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来到府衙门前,只见四个金兵,在门口站岗,便又溜至旁边的墙根处,候天黑了,再驾起气功飞身上房去打探。此时天色还没黑透,麻麻黑的模样。不说王石在附近溜达,且说府衙之内,完颜啊骨打两兄弟,李奇微和那挪摩耶,完颜重仁,五人正在后堂上饮酒取乐,完颜啊骨打坐在上首,完颜斜坐在他旁边,那挪摩耶和完颜重仁坐在下首,对席相望。中间两个金国的美女,正载歌载舞,下边这些个奏乐的,卖力的吹奏管弦。
“好!好啊!哈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完颜啊骨打一边欣赏着舞蹈,一边举杯劝酒。
“来来来!喝酒喝酒!哈哈哈!”完颜斜举杯来劝。
下首完颜重仁这时候说话了:“如今张道陵已经死了,伍进忠也死了,我们正好趁此时,进兵直取幽州啊。二位大王整日,只是在此间饮酒做乐,却不思进取。”
坐在在完颜啊骨打左手边的李奇微道:“哈哈,将军有所不知,如今正是六月天气,此时兴兵,三军将士俱皆受这酷暑,还是且等金秋天凉,兴兵不迟。”
完颜重仁道:“如此真是贻误战机!”
完颜啊骨打哈哈大笑:“你不用着急,现在张道陵已经死了,这幽州城,没有能与我大军抗衡之人,取幽州不过探囊取物,来来来!喝酒啊!”
这喝酒的功夫,外面天就黑了,话说那铁骨奇回到大定,不敢将兵败被擒的事情上报,深恐见责,因这些被杀死的兵卒,都是铁骨奇本部帐下人马,所以他不说,也没人来过问,王石叫他去传信,他也没去。完颜重仁并不知道有王石这么一号人物。完颜啊骨打正和兄弟完颜斜,以及李奇微,那挪摩耶,完颜重仁,一边看着歌舞,一边喝酒取乐。突然,完颜重仁用筷子在面前碟子中,夹起一粒花生米,对着屋顶打了过去。
屋顶这人是谁,原来王石看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气提百会穴,展开轻功,飞身上了房顶,跟着屋脊梁一路往后走,正走呢,就看见后边一座大房子,门口甲士环绕,里边灯烛荧璜,又听得管箫齐鸣,遂飞身来到后堂屋顶,将身子伏在瓦上,然后就轻轻的揭起一片瓦来,用眼睛往下看,刚一看,不提防,鼻子呼气时将檩条上的灰尘吹了下去,正落在完颜重仁脸上,这完颜重仁刚喝了一口酒,发现上面有灰尘撒下来,抬头往上一看,却见,屋顶的瓦被揭了一块,一个人正光着眼睛在哪里往下看呢,随即用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对着王石就射了过来。王石正看间,猛的见一个什么东西朝自己射了过来,这东西夹着劲风,力道很强,不敢大意,赶紧将头一侧,右手一把抄住,拿在手里,借着月光一看,却是一粒花生米,王石正在这里研究这一粒花生米呢,完颜重仁这时候也飞身上到屋顶来了:“大胆贼人,竟在此偷窥。还不快束手就擒。”
王石见有人追了来,对着来人问道:“你好大的口气,不知阁下贵姓高名。”
“嘿嘿,你可听好了,我就是完颜重仁。”完颜重仁说着话,就将背上的龙呤剑拔了出来,发出一阵阵嗡嗡的啸名之声,王石一听这剑的声音,心说;此剑却是什么宝剑,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听的人心神恍惚,以前曾经听说过有凤鸣剑,在天山派掌门,天池神剑钟伯期哪里,我也曾见过,这小子说他是完颜重仁,这剑应该是传说中的龙吟剑,这龙吟剑必定和凤鸣剑一样,都能发出怪声,我且将耳朵堵住,再和他较量。所以这王石就是比他师傅张道陵主意多,王石将衣服撕开一块,做成两个小球,把来塞住耳朵孔,嘴里叫道:“你是完颜重仁,那就拿命来。”
王石说着话,也就不管完颜重仁在说什么,反正耳朵已经塞住了。挥剑便刺,完颜重仁举剑来迎,二人就在屋顶之上,剑来剑去,月光下舞起一团银光,双剑相交,火光四射,二人搅做一团,斗在一处,拆招换式,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王石展开越女剑法,仙人指路,童子提炉,三环套月,剑招极快,完颜重仁,使出拨云见日,恨福来迟,紫燕穿林。二人起初都没使出看家本领,只将普通剑法来对敌。完颜重仁,接着也连攻数招,金凤还巢,天罡指路,夜叉探海。白蛇吐信。王石将手中青钢剑回身一格,巧女缝针,玉女探花,顺风扫叶,白虎搅尾。一连数招就回敬了过去,这完颜重仁感觉抵挡不住,慌忙使出看家剑法,乾坤剑法,一招潜龙勿用,其实这完颜重仁并未将这乾坤剑法学全,乾坤剑法共分八剑,完颜重仁只学了乾坤二剑,这倒不是完颜重仁不学其他六剑,而是这师傅西门雪只教了他这两剑,又且这完颜重仁,只将乾坤二剑中,乾剑练的精熟,而坤剑并不熟,所以临敌之时只将这乾剑几式来用,
王石正斗间,忽然满天剑影而至,慌忙使用出三清幻影剑第一式,太上一气剑,两人各逞绝技,满天剑气纵横,将挨得近的几颗大树枝叶尽都斩落,这剑气直把方圆十丈之内的东西刺的稀烂,下边的屋瓦都被击碎了,那挪摩耶护住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直退出了后堂,向后边厢房奔走去了,这些个唱歌跳舞的女子,乐队,吓得如鸟兽奔逃。
完颜重仁看看有些抵挡不住,使出第二式见龙在田,龙吟剑如一条金龙,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来回交换,王石也将剑招一变,剑指苍穹,青钢剑,寒光闪,顿时幻影现,二个分身三把剑,直将这完颜重仁围住在垓心,接着王石催动剑气,使出最后一式,三清幻影,三个分身,王石真身在这三个分身中来回变化,四个方向都是王石的人影,一时之间,围住完颜重仁四面砍杀,把完颜重仁围得密不透风,完颜重仁大惊失色,嘴里高喊:“你是张道陵什么人!”
