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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幸福的男人(1 / 1)

()“迷,怎么了?”夏草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很关心的问道。//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呃,我头好痛哦。”他难受的说。

“我摸摸看。”夏草赶忙的摸摸他的额头,“啊,好烫,呃,迷,你感冒了。”天气渐渐的转凉了,他睡了一个晚上的地板,感冒是一定的,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她有些自责了,昨晚真不该丢下醉酒的他,仍由他睡地板的。

“呵呵呵,夏草,你要我承认什么?我真的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我指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谎。”此時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呃啊……你想得美,我去阎王爷那里了,还有诺会和你争着疼爱夏草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两个谁也好不到哪儿去,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呗。

他这样说,看来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来吃晚饭,是不可能的了。

这两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草真的分不清谁对谁错了,柳眉微皱的想了想,决定不管这件事了,看一会电视,便起身走向厨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老爷,少爷他……失忆了。”管家在这个時候低沉的说。

这天,李健难得的没去公司,坐在客厅一边看报,一边喝茶。

“少爷,你……失忆了?”闻言,中年管家大大的一惊。

“好的,我这就去。”王秘书立即走出办公室。

这一天,江瀚一整天都乖乖的呆在家,他们两个一起回来的時候,他正很规矩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一档拳击节目,看到莫迷和夏草一起回来的亲密情景,心里顿時酸酸的,“死狐狸,你今天跑哪儿去了?”

“我叫李轩浩吗?”沉默一会,李轩浩对上李健百感交集的眼神,微微含笑的问道。

‘咚~咚~咚~’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气比你小。

“哦,这样啊?”闻言,江瀚立马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快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着莫迷难受的样子,暗暗幸灾乐祸的一笑,“夏草,你放心的去上班吧,迷今天就交给我照顾好了,我今天不会去帮会的。”

“呃,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看到他此時衣来伸手、‘药’来张口的模样,夏草是又气又好笑,隐笑的摇摇头,按照说明书上写的药量,将几颗感冒药一颗颗的喂到他嘴巴里,“乖乖吃下吧……嗯,真乖,来,张开嘴再喝一口水。”

“迷,我……相信诺。”江瀚想了想,最终深沉的这样说道,“我们和诺这么久的朋友,这么久的兄弟,他不会这么的不顾及我们的感受的。”

“夏草,今晚我们应该一起睡啊。”莫迷朝她挤挤电眼,别有深意的迷人笑说。

“呵呵呵,才不会呢,呵呵呵呵……”他莫迷坚信,绝不会有那么的一天的,他和江瀚,还有欧阳诺都深爱的她,绝对不会那么狠心的不理他们的。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痒了,想挨揍吧?”

年轻男人看着眉宇与自己相像的李健,情绪隐隐的有了些波动,“你就是……我的父亲。”

想你话時。“呃啊……瀚,别打了,我、我受不了了……”江瀚下手太重,莫迷实在撑不住了,只得在被子里语带哭腔的求饶,“呃唔~真的好痛的,呃啊……你再这样打下去,我会死的,到時候,就没人和你打架斗嘴,一起疼爱夏草了……”

“靠,您居然还敢叫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对他这样的称呼。

莫迷好疑惑,徐徐的吐出一口烟雾,才神色阴郁的娓娓道来,“瀚,诺的实力和势力,你我都是很清楚的,他要是当上了国王,他的实力和势力,更是如虎添翼。”

政治课?

“呵呵,伯父,我叫罗樱,今年十八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罗樱打断他的话,拉拉自己的两条麻花辫,看看英俊无比的李轩浩,微微脸红的笑着说,“呵呵,我和海生哥,都已经订婚了呢。”

自己生病的時候,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这般耐心又细心的照顾自己的感觉,真的好好。

“没有啊。”李健想了想,很确定的摇头,“轩浩,你待人处事,一向谦和,绝对没有与谁结仇。”

“这事……我知道。”她微微的皱着眉说。

江瀚就坐在莫迷的旁边,听夏草问他话,忙低下头竭力憋笑的吃早餐。

为了和气,她并不拆穿他们,不再问什么了,低低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吃起早餐。

不一会,门开了,中年管家快步的走出来,看到他,惊喜得热泪纵横,“少爷,少爷……呃呜呜……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呃呜呜……”

江瀚白他一眼,“随便你呗。”说着,从床沿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往外走,“我走了,你继续睡你的觉,继续做你的美梦吧。”走到门边拉开门把時,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转身,用警告的眼神看向皮包脸肿的莫迷,“迷,是男人,明天就不要向夏草告状,说我半夜溜进你的房间偷袭你,把你打成猪头的。”

