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待欧阳灏天悲痛醒来,不觉泪如泉涌,痛心欲绝,暗暗心道:“老婆儿,当年你家境殷厚,冰清秀丽,多少高干子弟登门求爱,穷追不舍,你却不惜与家人决裂,毅然选择了一无所有的自己。在我一穷二白之际,你总是鼓励我:“是金子总会发光,一个人只要有本事,不愁没有好生活。”创业之初,艰难困苦,生活困窘,在我对人生,对事业失去信心和希望的时候,你依然不离不弃,一如既往的守候在我身边,不时鼓励着我,给我信心和勇气。
后来,在你的鼓励之下,事业终于有了起色,生活也渐渐好了起来,可我比以前更忙了,整日不着家,奔波在外,越发没有时间陪你和孩子,可你却毫无怨言,悉心照顾爸妈,抚育孩子。每每下班,你总是准备美味可口的晚餐,等我回家一起享用。出差在外儿,总是嘘寒问暖,牵挂不止,天冷了,多加件儿衣服;天热了,不要喝冷饮;外出开车,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每每我说对不起,她总是温柔的安慰我:“男儿志在四方,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你整天在外儿风餐露宿,劳碌奔波,一定要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老婆,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自从你走了之后,整个家儿就变啦,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儿人气。贝轩本是一个活泼乖巧的孩子,现在完全变了个人,孤僻寡言,整天把自个儿锁在屋里;碧轩亦越发的不着调,三天两头不回家,活活一个混小子;韵轩虽说乖巧些儿,可性子太急,好强气盛。老婆,真的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一件也没能做好,……。”
原来欧阳灏天的爱人本就身虚体弱,后又晚来求子,积劳成疾,小女儿出世没几年,便离开了人世,为此欧阳灏天一直深陷自责,愧疚不已。
这时,就在欧阳灏天痛心欲绝之际,忽然只听窗外雷声震天,思绪激荡,骤然惊醒,只见天边儿乌云密布,狂风怒吼,漆黑一片。
欧阳灏天又不觉心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方才还好好的,风清月朗,一片祥和,眨眼间儿,乌云布天,风云骤变。看此情景,想必得下场大雨啦,如若再不赶回家,家中母亲又该担心啦。”说着,便托起疲惫不堪的身子,往外边赶去。
此刻,电梯门前,已稳稳地停着一辆豪华奔驰汽车,没一会儿,待欧阳灏天一出电梯,车门便徐徐开啦,只见一身形略胖,面容开阔的男子匆匆而出,火急火燎跑来到欧阳灏天跟前,毕恭毕敬道:“董事长好!”欧阳灏天亦淡淡道:“吴师傅,你辛苦啦!”吴师傅急道:“董事长,您客气啦!”说着儿,徐徐接过欧阳灏天手中的皮包,拉开车门,恭敬道:“董事长请上车。”这时,待欧阳灏天坐好,吴师傅方轻轻合上车门,又匆匆往驾驶座赶来。
不知为何,今晚车库里特别的安静,如死神降临一般儿,死寂无声,空荡萧然。欧阳灏天一电梯,便隐隐有种不祥之感,焦躁难耐,忐忑不安。
车徐徐的开着儿,枉如镜中行驶一般儿,稳稳当当,舒舒服服。
欧阳灏天心烦意燥,欲想闭目养神,舒缓心境,岂知双眼方能微闭,突然只听“嘎”的一声,人惊车停,欧阳灏天一头儿差点撞在座椅之上,失魂落魄,惊慌万分。
不知为何,一辆小车突然横空而出,不偏不离,急停于欧阳灏天的车身前儿,吴师傅迫不得已,只能紧急刹车。如此危急,吴师傅担忧道:“董事长,您没事吧?”欧阳灏天亦急道:“到底什么回事?”
转眼儿,半天过去啦,那辆小车依然“不动声色”,稳稳停在原地,放佛鬼魅一般儿。欧阳灏天面不改色,镇定自若,一种不祥预感油然而生,徐徐道:“吴师傅,你下去瞧瞧,到底什么回事?”
