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我特麽亏了
她不知道,付景扬摊上大事儿了。
酒店的大床上,付景扬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全果的身体,有种被一群哈士奇日了的感觉。
他昨天,不就是跟客户喝个酒吗?那些孙子也太能喝了,洋酒开了一瓶又一瓶,他干了一杯又一杯,后来喝大了,喝大了,喝大了后怎么着?
浴室里水声哗哗的,磨砂玻璃门上依稀勾勒出个女人的身影,对了,喝大了被个女的搀扶着来了这里,然后……
浴室的水声停了,接着女人推开门出来,她含笑看着他,姣好的身体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醒了?”女人凑过去,在他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付景扬机械的抬起手臂,“梁,梁冰清,你怎么在这里?”
梁冰清嫣然一笑,“坏蛋,还没穿上衣服就不认账了,你忘了你昨晚对人家怎么说了?”
付景扬抓抓头,说啥了,他完全没有记忆。
他下意识的看到地板上,地上全是一团团的卫生纸,数量众多,很壮观。
再低头看自己身上,有吻痕还有抓痕,而梁冰清脖子上也有吻痕,这么说,他留了28年的就这么没了?
付景扬特麽的想哭!
围着被单下地去找衣服,梁冰清递给他,“你这是干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付景扬哭丧着脸,你看过了我多亏呀,我养了28年鲜嫩鲜嫩的清纯呀。
梁冰清的笑凝结在脸上,“你怎么了?不开心?付景扬,昨晚可是我的初次。”
经她一提醒,付景扬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他狠狠的揪头发,这太残忍了,都见血了。
梁冰清上前揪住他的胳膊,“付景扬你什么意思,是吃完不想认账吗?”
付景扬深吸了一口气,他拉开梁冰清的胳膊,“冰清,你冷静点,昨晚我喝多了,我会赔偿你的,100万够吗?”
梁冰清的手颓然放开,她痛苦的捂住脸嘤嘤哭泣,“付景扬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吗?你滚,我就当不认识你。”
付景扬迅速穿好衣服,他一边扣着皮带扣子一边拉开房门,可是无双数的镁光灯晃的他眼睛都闭起来,等他再睁开,已经有好几个话筒递到他面前:“付律师,里面和你共度春宵的小姐是当红小花儿艾菲吗?”
“她一直说自己有个红三代的男友原来是你。”“在您姑姑家遭受这么大变故不久您就迫不及待约会佳人有没有觉得不妥?”
一连串的发问让付景扬都懵了,他下意识的往后看,正好记者都看到了梁冰清,顿时都失望,并不是他们认为的当红小花。
不过屋里的女孩丝毫不逊于明星,此时裹着浴巾站在那里懵懂可怜,这些记者立刻又抓住了八卦,不就是一条桃色新闻吗?改改标题又是一条,有图有真像,红三代大律师付景扬酒店密会美女,长相酷似小花艾菲,原来是……
论噱头,这年头他们可比谁都会。
这个状况付景扬不可能再不管梁冰清,他迅速关门,把衣服给梁冰清披上,“去换衣服,我带你走。”
梁冰清捧着脸在床边哭,“你走吧,不要管我,这,这……”
付景扬烦躁的耙耙头发,“你说的什么话,都到这个程度了,你女孩家的名誉怎么办?”
梁冰清苦笑,“我还要什么名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连累你,我会跟他们承认是我勾引你的,我现在就去说。”
付景扬拉着她的手把人给拉回来,“你发什么疯,梁冰清,我会负责的。”
梁冰清一愣,“你说的是真的?”
付景扬点点头,“是。”
梁冰清扑到他怀里,“景扬,我爱你。”
付景扬那只手抬起来许久才摸了她的头发。
再打开门,付景扬牵着梁冰清的手对还守候着的记者说:“都看清楚了,不是什么明星,你们说的那个人我压根儿不认识,这是我未婚妻,跟你们说的那个人像吗?”
记者们纷纷表示认错了人,有些还问了婚期,付景扬头疼,反正这条八卦是登定了,不过他既然睡了人家姑娘也不该不负责,但是为什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他这悲催的第一次!
阮绥绥买回饺子,正好有护士给沈崇禹换药,他趴在床上,倒三角的身材呈流线型,宽肩瘦腰那叫一个漂亮,要不是背上的伤口,这样的身材堪称完美。
沈崇禹嘴里咬着一块纱布,所以说话的时候有点含糊不清,“回来的真慢,我都要饿死了。”
阮绥绥把东西放下,慢条斯理的说:“护士姐姐,请用力些,疼死他算了。”
护士哪里忍心下手,倒是没想到这位大帅哥有这么个漂亮的小媳妇,阮绥绥今天素着一张小脸儿,长发全拢上去扎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毛茸茸的碎发覆盖上面,满满都是青春的信号。
护士换药出去,沈崇禹对阮绥绥说:“给我点水漱漱口,满嘴里药味儿。”
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阮绥绥抬头给他擦拭,“很疼吗?”
沈崇禹深深的看着她,“有你在,不疼。”
阮绥绥故意说:“我又不是止疼药,净瞎说。”
他轻笑,有种玩笑不恭的邪肆味道,“我说了,我有病,相思病,你就是我的药。”
有人能比他说起甜言蜜语更甜死人的吗?估计是没有,阮绥绥给他把心都甜化了。
给他拿水漱口,然后把小餐桌支起来,她把饺子和鸡汤放好,“吃饭了。”
饺子是俩碗,估计是要俩个人一起吃。
沈崇禹长大了嘴巴,“你喂我。”
阮绥绥搡了他一把,却没敢使劲儿,“你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
沈崇禹漆黑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她,“我还有更过分的,但是现在办不了。”
阮绥绥扔了筷子,站起来要不伺候了。
沈崇禹真是服气她这个破脾气,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他犯贱就是喜欢呢。
沈崇禹认命的自己吃饭,被喂的福利根本就没有,不过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在对面很满足,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中,忽然有不和谐的铃声打破了。
沈崇禹看了手机一眼,是付景扬,他没接。
手机响的不遗余力,阮绥绥都不耐烦了,“你能不能接一下你那坡手机,吵死了。”
沈崇禹没有办法,只好接起来。
“喂,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付景扬一副准备诉苦的样子,却不想听到这么没有兄弟情的话,他立刻大声嚷嚷,“三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好,我就说出来吓死你,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