这一天,夏草是和莫迷一起回到家的。

“呵呵呵,我、我说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确实欺负了我,骂了我,也确实没有拿药给我吃啊。”莫迷脸不红心不跳的坚持这个说法。

此時此刻,莫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温暖的包裹了住。

“没有吃。”他摇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闻听此言,莫迷总算意识到自己也有做错的地方,耸耸肩,也没再说什么了。

“呵呵,很好。”电话里,是欧阳景溢笑的声音。

“我靠,还敢叫我死江瀚?”江瀚下手更重了,“你叫啊,你叫啊,我今晚打得连你亲妈都不认识,我看你还怎么叫。”

“哦,瀚,你刚才怎么说你戒烟了?”他突然想起这事,抬起脚踢踢江瀚的臀部,正儿八经的疑惑问。“真的假的?”

或许是感冒的缘故,不一会,他就睡着了,吞吐出均匀的呼吸声。

莫迷看到她隐隐含泪的表情,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说得有多么的漂亮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微微用力的将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隐笑的低下头,将整张脸都埋在她那越发、越发柔软的上,偷偷的感受她醉人的美好。

他这个样子,夏草一時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劝解他了,过了一会,便离开他的卧室门前,朝大厅走去。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夏草一边说,一边带着他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关门。”

“哦~”莫迷恍然大悟,“这样说来,我也要戒烟了。”

“呵呵呵呵,我就不。”她在身边,他的心情就会很好。

“哦。”江瀚巴不得关上门和她独处,笑着应声,不仅积极的将门关上,还将门反锁了上,谨防莫迷的突然打扰。

“夏草,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了吗?”此時,江瀚觉得她夏草在偏袒莫迷,心里好不爽,又委屈又难受。

“莫总他生病了也来了公司工作,这事你也知道?”

每次打电话来,两夫妻都是催促她快点回家,和李野(欧阳景)相亲。

闻言,李健眼含热泪的一愣,“轩浩,你怎么这么问?你、你怎么了?”

劳斯莱斯离开后,英俊的男人带着名叫罗樱的女孩走到了铁门边,有些紧张的摁响门铃。

晚餐做好后,天基本上已经黑了。

“……”还是没有声音。

“瀚,别这样,快出来吃晚饭吧。”

“夏草……我好爱你哦。”吃了感冒药,他渐渐的好了许多,抱紧夏草的腰身,看着她的小脸隐含泪光的深情说,“真希望我天天都生病。”这样一来,她就会天天都呆在自己身边。

江瀚这么的一闹,夏草的心情有些不好了,吃完晚饭,洗了碗筷,便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准备早点进卧室休息。

“呵呵,好的。”看完财经新闻,莫迷立马笑着走向她,津津有味的吃起她做的美味晚餐。

不到半个小時,王秘书就买了感冒药回来,将感冒药递到夏草的手里后,便识趣的退出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并且为他们关好门。

车停稳后,一个戴着墨镜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光头男率先下了车,走到后座的门前,恭敬有礼的为车里的人打开车门,“李先生,到你真正的家了,请下车吧。”

“我要打电话给瀚,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对你。”

“诺现在正忙着和那个欧阳景争夺他的王位,才没有功夫和我争抢夏草呢。”

“……”夏草语塞了,好一会,才捧起他俊美的脸,很不服气的说,“莫迷,你别太得意,说不定有一天啊,我会丢弃我的善良,变成一个狠心的女人,对你狠得下心,对瀚狠得下心,对诺也狠得下心,你们生病了,很难过很难过,我也不会理你们的。”

“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夏草温柔的摸摸莫迷的额头,柳眉紧皱的小声说,“王秘书,我现在走不开,你能帮我买点感冒药吗?”

夏草停下脚步,扭头柳眉高蹙的看着跟上来的他,“怎么,你有兴趣听‘政治’课?”

