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市面上的金价是三百多一克,而一平方厘米的赤金在20克左右,也就是说一升黄金估价600多万,光眼前这个三米长的沙发算下来就不止18亿了。这间客厅有一百平米,对方这间房子四百亿已经是往少了说了。
韩剑明看到满屋子的金器早已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就算把整个丽水集团卖了也筹不到这么多钱啊。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可笑,竟然诬蔑一个能点石成金的人是逐利之徒,不对,这或许根本不是人了。
“怎么不拿出来啊,是不是嫌少,要不要我再多变一点给你看?”
梁善盯着一言不发的韩剑明,猫戏耗子似的调侃道。
“我???我没那么多钱。”
韩剑明脸色变得灰白,知道再狡辩只是徒增笑料,何况就算自己有四百亿,对面也可以变得更多,满脸苦涩的回答道。声音干瘪而无力,像是狂风中的弱柳般充满了萧索的气息。
“没钱?你以为我搞出这么大阵仗是你一句没钱就可以了事的吗?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没钱那就下辈子还好了。”
梁善闻言却是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这韩剑明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年纪轻轻就一身的煞气和戾气缠身,简直比一般的恶鬼还来得可怕。自己灭了他真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不要杀我,杀了我你就是杀人犯,你也跑不掉的???”
听到梁善嘴中不带一丝人气的话,韩剑明本能地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莫名地惊恐大叫道。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就只觉得心脏一阵揪紧,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地往大脑处聚集,脑袋像要被撑爆了一样痛苦万分。
他艰难地抬头看向梁善,却发现对方眼中全是冰冷的漠然,连忙跪在地上乞求道:“别杀我,我错了。你们修道之人不是最怕天谴吗?求????求你????”后面的话却是因为痛苦而说不出来了。
听到韩剑明竟然将自己看作跟尤冠群一样的道人,梁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道:“我倒想成为杀人犯,可是我的肉身早埋了,警察到哪去抓我。至于天谴,我不怕告诉你,老子最近遭天谴跟吃糖豆一样,一天不来浑身都难受的紧。你就安心的去吧,法医验了后只知道你是脑血管硬化爆裂而死。好心提醒你,到了阴间千万别告诉阎王是我把你送过去的,我跟他们还有些交情,若是知道你跟我有仇,指一不定会怎么收拾你。”
“梁先生,还请您放了剑明,他欠下的钱我来还就是了。”
却是一旁的韩水德看到侄子痛苦的模样受不了站出来道。
“你还,你拿什么还?他虽然是你侄子,但却不是你儿子。你恐怕不知道吧,这人心肠歹毒,若是我所料不差,你夫人腕上的手镯也是他送的吧。那东西可是被放射性物质浸过的,时间长了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吧。”
看着一脸恳求的韩水德梁善郁闷至极。他的话可不是说说而已,作为鬼仙他的一举一动都与天地相应,说出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那是真正的金口玉言。
“梁先生是真正的神仙,既然知道我妻子的病,想必刚才就已经施手了。至于剑明,我还是决定救他,就当是我欠他的吧。”
韩水德闻言沉吟了一下,欠意地看了下妻子后坚定地道。随后缓缓地道出了内情。梁善听了两分钟,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当年韩水德上学时成绩并不好,再加上父亲早逝,母亲是反对他上大学的,希望他能早点出来务农。而他姐姐韩佳研当年已经结婚生子,姐夫是一个城市的煤矿工。听了母亲的话后,她斥责母亲的短视,不顾丈夫昌景义的反对,毅然决然地从城市回到了老家。一边照顾母亲一边种地,再靠着丈夫每月打来的钱勉强维持弟弟上大学的花销。
这一呆就是五年,韩水德也在大学里结识了陈丽帆,两人毕业后就结了婚。韩玉霞本以为可以回到丈夫身边了,谁知道却还是不行。因为从小生活条件优渥,陈丽帆养成了优雅惬意的生活习惯,而韩母却是一个大字不识生活节俭的老人,是连街边的废纸都想捡回家里的角色。
两人间的差距太大,婆媳间处了一个月便是三天两头的争吵。韩水德无法,陈丽帆却叫嚷着让丈夫把他姐姐叫回来,说是已经无法跟老太太住一起了。韩水德听了妻子的意思又给已经回城里的姐姐寄了一封信。接着韩玉侠再次不顾丈夫的反对回到了家里,又呆了三年,直到韩剑明五岁的时候才回到丈夫的身边。
然而等来的不是丈夫的呵护而是昌景义的冷笑和离婚协议书。原来昌景义独自在大城市已经有了情人和小孩,而情人也都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