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善离开柳金香的办公室后径直下了楼,出电梯看到许鹰正鬼鬼崇崇地站在楼梯口,看到梁善过来,许鹰一脸疑惑地道:“梁先生,您这么快就完事了啊。”
“什么这么快就完事,你小子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你不是把马东来带走了吗?怎么还待在这里。”
梁善见状没好气地道。
“这个????您不是我带来的吗?既然你肯给我这个面子,那我自然也要负责到底。我还想着您今晚不下来了,奇怪了,柳姐怎么会放你下来呢?”
许鹰前半面一句还算正常,但后面那句却是小声地嘀咕。
梁善闻言才知道这小子早就知道柳金香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一肢踹向许鹰的屁股道:“你小子原来早就知道内情,竟然一直瞒着我。是不是想像你那些小弟们一样体会住院的乐趣。”
“饶命啊梁先生,我不敢了。您把我打伤了谁送你回家啊。”
许鹰挨了一脚狠的,捂着屁股求饶道。随后恭恭敬敬地将梁善送回家,却已是明白了他跟楚留香聊得并不愉快。路上时许鹰接到了柳金相的电话,得知他在送梁善时狠狠地把他骂了一顿。许鹰心中欲哭无泪,心中则对梁善打了个标签,这家伙当真是煞星转世,去了一趟林氏总部后,柳姐被气个半死,往日的心腹马东来更是被打个半死。
转眼间时间双过了一周,这二十天来凯撒的业绩蒸蒸日上,眼看着就要实现当初林氏董事会定下的章程。若真是实现了,那林思彤就要正巧被林氏家族承认享有林耀斗资产的部分继承权。可是就在这紧要的关头,林思彤却被梁善直接带走了。
“梁善,现在正是凯撒扩大利润的时候,你究竟要带思彤去哪里?”
蓝菲娜紧跟在梁善和林思彤二人身后,见梁善神情阴沉走在前面,不禁疑惑地道。最近因为业务繁忙,所以她和林思彤一直呆在会所。上午他正在会所内和林思彤吃午饭时,就见一向温文尔雅的梁善满面寒霜地走进来,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名“跟我来”,便不由分说地指拽起林思彤的手臂向停车场走去。
林思彤虽然疑惑,但会所还是梁善给她的,对于梁善她一直都充满了敬意和感激。闻言也没有反抗,就在一众职员惊讶的目光中跟着面沉如消水的梁善走了出去。而蓝菲娜别看平时对梁善挺“凶”,但那只是因为知道梁善脾气好,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突然见到梁善发火时的样子,立马就怂了,但是跟了这么久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出声道。
“娜姐对不起,我失态了。不过这件事是林小姐的私事,你在有些不方便,依我看你还是回去好了。”
梁善气冲冲地走了一路,心中的火气也消了大半。闻言平复了下心情歉声道。
“我看你在才是不方便吧。思彤跟我可是十几年的闺蜜,反而你一个大男人跟思彤在一起我才不放心。”
蓝菲娜见梁善神情变得平和下来,知道对方的气消了,又恢复了往日的语调嗔怪道。
一旁的林思彤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往常她只觉得梁善是一个温柔和善的人,现在才发现他生起气来竟是如此可怕。站在他身边,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压抑得难受。见梁善欲言又止便笑道:“梁善,你说吧。我的事娜娜都知道,没必要顾忌她的。”
梁善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尽量放缓语气道:“林小姐,如果我跟你父亲对上了,不知你会站在哪一边?”
“什么?这????这个????”
林思彤闻言美眸顿时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结巴道。不过想想一边是救自己于危难的恩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亲。虽然这个父亲并不偈平常人家的父亲一样给过她多少父爱,但终归是给了她生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怎么也斩断不的。
“梁先生,我能问我父亲是怎么跟你对上的吗?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林思彤思索了一番没有正面回答,眼神躲闪地道。
梁善见状眸中闪过一抹自嘲之色,但转而就无奈地苦笑一声道:“要是误会我也不会那么生气了。”见林思彤还要再劝摆摆手道:“现在时间有些紧,若林小姐想要听就车上再说吧。”
说着就不再言语,正说着停车场中一辆轿车闪了两下车灯,一个体格壮硕的大汉从车中下来。快步来到梁善身边道“梁先生,请上车吧。”
梁善一看见正是杨老的儿子杨大海,便点点头示意两女先上。林思彤看到魁梧汉子肩膀上的纹身后本能的有些畏缩,可是看到蓝菲娜已经先一步钻进了车内,但也沉默着坐到了后排。
车子行驶在路上,梁善和杨大海都沉默着不说话。即便是神经大条的蓝菲娜也感觉到了车内的压抑。而此时江南东南郊区的一座不起眼的大楼内,柳金香林耀斗以及众多黑道大佬围着圆桌坐了一圈。其中自然少不了张启龙都一众大拿,而让众人惊讶的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萨姆竟然也坐在了主位下左手边第四个位置,正好坐在柳金香的下手边。
黑道最讲规距的地方,座次排位虽然有辈分都诸多因素影响,但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实力。围绕着整张桌子,谢金龙和张启龙分坐两边第一个位置,张启龙下边则是林耀斗和柳金秀,林家早已经淡出了黑道中心,位置说明不了什么,但萨姆能压服众人紧挨其后就已经说明黑耀帮的实力了。实际上若不是张启龙两个资历老,萨姆都有信心争第一。
只不过桌子上令寻常人奇怪的是主位上的位置却是放着一个空的梨花木椅子。林耀斗一脸感慨的看了眼那张座椅,这张椅子上原先坐的正是一统江南黑道的大佬林光临,正是因为他爹他才能在江南黑道大会上占得一席之地。只是林光临去世后再没有人有那么大的威信让从人信服,这个位置才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