江瀚挠挠头,满脸懊恼,“夏草,他没有跑之前,我没有来得及给他拿药啊。”

莫迷的感冒已经完全的好了,挽住夏草的手臂,对他特幸福的挑眉一笑,“嘻嘻,夏草在哪儿,我就跑去哪儿了呗。”

“呃,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夏草俏脸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这个時候还不怒斥他们的话,他们两个一定会像前面几次一样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浑身是伤才罢休的。“你们两个一人给我少说一句,谁要是再吵再打,就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说最后一句话時,她手一伸,往门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很快,王秘书走了进来。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会中枪,还被推到海里呢?”李轩浩始终想不通。

“既然这样,就自己滚回你的卧室睡觉。”听到这句前后矛盾的话,夏草真想一脚踹飞他。

他欧阳诺是当今的皇太子,电视上会播报他的动态,报纸上,也经常都会刊登他的消息,每每在电视上看到他,或者在报纸上看到他,夏草都会有些想他,转而满心的惆怅。

“喂,瀚,你怎么了?”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夏草顿時紧张了起来,“我真的冤枉你了吗?你回答我啊?”

李健很是疑惑,很快的抬起头,“轩浩?”刹那间的看到被管家带进客厅的年轻英俊的男人,李健激动至极,手里的报纸,手里的茶,全都掉了地,“呵呵,儿子,我的儿子,爸爸盼天盼地,终于盼到你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日渐浑浊的眼睛,已不知不觉的布满了激动的泪水,大步走过去,将长得和自己年轻時几乎一模一样的年轻男人紧紧的激动抱住,“呜呜,儿子,爸爸太想你了……”

“呵呵,这还差不多。”江瀚总算放心了,笑一笑,嘘声口哨,心情颇好的走出他的卧室。

“呵呵,海生哥,我从来没有摁过门铃呢,呵呵,我来摁摁。”罗樱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中,边高兴的笑说,边用力的连续摁下好几次门铃。

莫迷愣一秒,立即挤笑的问:“呵呵,夏草,我能跟你说什么慌啊?”

“夏小姐,我是王秘书。”电话里,是王秘书恭敬又谦和的声音。

‘叮咚~叮咚~’

“为什么没有吃?”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脸?”莫迷捂住脸部的一个地方,不可思议的叫道。

“呃,我说过,不许叫我死狐狸。”

“妈,儿子回来了。”李夫人还昏迷不醒着,李轩浩坐在床边,握住李夫人的手,隐隐含泪的在她耳边说话,“妈,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妈,儿子回来了,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莫迷没话可说了。

江瀚紧紧的跟在夏草的身后,自然是很清楚的听到了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词语,看看莫迷转身走开的背影,疑惑的问:“夏草,什么政治课啊?”

莫迷这样一来,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吃不消的感觉了。

两个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话的话音一落,两人便同一時间的出拳,并且同時的打中对方各有千秋的俊脸。

“不要……”莫迷倔强的摇摇头,低沉的说時,脸部趁机的在她的胸部蹭一蹭,“夏草,我只要你陪……你在我的身边,我什么也不怕……呵呵,只要有你在,不管什么感冒我都扛得住的……”

“我靠,你***笑什么?这个時候还笑得出来,不会是被我打成脑残了吧?”

李夫人所住的特殊房间……

“啊……”他大大的张开嘴巴来,很可爱的等着她喂食。

“呵呵呵,海生哥,伯父,伯母的手动了耶。”罗樱第一个看到,赶忙拉住李轩浩的手,很激动的说道,“呵呵呵,伯母听到我们说的话了,呵呵,伯母要好起来了,呵呵……”

“我不饿,不吃。”夏草用上请求的语气,江瀚这才出了声音,心里想,都已经被气饱了,哪还吃得下晚饭啊。

“呃,不会吧?”江瀚有些不可思议的皱起浓眉。

“呃……”莫迷终是服了他了,“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手一举,正儿八经的发起誓来,“我莫迷对天发誓,我明天一定不会向夏草告状,说我的脸是被江瀚打的,我若是说了,以后生个儿子就没pi眼。”

“呵呵呵呵,是的,我们是在开玩笑闹着玩的,呵呵,没有打架。”此時,江瀚的反应也特快,莫迷这样的一说,便立即的笑着附和,边说,还一边抬起手,紧紧的搂住莫迷的肩膀,“呵呵呵呵呵,夏草,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处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吵架打架啊,呵呵呵呵……”

莫迷专注的看着电视,不情愿的说:“夏草,不用了吧,他饿了,自己会出来吃的。”

他发烫的俊脸如此亲密的紧贴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夏草的脸,不一会就红了,也像发了烧似的,“迷……你、你的脸好烫,让王秘书陪你去医院吧。”

“我劝他去医院看看,他怎么也不听啊。”王秘书在电话里担忧的说。“夏小姐,我知道你和莫总之间的特殊关系,为了他的身体,你去他的办公室劝劝他吧。”

“呃~”莫迷的头,还十分的难受着,夏草走了,被江瀚那么凶恶的一吼,心情简直糟糕透顶,皱紧眉想了想,立马的站起身,一脸难受的快步走向门……

“呵,说的也是。”江瀚扯唇一笑,“你这只死狐狸,命硬着呢。”点点头的说完,这才停了手,拉开被子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已被自己打成了猪头的脸,“快说,你刚才笑什么?”

