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一次,他也受伤,而且是最尴尬的部位中枪,所以后来传闻说他某一处残了。
抬眸凝视着躲避在石头后的那一抹小身影,他看不得,却能够感受到她的恐惧,感受到她想要找到小鹿的迫切心情。
一双手紧握着手枪,随即阴鸷的眸光剜在那一群缓缓逼近的敌军身上,倏然下令:“继续进攻!”
“是!”夜鹰向来听从他的所有命令,哪怕是他要他去死,他也绝对不会说半句不字,直接扛枪冲上。
可是硬拼了几轮下来,因为子弹早已用尽,所以夜凌墨和夜鹰简直溃不成军了。
敌军作势一鼓作气猛烈进攻着,对于他们而言,选择不怕死的冲上来以卵击石的夜凌墨,简直就是自动将头松在铡刀下的傀儡。
其中一个直接抬起手枪,将枪口对准在他的某一处,一脸邪笑道:“夜首长,不知道作为一个残了的一军之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夜凌墨的脸色顿时一绿,很少有人敢嚣张到将枪口对准他的某一处。
可下一秒,他心底里一怔,因为这样熟悉的场景,曾经在十几年前就发生过。
而那一次,他之所以躲过一劫,是因为
就在夜凌墨怔怔的发冷的时候,只见对方抬起手枪,瞄准射击!
砰!
随着一声枪响传来,还在被回忆的风暴卷袭着的夜凌墨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体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
听到枪声响起,趴在石头后的方池夏惊慌起身望过去,只见一个黑衣人的枪口对着墨大叔的某一处,很明显,那一枪已经发出。
顿时她惊恐的摇着头,近乎沙哑的低吼:“墨大叔!”
“墨爷!”夜鹰也吓愣了,他冲过去的时候,只见夜凌墨踉跄了几步,而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一个血淋淋的画面。
十几年前,那一声枪响之后,只见欧阳宇倒在血泊之中,原本想要推开他的身体跌倒在地上,那一枪正中他的脑。
就在夜鹰担忧的凝视着夜凌墨的时候,只见一团黑影飘过,刚刚那一群黑衣人也瞬间消失,并未再进行攻击,反而全部撤退了?
凝视着突然撤退的黑衣人,以及刚刚闪过的那一抹黑影,方池夏一怔,但触到夜凌墨的身影,顿时焦急的冲了上去,“墨大叔!”
“墨爷,您有没有伤到哪里?”刚刚那黑衣人明明开枪了,可为什么,自家爷根本没有受伤?
那么近的距离,而且直接瞄准的自家爷某一处,他又呆愣在原地,怎么会没有中枪?
倏然想到那一团黑影,难道和它有关?
而下一秒,只见夜凌墨黑眸暗沉道:“原来如此!”
“墨大叔?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方池夏急坏了,刚刚被人拿着枪瞄准的墨大叔,难道真的没有被击中吗?
越发觉得诡异起来,那样的距离,就算是一个从未握过枪的也,也是可以完全击中的,可为什么,莫大叔却
“夜鹰,马上吩咐下去,去陵园!”
夜凌墨起身挽住方池夏的手,面目凝重的大步走至直升机旁。
而夜鹰愣在原地,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刚刚的情景,难道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一场战斗吗?
回眸环视着这片岛,顿时他怔住了,同样的岛,同样的对战场景,以及,同样的自己爷被瞄准的某一处,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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