王石因为用布条堵住了耳朵根本就听不见他说话,三清剑将这完颜重仁困住,又使用越女剑法的招式来攻击,四把剑分成四个方向,使出白猿献果,玉女穿梭,完颜重仁急了,赶紧一招,飞龙在天,紧接着,龙吟九天,顿时一团金黄色的剑气将完颜重仁护住,龙吟剑发出阵阵啸鸣,可是这王石已经用布条将耳朵塞住,所以这啸鸣之声对王石一点用也没有。王石的三清幻影剑阵依然围着完颜重仁四面砍杀,二人战了百多个回合,完颜重仁已经支撑不住了。王石剑招中夹杂了几式越女剑法,仙人画图,青龙探抓。就在这时,完颜重仁剑气变弱了,因为内力不支,被王石这一招青龙探抓攻破,眼前四面都是青钢剑,闪着寒光直刺而来,完颜重仁因久战,内力一弱,手上剑招跟着慢了一下,王石这青钢剑,一剑刺中完颜斜左手臂,
完颜斜大惊失色,正在这时,那挪摩耶杀了过来,满天掌影对着王石就打,王石左手赶紧去耳朵里将布条拉出来,嘴里喊道:“老秃驴,别来搅我的事!”
话说这那挪摩耶,将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护到了后边厢房,完颜斜道:“还请法师前去助战。不要走了贼人。”
那挪摩耶领命,只得前来,起初见完颜重仁和王石打了个平手,所以并没有上前助战,因这那挪摩耶和王石也是老相识了,在襄阳的时候,王石曾经用剑伤过他,这会儿看王石使出的正是三清幻影剑,知道是王石来了,也且要看看这完颜重仁果然能耐如何,所以并未加入战团,此时见王石剑伤了完颜重仁,所以才出手,这那挪摩耶一出手,便和王石战了个旗鼓相当,旁边的完颜重仁伤得并不重,只是划破了一条寸许长的小口子,完颜重仁这还是第一次挂彩,心中既气,又惊,随即挺剑杀了过来,王石和那挪摩耶,完颜重仁,三个人杀在一处,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手中剑一晃,使出三清幻影,三个分身,手中剑凤凰双展翅,这时候完颜重仁一招飞龙在天,满天都是金黄的剑气,那挪摩耶,展开如观神功,现出一尊法身,一掌就打了过来,王石抵挡不住,慌忙去腰间摸出两枚竹叶镖,对着那挪摩耶和完颜重仁射了过去,完颜重仁和那挪摩耶,猛的看见暗器飞了过来,都将身子来躲暗器,王石趁着这功夫,移形换位,猛的架起轻功提纵术,飞身就走,后边完颜重仁飞身来赶,王石回身三支竹叶镖劈面就打,完颜重仁大惊,慌忙起手中剑来格挡,将前面二支竹叶镖拨打在地,没提防第三枚竹叶镖紧接着就射到了面前,慌忙将头一低,竹叶镖贴着头皮射了过去,好似一把锋利的剃刀,将完颜重仁头顶之发剃了一条姆指宽凹槽。样子十分滑稽。
完颜重仁因为担心王石再放暗器不敢往前去追,只得让他去了。王石驾起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一夜的大战,把王石累的筋疲力尽,眼看就可以杀了完颜重仁,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咬金,王石越想越气恼,看来,要杀这完颜重仁还得玩阴的。寻思无计,便就倒在床上睡了,第二天一早,王石正在睡觉,猛的就听的门外敲门声啪啪!:“快起来了,你不是说要去街上嘛,这会儿天气凉快正好去转,不然一会儿太阳大了,就热起来了。”
王石被这拍门声吵醒,听出门外这声音正是樱娘。:“好!我这就起来了,你稍等。”
王石说着话翻身起来,将衣服整理,便走来开门,只见樱娘,浓装艳抹,身穿一件红裙子,满面春风,王石调侃道:“你这是怎么了,掉面粉缸里了吗,满面都是白灰。哈哈!”