“他人都跑了,我怎么好好照顾他啊?”听到这个问题,江瀚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了。

“呵呵,当然能。”

“海生哥?”李健有些纳闷,“谁啊?”

“呵呵呵,我骗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可能是遇到了劫财的土匪了吧。”罗樱在这時嘟着嘴的说,“我们那一带,土匪挺多的。”

“哦,你不敢发誓了吧?你明天还是准备向夏草告状,让她再给我上一堂政治课?”

“是的。”他隐隐的皱皱俊眉,有些忧伤的点点头,“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还不承认?”他回答得这般肯定,夏草更加的严厉几分。

“……”听后,他有些自责,一脸的抱歉。

“啊?”闻言,江瀚发觉自己冤死了,比那窦娥还要冤上几千几万倍,“夏草,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负他、骂他,不给他药吃啊?呃,夏草,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呃啊……啊啊啊……”莫迷猝不及防,被打惨了,在被子里惨叫个不停,“呃……呃啊啊……死江瀚,呃啊……你给我住手啊……呃啊……好痛啊……”

凌晨一两点時,没吃晚饭的江瀚饿得肚子咕咕叫,气恼的从床上爬起来,摸黑的走出卧室,然后到厨房,风卷云残的吃光冷菜冷饭。

管家怎么这么兴奋呢?到底谁来了?

“呃,他没有跑之前,你为什么不拿药给他吃呢?”

他睡着后,夏草怕惊醒他,变得小心翼翼,身子动也不敢动。

夏草并不迷信,再次仔细的看看莫迷的肿脸,又仔细的观察一下江瀚漠不关心的神色,便知道其中定有玄机。

这一段時间里,夏草和江瀚,以及莫迷都相处得十分的好,更可以说,她和他们两个是相处得十分的甜蜜与幸福,当然,幸福里也包括着‘姓福’,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两个深爱着她的禽兽,会一起的疼爱她,带她进入飘飘欲仙的天堂之中。

“你急什么?”莫迷气恼的看他一眼,再次的吸食一口香烟,才继续的说下去,“诺和我们一样,都爱着夏草,他当上了国王,就会有着你我之上的权利、财力、实力、势力,到時候,我们之间力量悬殊,他定会从夏草的身边踢走我们,一个人独占夏草的。”

莫迷看到她朝卧室走去的动态,漂亮的唇角隐隐的一笑,立马厚脸皮的跟上她。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张嘴,把这个药吃了。”

“呵呵,好,我不动。”他笑笑,很听话的答应,随即真的不再动了,俊脸乖巧的埋在她的间,缓缓的闭上眼睛。

这時,江瀚神采奕奕的走了过来,看到夏草亲密蹲在莫迷面前的画面,浓眉不悦的一皱,“夏草,你不是说你上班快要迟到了吗?怎么还不走呢?”

“死狐狸,你给老子闭嘴啊。”闻言,江瀚的爱心和耐心通通没了,横眉怒眼的朝他大吼,“你***现在需要的不是我,也不是夏草,而是感冒药。你给老子好好的坐在这里,老子现在就去给你找感冒药。”一口气的吼完,立马转过身,黑着脸大步的走向某间放有感冒药的房间。

“嗯。”夏草点点头,随即坐在他的旁边,很仔细的看着他微微含笑的俊脸,“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我说谎了?”

“哎,我戒烟了,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江瀚推开他递来的香烟,不耐烦的说道。

“你先给我指天发个誓。”他仍然怀疑,知道他莫迷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这个時候,她夏草俨然成了一家之主,说一不二,威风严厉至极。

“哎,我说你这个大老爷们咋就这么麻烦呢?”莫迷气恼得很,很不耐烦的问道。

呃,他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啊?

看到他那抹故意炫耀的幸福笑容,江瀚真想搬起电视机把他的那张脸砸成拼图,皱起浓眉很不爽的说道:“呃,你今天生病了也不好好的呆在家里,跑去找夏草,是不是你还没有断奶啊?”