此刻,吴师傅心底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一下车便汹汹而来,嘴里不住喊道:“喂,喂,喂,怎么回事呀,会不会开车?赶紧给我把车挪开。”说着儿,一步步往这车赶来。
也许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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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未待吴师傅反应过来,只见车门骤然一开,五个大汉同时倾巢而出,快如鬼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吴师傅团团围住,凶神恶煞,面无表情,仿佛要把吴师傅人活活撕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吴师傅顿时大惊失色,不知所措,过了半天,方战战兢兢道:“你们想……”谁知,话未说完。只见五个人突然同时出手,拳拳脚脚如狂风骤雨往吴师傅身上汹涌袭来,眨眼功夫,吴师傅已是皮青脸肿,遍体鳞伤,一下子便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虽说欧阳灏天乃商场巨鳄,风里来雨里去,什么人事没见过,但这般儿残忍狠辣的手段确实未曾亲眼目睹,不觉有些儿心惊肉跳,不知所措,正说着,已匆匆下车儿,厉色道:“你们也太无法无天了吧,再不住手,我就报警啦!”说着儿,已一把掏出手机来。这会,眼瞧欧阳灏天屹立威严,不怒而威,众歹徒心底不觉一震,方肯罢手。
瞧着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儿,欧阳灏天心底已凉了半截,心知今晚只恐凶多吉少,劫数难逃啦!正说着儿,只听“哇”的数声惨叫——众凶徒正狠狠践踏吴师傅的身体而来,面目狰狞,冷血狠辣。
随着众凶徒步步的逼近,欧阳灏天渐渐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多少年来,他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没一会儿,双双便对视着,僵直着,目不转睛,冷酷无情,仿佛空气凝结,一切都停止了动作。
这时,欧阳灏天突然厉色道:“你们这帮畜生,简直无法无天,有本事就冲我来,甭伤害我的员工。”话说一落,这人亦厉色道:“老东西,甭在老子面前猫哭耗子装好人,今儿要不给哥几个儿一个交代,这孙子儿就是你的榜样。”欧阳灏天疑惑道:“什么交代?我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一人道:“董事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还没几天功夫就忘得一干二净啦!”欧阳灏天仍是一脸不解,一人又叫嚣道:“老东西,装什么蒜呀,这会儿,我那几个兄弟还躺医院呢。”一听“医院”两字儿,欧阳灏天心底不觉一惊,顿时恍然大悟,客气道:“出了这样的意外,我也很内疚,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已通知医院全力医治,用最好的药,而且会给你们最大限制的补偿。”
谁知,话声未落,一凶徒立时怒目上前,一把楸住欧阳灏天的衣领,叫嚣道:“出了这么大事儿,你一句意外赔偿就完事啦,当我们好糊弄是吧?”说着儿,奋力一推儿。欧阳灏天本已年迈体衰,再之猝不及防,哪能经得起这番折腾,说着儿,便如秋天的落叶,飘然而去儿。
欧阳灏天心已冰冷,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感觉身体在慢慢的倒下,就快贴地的那一刻,只见人影一闪,欧阳灏天的身躯被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了起来,就在这一刻,欧阳灏天又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干净真诚,沉着冷静,同时也看到了希望。
原来来人不说别人,正是萧可。说着,待欧阳灏天缓过神来,萧可关心道:“董事长您没事吧!”欧阳灏天亦笑道:“放心吧,我没事。”不声不响的,突然跳出个人来,众人心底皆不由一惊,但瞧其弱不禁风,腼腆秀气的样儿,皆不把萧可放在心上。
一恶徒叫嚣道:“小子,识相的就滚一边去,甭多管闲事,看见没?地上这人就是你的榜样。”说着儿,众人便往身后得意一瞧。萧可仍是一副若无其事,视如无睹的神情,一跨步,便挡到欧阳灏天的跟前,双眼如野狼般儿,死死盯着众人,冷冷道:“这是艾豪的地盘,有话说话,不要动手动脚,闹翻了谁都走不了儿。”面无表情,冷酷阴森,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尖刀,无情的刺入众人的心脏。眨眼功夫儿,整个气场便被萧可的气势给震住啦,众人不觉面面相觑,打死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个腼腆秀气的年经人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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