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晓是心虚,所以主动请缨帮他洗漱,亲自打来温水沾湿『毛』巾替他擦脸,一点一滴极尽细致。不仅看呆站在一旁的老八,连钟晟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高烧烧出幻觉。
清清凉凉剃须膏抹在冒出胡茬的下巴,面前的女人微弯着腰,正手握剃须刀研究着从何处下手。
钟晟爱极她此刻一脸认真到严肃的模样,又就着她此刻弯腰的动作,明目张胆地观赏她胸前若隐若现的一道风景。
沐晓长这么大第一次给男人刮胡子,生怕一个不心就让他脸上挂彩,因此格外心谨慎,待好不容易刮完半边,一回神发现男饶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胸口,手一扬就把『毛』巾丢在他脸上。“流氓!”
“我看我自己的女人怎么就流氓了?”男人将『毛』巾从脸上拿开,一脸的理直气壮,“再了,你不给我看给谁看?”
沐晓深吸一口气,冲他扬了扬手里的剃须刀,“钟老板,我劝你最好话注意点。”
然而钟老板脸皮厚过城墙,“你想划拉就划吧,反正整对着我这张脸的人是你,晓晓要是无所谓,我自然更无所谓。”
沐晓顿时有诅咒他再高烧一场的冲动。
“不刮了,没心情。”被惹恼聊超模姐开始撂摊子,丢掉剃须刀,留只刮了一半、半边脸还沾满剃须膏的钟晟坐在那里,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
但钟老板被坑亦不是一次两次,对此类情况已经驾轻就熟见怪不怪,遂捡起剃须刀,自己善起后来。
刮完胡子,他接过老拜来的湿『毛』巾,问:“有什么新情况?”
老八就压低声音,:“金叔那边又来话了,还是改个地点,施南旬前阵子外出已经回来,现在人就在国内。让我们安排个合适的时间,双方见个面。”
钟晟就冷哼一声:“他见面就见面?之前安排的好好的不来就不来,派个千年老二来走过场。『毛』都没长齐就敢跟我摆谱,让他等着!”
想起那被放鸽子的事,老八也有些忿忿,“我看这家伙是这两年生意做大了飘了,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一个死老头都敢跟我呼来唤去,要不是看在大哥您想要拉拢他们的份上,我先宰了那老秃驴喂鱼!”
“合作共赢是趋势,但如果对方不领情,反而要借此机会一较高下……”钟晟目光森然,“那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有来无回。”
“大哥已经有计划了?”
钟晟闻言抬头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姓金的那老家伙的命门在哪里你不会忘了吧?找两个出挑的姐,交代好了,给我好好招待着。”
最后一句话暗藏深意,老八即刻就懂,就『露』出了然的笑来:“嘿嘿嘿……还是大哥你想的周到,您就等着瞧好吧,这事我回去就去安排。”
钟晟把玩着手里的剃须刀,眯起眼睛打量那其中薄如蝉翼、实则锋利无比的刀片。“既然他施南旬都表态了,那我不表示表示岂不是很没面子?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八连连应是,而一墙之隔的门外,沐晓听着两饶这一番话,意识到即将又有事情要发生,不由攥紧了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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