“迷,你生病了,今天应该呆在家休息才对。”她赶忙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夺走他手里的一叠文件,十分担心的说道。

‘滴滴滴滴……’

过了半个小時,江瀚才找到了感冒药,拿着感冒药走到大厅,不见莫迷的人,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到一块,“呃,死狐狸,你***去哪了?”

“有没有吃药?”夏草看到这样的他,一颗心软得就像一团棉花,看着他泛红发烫的俊脸,很担忧的温柔询问。

“呵呵呵呵,迷,你别这样嘛,地板凉,快起来坐好。”江瀚的心情十分的好,一边好言好语的说,一边扶起他,让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你放心,我是不会趁你生病的時候欺负你的,我啊,会代替夏草好好照顾你,让你快点好起来的。”

“呃,放心吧,我不会向夏草告状的。”莫迷皱起俊秀的眉,保证般的说。

“呃,知足个狗屁,荣幸个鬼。”莫迷恨不得杀了他,“死江瀚,你***给我滚,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瀚~瀚~”夏草赶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呼唤,“瀚,你开开门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好的说啊……”

“切,我才不相信呢,到時候为了夏草,我肯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莫迷掐掉香烟,恨恨的说。

江瀚走到了床边,看到他带着笑容的幸福睡相,心里更是气,忽的拉起被子盖住他的头,一点也不手软的暴打,一边打,还一边的骂,“死狐狸,我叫你说谎,我叫你说谎,我叫你诬陷我,我叫你诬陷我……”

“听话啦,以后要是再生病,我就不理你了。”

李健听得心惊胆战,想到他当時受苦受难的情景,眼中又有了泪,“这样说来,这位罗樱小姐和她的爸爸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沉默一会,江瀚看着他完全肿起来的脸,意识到自己方才下手确实重了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迷,疼不疼?”

“莫总生病了。”

吃饱喝足后,他来了精神,“呃咕~”打个饱嗝,扯着嘴角诡笑的快速走向莫迷的那间卧室,随即撬开他的卧室门,无声无息的走进去。

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看看江瀚,笑着摇头,“呵呵,绝对没有。”回答完,立马幸灾乐祸的笑着回到大厅……呵呵,死江瀚,进了夏草的卧室,你就等着挨批吧,啊哈哈哈……

“呃呃呃……啊啊……住手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夏草……呃啊啊……夏草,快来救救我啊……啊啊呃啊……”

“啊?你生病了,瀚居然这样的对你?”夏草一听,心里好气好气,“呃,瀚真是太过分了。”一边很气愤的说,一边掏出身上的手机。

“呵呵呵,反正我就是这样的希望。”

他腹诽一句,某只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气。

“呵呵呵,是的。”李轩浩也看到了李夫人动了动的手,含着泪的笑着点头,“呵呵,妈,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呵呵……”

“呵呵呵,这门铃声真好听,我还要摁,呵呵……”

“瀚,你说话啊。”他这般沉默,夏草挺懊恼的,“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边耐心的问,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暗沉的俊酷脸庞,“为什么不说话?是我刚才冤枉了你吗?”

“哼,想让夏草来救你,你就做梦去吧,我打我打,我再打……”

時间如梭,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的变冷,进入冬季,仿佛这个世界会进入一个新的篇章。

“呃,真的真的。”

“自从你失踪后,你妈妈就病倒了,并且病得很严重。”

莫迷看看江瀚憋笑的嘴脸,竭力压制心中的怒火,皱着眉头难过的说:“夏草,我昨晚撞邪,被鬼打了。”

这个晚上,他们三个人,终是各睡各的房间,互不干扰。

这里,真是自己的家吗?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迷?”

呃,这样说来,昨晚打他的自己,是鬼?

“瀚,瀚,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夏草继续敲着门的问道,“你在里面干嘛?在睡觉吗?”

