起来,说:“小艳艳。”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见姑娘两只手用力得搓着,接着说:“你要是不来,知道后果的。”
刘颜似乎也被小艳艳这个词给惊住了,呆呆地点了点头。
孙玉竹接着胜利似地挥动了一下小拳头,第一回合胜利,然后就和三个室友转身离开了。
刘颜似乎被感染了,说:“女孩子都这么在意荣誉,咱们比赛可不能怂?岳年做了那么多,咱也必须跟上。”
我只是注意到四个女生中有一个胆小不自信的女生叫宁雪,总是含胸驼背的,但是人很漂亮,说话也很有好听,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自信,总是这么一个衰样。
麻杆还沉浸在昨天的阴影里一直闷闷不乐,昨天麻杆的女朋友给麻杆打电话,我们就在一旁嚷嚷道:“204退房,房费2倍床单破损一张。”
麻杆脸都绿了,连忙解释说:“他们是我室友,闹着玩的。”直到现在麻杆脸色都没恢复过来。
销售杂志过程中,岳年搞出的活动是促销活动,即买3本杂志,送一个工艺品。工艺品是他父亲公司自己的产品,一开始就获得了极大的优势。
在开始的3天,岳年72小时内卖出的杂志230本,而我们的杂志才卖出50本。
我们杂志的售价相同,可是销量却差很多。四个人坐在一起发愁,麻杆问:“杂志的成本我们能不能再压缩一下,做到比岳年低。”
饼干没好气地说:“比岳年低有什么用?人家根本就不用考虑成本。”
麻杆闻言,也有些丧气道:“实在不行,我们就按照成本价卖,不赚手续费。”
我也有点意动,现在我只想输的不要太惨。
豆芽因为在外面工作,倒是沉得住气,说:“我们先别急,让我们先做个调查。看看岳年的杂志为什么卖的那么快。”
我们3个人都有疑问,因为做调查会牵扯我们很多精力,这样的话,对杂志会不会造成更大的损害
豆芽自信满满:“磨刀不误砍柴工嘛!我们既然已经输了这样,就不怕更糟的情况出现。”我也打气道:“对光脚地不怕穿鞋的。”
豆芽鼓励我们说:“人生都是24个小时。咱们不比他们差什么,拼到最后靠得就是一股劲。”
经过我们调查,我们真的发现了一些特性,就是买岳年杂志的大部分都是冲奖品去的。
而且我们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负责印刷岳年杂志的厂子最近要先印刷一批单位用书,短时间岳年卖完这批杂志,将不会有补充。
此时,王琦说:“年哥,要不咱换家厂子,多生产些杂志,一举把李小剑他们干趴下。”
岳年犹豫了一下,问:“他们这几天卖了多少?”
王琦回答道:“卖了一百本,咱们都快800本了。”
岳年犹豫了一下说:“先别弄了,我爸因为我动家里产品的事已经给我了,我这种行为,在我爸眼里就是一种赌气行为,这批剩余的卖完了,我们就不送了。
如果再联系一家印刷厂,重新刻板印刷也至少需要花一周时间,与其这样,不如等着。”
岳年带着自己的一班人马杀向了饭店算是庆功宴了。
桌子上,岳年醉醺醺得说:“我除了喝醉了之后扶墙,剩下的我一辈子没服过谁。”
小弟们纷纷捧道:“年哥好样的,我就服年哥。”
岳年大着舌头说:“我和李小剑已经上升到了荣誉之战,这是一口气,坚决不能输。你们也是不能掉以轻心。”
众人纷纷答应。
我正遇到一个闹心事,我们班班长对我说:“我想赚点综合素质分,想去你们社团,你给我个部长之类当当呗。”我听得目瞪口呆,因为我是知道他的文学水平的。
我又不好直接拒绝,说:“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我说晚上请你去喝点酒吧。边喝边聊。”
他客气说:“好,晚上我请”
我硬着头皮说:“没事,我赚点钱,我请你。”
他一听我赚钱了,也没再谦让。
晚上,酒桌上我一直没说让不让他进社团,只是和他吃饭,他也没怎么提,似乎在等着我开口。我把他灌得稀里糊涂的,我说:“还要进来吗?”
他晃着脑袋说:“不,不了。”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