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灿愣住了,努力回想着,还真有这事呢!
前世读大学的时候,她有一次做了两天的周末促销,就是在超市里买阿尔贝糖。为了干好工作,她事先有在网上查过阿尔贝糖的历史,据说前两年才在我国成立公司,今年才上市。也算是难得的洋玩意,贵东西了。
所以,虽然前世吃了不少这种糖,但今生这么早就再次吃到这种糖,还是忍不住爆了一句“土豪、地主老财”。
后来,好像自己忙着去看看这次杂志社发来的信件,就把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
对本家里出现这么一位大人物,前世,她不该一点印象也没有才对呀?!
再努力回想一下,脑海里就从陈旧的模糊的回忆里翻出了一个好像挺高大挺干净挺帅气的身影,至于其他的,原谅她前世对这些跟自己生活遥远的东西,从来都不上心吧!
现在的苏小灿是上心了,仅从一颗糖就窥视了那家人身份的不一般,心里忍不住为自己身边的亲戚本家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亲戚长叹了一口气。哎,自己家要是也有这么一个好的亲戚就好了!
可是,苏小兰口中的这个十一爷爷,跟他们家只是出了五福的亲戚而已,苏小灿她们爷爷的爷爷跟这个年轻的十一爷爷的爷爷是同一个爷爷。这还是邻居,关系就这么远了,这位不认识的主,就更不知道关系远到哪里去了。
苏小兰以为苏小灿是因为只吃了一颗那种糖,安慰道:“姐姐,你不用觉得可惜。知道你喜欢吃这种糖,等下次,我再拿上时,都给你留着。说句实话,我觉得那糖味道也一般呀?!还不如我在小卖铺买的一毛钱五块的橘子糖,甜甜的橘子味,怎么吃都不厌!”
“傻姑娘!”苏小灿自认心理年龄已经过了吃零食的阶段,拍拍苏小兰的肩膀,“姐姐也觉得你说的对,还是橘子糖好吃!”
前世,她长大后,想再品尝一下儿时的味道时,早就没地方再卖了,想吃也吃不上了。
人呀,什么年代就做什么年代的事情,人生才有更多的光彩和美好回忆。
“小姑娘,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到有人在说什么糖好吃了?”一个温润的带着京味的普通话声音在两姐妹身边响起。
苏小灿抬头,一眼就撞进一双淡雅如风的狭长眼眸里,带着些许促狭的笑意,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再仔细打量其人,长得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就像一个儒雅的贵公子。
不过,那笑意,怎么都不像是什么好意呀?
略一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这人不会以为自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呃,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为了一颗糖纠结呀?
苏小灿偏开头,不去理睬这个莫名其妙、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的人。
苏小兰则是激动的不行。京都来的叔叔跟自己说话了哎!等会儿,她跟伙伴们可有的炫耀了。
这么一高兴,苏小兰就把苏小灿给出卖了,带点羞涩地语无伦次地说道:“上次你有给我糖吃,我回去分了姐姐一颗,她就说你是地主!我知道那种糖好吃,还劝姐姐不要不开心,下次我再分到糖,一定都给她留着。我姐姐就说,还是橘子糖好吃。”
“奥!我是地主呀?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苏建儒为了怕两姐妹听不懂,已经十分习惯性地放慢了音调,拖长了声音,戏谑地调侃道。
苏小兰这次全听懂了,恍然大悟:“原来姐姐的意思是说叔叔很厉害呀?我还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夸人呢!难怪姐姐都给可以给杂志社写文章了,我的作文还不及格!”
苏建儒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次有空认真地打量起了苏小灿,“这就是建国大哥家的大女儿?听说是个小作家,小小年纪就会写文章赚稿费了。原来是真的呀?我还以为是别人夸大其词了呢!”
苏小兰听不大明白,但也知道是在质疑苏小灿写文章的事情,激动地为姐姐正名,两只手比划着,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姐姐收到的回信都这么多了,都是杂志社写来的!我还亲眼见过我姐姐的信,里面每次写着给姐姐好多的钱!……”
苏小灿恨不得捂住苏小兰的嘴,她难道不知道挣钱要低调吗?树大招风啊!而且,总觉得苏小兰这样炫耀太肤浅,难看了!
难得对苏小兰绷起脸,喝道:“苏小兰,你还跳皮筋吗?不跳,我就回家了!考试了一天,我可累了!”
“姐姐,我又没有说错,你怎么生气了?”苏小兰觉得万分委屈,嘟着小嫩唇,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像苏小灿再大声说两句,就要掉金豆豆了。
苏小灿扶额,对苏小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摆摆手,无奈地说道:“你没有说错!是姐姐我觉得你知道,家里人知道就好了,没必要闹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才行!”
苏小兰见苏小灿语气一软,危机警报一接触,立马恢复了本性,不服气地说道:“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姐姐就是有本事,我就是骄傲,就是要跟别人炫耀。再说了,建儒叔叔也不是外人呀!对不对,建儒叔叔?”
苏建儒摸摸苏小兰的头,赞许道:“小兰说的对,我可是你们的叔叔,怎么算是外人呢?”
苏小灿不跟着这对跟她做对的人说话了,感情人家都是家人,就她是外人了?!
苏建儒看着发小脾气的苏小灿,觉得她人小鬼大特别好玩,还想再撩拨撩拨她,那边就有人叫他的名字了。
苏建儒略微有些遗憾地转身离开了,没关系,他在苏家村还要住好些天呢,这些孩子们都要放寒假了,他有的是时间找这个小作家好好聊聊。
苏建儒又走到那群人堆里,跟着大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了天。不是他不想畅所欲言,实在是语言沟通不良呀!他说着京都味儿的普通话,身边的人说着本就难懂又语速很快的元古话,有时候,谁都听不懂谁的,尴尬地各说各的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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