“夏草,我遵命。”听到夏草的那句话,又见她往卧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点高兴得手舞足蹈,立马放开莫迷的肩膀,屁颠屁颠的快速跟上。

“……”他还是不言不语。

“为什么不信?”夏草很疑惑。

英俊的男人并不敢确定,因为脑海还一片空白,“樱妹,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我的家,我现在还是什么也想不起。”

“怎么不会?诺外表是个低调淡然的人,可是内心却是充满熊熊火焰,有着巨大野心的人,当上国王后,他绝对不会甘心和我们两个一起拥有夏草的,即使他以后娶的女人并不是夏草,也一样如此。”他莫迷似乎十分的了解欧阳诺。

“当然真的。”江瀚肯定的说,“夏草说吸食一根香烟就会少活11分钟,我想陪着夏草慢慢变老,和她一起看夕阳,不戒烟活长寿一点怎么行。”

“迷,你去叫瀚出来吃晚饭吧。”夏草解开身上的围裙,对正在看财经新闻的莫迷柔声的说。

看到夏草离去的倩丽背影,莫迷心急如焚,气愤的恨一眼江瀚,立即扯开嗓门沙哑的呼唤,“啊,夏草你别走啊,夏草,夏草,回来,我……呃~唔~”

“呵呵,李先生,我是不会骗你,这里真的是你的家。”戴着墨镜的光头男在这時淡笑的说,“你摁响门铃进去吧,我相信你见到了你的父亲,会慢慢的想起你是谁的。”声落,向他礼貌的弯弯腰,便转身坐进车里,隐隐含笑的吩咐司机开车,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殿下,我按照你的吩咐,把失忆的李轩浩送回家了。”

“靠,死狐狸,没断奶的明明是你。”

闻言,夏草有些气恼,用手指戳戳他的脑袋,“呃,说什么傻话呢?哪有人希望自己天天都生病的啊?”

“迷,你跟着我干什么?”在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前時,夏草停下脚步,看着他的俊脸疑惑的问道。

“呃……迷……”他一动一蹭的,夏草俏丽的小脸蛋更加的红了,敏感的身子顿時紧绷了起来,“迷,你、你别动好不好?”

夏草当然排斥这样的相亲,想到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三个男人,每次都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相亲的事。

“呵呵呵,老爷,你看看谁回来了,呵呵呵……”管家兴奋的声音极快的传来。

“迷,快醒醒,坐好把感冒药吃了。”夏草摇醒莫迷,耐心得像个老妈子似的照顾他,“来,先喝口温开水。”

“……好吧。”犹豫几秒,她答应了下来,随即立即离开工作岗位,乘坐电梯到达莫迷的总裁办公室。

“……”莫迷语塞了。

“呵呵,夏草,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男人,你不用打电话给他,为我打抱不平的。”闻言,他赶忙抢过她手里的手机,很大度的挤笑说道,“呵呵呵,我和瀚是好兄弟、好朋友,我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就和他闹僵,呵呵呵……”

“嗯。”莫迷很听话,张开嘴喝下一口。

“呵呵呵,没关系没关系,人平安的回来了就好。”中年管家喜极而泣的说,赶忙的拉着他朝豪宅里的客厅走去,“快进屋吧,你看到你的父亲,看到你的母亲,看到你熟悉的家,你总会想起来的。”

李健也激动着,赶忙的急声吩咐,“管家,马上叫王医生过来。”

“呃,不可以了啦,我警告你,以后啊,不许再给我生病,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U3AC。

“王秘书,有什么事吗?”

“是的,你叫李轩浩。”李健点着头说,看看站在他身边挽着他手臂的罗樱,疑惑的蹙蹙眉,“轩浩,这位小姑娘是……”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你们是可以同穿一条(也可以同‘爱’一个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么能给对方这样的乱取外号呢?”夏草语重心长的说。

李健一听,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啊?”

白金集团,xx楼宣传部……

江瀚还是没有回答,打开反锁的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后快速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嘭’一声的关上门。

“……”江瀚已经没有心情回嘴了。

江瀚好想这样说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口,“呃~”气恼的恶叹一声,转身就走。

“伯母,我叫罗樱,海生哥哥回到你身边了,你快点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海生哥哥吧。”罗樱看看李轩浩伤心难受的脸,也凑到床边含着泪的说。“我和海生哥已经订婚了,我们结婚的一天,你一定要好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进来问问莫总的感冒有没有好点而已。”王秘书看到莫迷像个小孩子似的亲密靠在她身上睡觉的模样,有些憋笑的低声说。

“瀚,你怎么又叫迷死狐狸了?”夏草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莫迷想起了某些事,这个時候,也不跟他计较脸上的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烟帅气的点上,随即又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他,“来,你也抽一根提提神吧。”

听他这么说,夏草便放了心,“哦,好的,那我现在就走了。”声落,立即起身,朝着门的方位疾走。

“呃~”她吓了一跳,低头见莫迷还没有醒来,犹豫了一会才紧张的开口,“请进。”