“你才掉面粉缸里去了呢,这是香粉!懂吗你,乡巴佬,走!跟我去逛街,好好让你见见世面。”樱娘一边说着话,就用手来扯王石:“王石笑道,男女授受不清,不要拉拉扯扯。你头前带路。我跟着你走。”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客栈,樱娘带着王石在城中大街小巷逛了个遍,给他讲此地的风土人情,二人走到城南一座寺庙门口,但见,门楼巍峨,两旁数十株水桶粗细的大柏树,中间青石板铺成一条大道,大门高挂一块大理石匾额,楷书:无忧禅寺。
王石见了称赞道:“好一座寺庙,却是怎么叫无忧禅寺,你知道这名字的来历么?”
樱娘这时候走的有些额头见汗,停住脚步,用手掌给自己扇风,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了,我从小就听说过这寺庙的传说。”
“这寺庙有什么传说,你快讲给我听听。”王石一边看着门前的景色,迈步走到一颗柏树下,在旁边的石头凳子上坐了。樱娘也走到对面的石凳处坐下,然后徐徐讲道:“这无忧禅寺,相传是一个名叫青莲的禅师修建,这青莲禅师,本名叫做杨长成,三十岁出了家,自己参禅悟道,得以晓透天地玄黄,后来肉身成圣。白日飞升,在上天之前,使用法术,变化出一个石盆,这个石盆每日能变出一盆子米来,刚好够寺庙中僧众一日之费,因为,这些僧人们每日不必忧虑衣食,所以就取名叫:无忧禅寺。”
王石听了惊奇的看着樱娘:“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快带你去看看这个石盆。我还从没见识过能自己变出米来的盆子呢。”
樱娘笑道:“这石盆你是看不到了,相传,后来有个和尚,因为起了贪念,在夜里趁众僧熟睡,偷偷将石盆偷出寺去,刚才把石盆背处寺门,天上起了一个炸雷,一道闪电就将这和尚和那石盆,打得粉碎了。”
王石怅然道:“真是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宝物,就如此没了。可惜!”
两人在门口坐了一会儿,樱娘带着王石进到寺里游玩了一番,二人直逛到下午申牌时分才回客栈,走得樱娘,直喊腿疼。王石吃了晚饭,独自回了客房,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径的出了客栈,走到府衙边,看门口又增加了好几个兵卒。寻思无计,围着府衙转,直转至北门,却见门前停着一辆粪车,这个时候正在倒府衙中的恭桶,两个中年男子正提着恭桶,夜壶,从门里出来,王石老远的就闻见一股子臭味,紧走几步上前道:“别人都是早上倒恭桶,你们怎么晚上来倒恭桶。”
其中一个黑瘦汉子,一边将夜壶提起往粪车里倒,嘴里说道:“你是不知道,这府里夜夜笙歌,玩到很晚,早上起不来,常常要中午才起床,所以,我们倒恭桶只能下午来。或者旁晚。”
王石看见那夜壶突然有了主意,便从北门边往侧,转过去,候得天色黑了,王石飞身上了房顶,来到后堂屋顶上伏着,就听见下边,唱歌跳舞,管弦声,敲打乐器的声音,一直闹了半夜。在屋上等到后半夜,听的外边更鼓正打四更三点,这时候就看见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李奇微,那挪摩耶,完颜重仁一行人,从后堂出来,转向后边一排厢房中,厢房门口站立着数十个甲士,戒备森严。王石偷偷跟在后边,只见这完颜重仁进了最东头一间厢房中。王石看在眼里记在心头,遂即返回客栈中,第二天一大早,樱娘便又来敲门,王石起来把门开了,问道:“你可知道这城郊附近那里有毒蛇出没?”
樱娘诧异的问道:“你问这干嘛?”
“我就问你知道还是不知道?”王石不耐烦的追问道。
樱娘想了一会儿:“以前小时候,在城南的玉米田边,经常看见蛇。”
王石欣喜的笑道:“快带我去!”
“啊!我最怕蛇了,我才不去呢。”樱娘面露难色。
“那你不去,也告诉我个大概的地方,我自己去。”
樱娘道:“出了南城门,一径的往西北走,你就能看见一大片玉米田,在哪里就能看见。”
王石答应着和樱娘下来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粥,独自出了城,径来到玉米田中,只见一大片绿油油的玉米,一眼望不到边,都是一人多高,玉米已经吐出胡须来,早上的露水将田间野草都变的湿漉漉的。王石走在田间,一路搜寻,在玉米田里,搜寻了一个多时辰,毫无收获,看看日头升了上来,空气变得异常湿热,不一会儿,王石就浑身汗湿了,正走间,猛的看见前面草从中,一个褐色鸡蛋大的东西,初时以为是个啦蛤蟆,走近看,原来是一条奇丑无比的毒蛇,头有鸡蛋大,身子却只有拇指粗细,和泥土的颜色相似,看的王石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毒物见王石过来了,突然张开大嘴,只见两颗獠牙足有寸许长。红红舌头不停的往前撩。
王石心说:“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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