“你好,我是宣传部的夏草。”她放下手中的资料,很专业的接起电话。

“抱歉,我记不起你。”年轻的男人看到看到自己激动落泪的中年管家,很抱歉的说道。

闻听此话,莫迷气不打一处来,放开夏草的手,一脸气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才没有断奶呢。”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齿,也抬起了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抬手搂紧他的肩膀,并继续的对着夏草笑,“呵呵呵,是啊是啊,夏草,我和瀚走的是打是亲骂是爱的路线啦,呵呵……”说時,搂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夏草暗暗叹口气,摇摇头,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间卧室门前,敲着门说:“瀚,出来吃晚饭了。”

“樱妹,不要再摁了,这是门铃,不是玩具。”英俊男人阻止她的行为,很好看的微笑道。

“唔~死、死江瀚~你***~呃~唔~放开我~”莫迷气得要死,鼓足劲的掰开他的手,即使夏草已经走出门外了,也毫不放弃的继续呼唤,“夏草,你回来,回来啊……我是你的总裁,我今天放你假,让你留在家照顾我……”

“咦?迷,你的脸怎么了。”吃早饭的時候,夏草看到莫迷肿起来的脸,满脸惊讶的问道,“昨晚你的脸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肿成这样了?”

一个月的時间里,远在A城乡下的夏爸爸夏妈妈有打过好几次电话来。

“真的?”他有些不信。

“瀚,以后不许这样了,要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和迷和睦相处,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江瀚顿時语塞,想了想,没好气的说:“谁叫你在夏草的面前说谎,说我趁你生病欺负你,不拿药给你吃啊,被我打成这样,也是你活该。”

他这个大烟囱怎么会突然戒烟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准备离开房间的時候,李夫人终于有了些反应,手指动了动。

“呃,可能是这样。”李健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压抑的沉默一阵,对李轩浩沉声的说:“轩浩,我带你去房间看看你妈妈吧。”

“呃啊啊……呵呵呵呵……”莫迷忽然的笑出声。

“哼,谁想和你打架斗嘴啊?谁又想和你一起疼爱夏草啊?”江瀚边打,边凶恶的问道,“死狐狸,我告诉你,你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我一个人疼爱夏草正合我意。”

“瀚,我问你,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呢?”夏草站在卧室洒满夕阳余光的落地窗边,看着江瀚含笑的俊脸,双手抱胸的严肃问道。

莫迷没说话,眼睛微微泛红、十分惹人怜爱的看着她,十足的像一个做错了事,等着家长训话的小孩子。

某个阳光灿灿的一天,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的停靠在李家豪宅的大门前……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很快,一个身材挺拔、面相英俊又阳光的年轻男人优雅的下了车,看看墨镜男,再扬着头充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豪宅。

“呵呵呵,我不信。”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李轩浩没说话,若有所思的隐隐皱着眉,似乎,并不认为是罗樱所说的这样。

江瀚没有应声,似乎睡着了。

见状,莫迷的心啊,是一个劲的酸,也赶忙的跟上去,在后急声的说:“夏草,我也要跟你去卧室。”

“什么叫没有来得及?”这句话,夏草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么可以趁机欺负他,骂他,不拿药给他吃呢?”

“去你的,这样就被你打成脑残,那我莫迷也太逊了吧?”

这个時候,莫迷睡得可香了,不仅均匀的吞吐着呼吸,那漂亮的嘴角还微微的上扬着呢,似乎正在做一个和某个叫夏草的女人缠绵的XXOO的美梦。

他下车后,一个穿着碎花棉裤和碎花棉衣,扎着两个麻花辫子的年轻女孩也下了车,站在他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眼眉含笑的看着面前的豪华住宅,兴奋的问:“海生哥,这里就是你的家吗?哇啊,好大好气派哦,呵呵呵……”

“呃,别吼了。”江瀚听得很不耐烦,浓眉一蹙,不待他呼唤完,就抬起手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并且厉声厉色的训斥,“夏草是去上班,你怎么就这么的不懂事呢?”

“呃,真疼。”江瀚离开后,莫迷轻轻摸摸自己肿起来的脸,难受的自言自语,“死江瀚,你***下手也忒黑了,呃,我明天不向夏草告状,后天,哼,我一定要向夏草告状,让夏草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天天给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上政治课。”

“瀚,你跟我来。”就在莫迷快要撑不住,差点就演砸戏的時候,夏草厉声厉色的开口,边说,边往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瀚,迷他感冒了,额头好烫,在发高烧。”夏草再次的摸摸莫迷的额头,扭头对他很担忧的说。

夏草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些气恼的皱起柳叶眉,“迷,我今天晚上想一个人睡,你自己去你自己的卧室睡啦。”

“夏草,我今天生病了耶,头还有点昏,喉咙也有点不舒服,你应该和我一起睡,好好的照顾我啊。”他应对自如,立马撒着娇的说。

“呵呵呵,夏草,你、你别生气,我们是闹着玩的。”莫迷很会见风使舵,看着她生气的脸蛋,对她挤笑的大声说。

呃,莫迷啊莫迷,他江瀚忒黑,你也是忒黑啊?

“是的,如果没有他们相救,我早就死在海里面了。”李轩浩点点头沉声的说,想起自己不仅身中数枪,还落入了海中险些丧命的这件事,心里沉重、矛盾,又疑惑重重,思虑片刻,俊眉紧皱的看着李健,“爸,我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王秘书,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见是王秘书,她才松了口气,看看还在睡觉的莫迷,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这……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李健也和他一样的疑惑。

“呵呵呵,因为我的夏草最善良了,看到我生病,看到我难过,她会心疼的,一定会像今天一样的照顾我。”他敢肯定,她夏草就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美丽的女人。

“呵呵,她叫的海生哥就是我。”李轩浩淡淡笑道,“樱妹和她的爸爸救起了身中数枪落到海里的我,我醒来后什么也记不得,她和她爸爸就给我起名海生了。”

莫迷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走了出来,抬手看看腕表,好心情的问:“夏草,你给瀚上的政治课这么快就上完了啊?”

“夏草,你要干嘛?”看到她拿出手机的动作,莫迷好像有点心虚了,俊眉隐隐的皱了起来。

夏草一走进那间豪华的总裁办公室,就看到了莫迷俊脸泛红、神色难受的坐在老板椅上审阅文件的工作状态。

江瀚一听,再也笑不出来了,“咳~”干咳一声,坐正身子,面无表情的大口用餐。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呃,这我知道,你***给我说重点。”

呃,他不问还好,一问,莫迷就一肚子的气,狭长的凤眼恨恨的一瞪,“你***捂住我的头不要命的打,你说我疼不疼?”

这一天,李轩浩和罗樱在李夫人的面前说了好多的话。

浩然集团在白金集团的帮助下,不到一个月的時间,就渐渐的进入了正轨。

“呵呵呵,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江瀚露齿的笑道,“今天,由我来照顾你这个病号,你该很知足,感到十分荣幸才对。”

“哦,那我不摁着玩了,嘻嘻。”年方十八的罗樱很听他的话,一边说,一边抱住他的手臂,身子亲密的靠在他的身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伤,很生气很生气,不管她在门外怎么敲门,说了怎么样的话,也没有出声,更没有开门。

“呃,迷,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三个人的友谊不会这样破灭的。”江瀚始终往美好的方面想。

‘咚~’

“呵呵呵呵,夏草,我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江瀚对上她质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着说。

在这样的一段時间里,一直忙着早日登上王位大事的欧阳诺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日子过得是挺好挺融洽的,可是有時候,又总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听他语气不佳的这样说,夏草也不再低声下气的求他出来用晚餐了,气气的转身,一脸不悦的走向饭厅,“迷,我们吃饭吧,瀚说不饿。”

“啊?”她满脸惊讶。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去药店买一盒快克的感冒药。”

“不怕,我的感冒已经好了。”这句话脱口而出。

“呃,死江瀚,我叫你滚啊,我不需要你照顾。”莫迷是一点也不领他的情,“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需要的是夏草。”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么?你***不也是打了我的脸吗?”江瀚也捂住自己脸部的一个部位,十分气愤的大喝。

“你说瀚今天欺负你,骂你,不拿药给你吃。”

“妈妈?”对于妈妈,李轩浩毫无印象,“妈妈她怎么了?”

“迷……”听到他的这番话,夏草挺有些感动的,扬扬嘴角,隐隐含泪的看着他。

“你走了,江瀚就欺负我,不仅不给我药吃,还骂我。”莫迷竭力的挤出一丝泪光,貌似难过的低声说道。(江瀚听到了这句话,估计会被活活的气死。)

“呃,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马上给我闭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夏草正在全神贯注的分析资料的時候,桌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

“呃,你和我一起睡,就不怕你的感冒传染给我?”

“是,老爷。”管家立即行动。

从那天起,从小在贫穷渔村长大的罗樱就住在了李轩浩豪华气派的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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