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朝冥想盆俯下身,他的脸扎入了盆中冰冷的记忆,然后他又一次在黑暗中坠落……几秒钟后,他的双脚踩到了坚实的地面,他睁开眼睛,现他和邓布利多站在伦敦一条繁忙的老式街道上。
“那就是理查德.西尔弗。”邓布利多指着前面一个身影说道,那人正在一辆马拉的牛奶车前面横穿马路。
“我们得跟上他,来吧哈利。”邓布利多催促道。
哈利惊讶的现,原本是银的理查德.西尔弗拥有了一头金,他左脸上多出的一道浅浅的伤疤让他有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皱纹爬上了他的眼角和额头,他早已不再年轻了。
“你一定非常奇怪,为什么理查德.西尔弗的头变成了金色。”邓布利多说,“道理很简单,理查德.西尔弗是个天生的阿尼马格斯,他拥有随意变换自己头的能力,就跟唐克斯一样。不过当他把头变成金色的时候,就代表他这时候非常非常生气,这时候的他就跟狮子一样凶悍。”
“他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上次他脸上应该还没有伤疤。”哈利问道。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哈利这个问题。
他们来到一座院子后面,这里有一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栏杆。此时已经有一个人站在这里了。
“那就是我。”邓布利多指着那个人欢快地说。
这位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长头和长胡子都是赤褐色的。他穿着一件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
“好漂亮的衣服,先生。”哈利不假思索地脱口说道
邓布利多轻声笑了笑。
“阿不思,你来的可够早的。”理查德.西尔弗的口气很不尊重。
年轻的邓布利多对理查德的恶劣态度不以为异,“如果不是理查德你坚持要跟我一起见那个孩子,我现在应该已经办完事回霍格沃茨了。”
“真是遗憾,我浪费了你的宝贵时间。”理查德语带讥讽的说道,“要我赔偿你一点加班费么?”
“不用了,谢谢。”邓布利多说道。他走上通向前门的几级台阶。敲了一下门。过了片刻,一个系着围裙的邋里邋遢的姑娘把门打开了。
“下午好,我跟一位科尔夫人约好了,我想,她是这里的总管吧?”
“哦,”那个姑娘满脸困惑地说,一边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邓布利多那一身古怪的行头,然后她又瞅见了理查德,她变得有些胆怯。
“嗯……等一等……科尔夫人!”她扭头大声叫道。
哈利听见远处有个声音大喊着回答了她。那姑娘又转向了邓布利多。
“进来吧,她马上就来。”
理查德和邓布利多走进一间铺着黑白瓷砖的门厅。整个房间显得很破旧。但是非常整洁,一尘不染。
哈利和老邓布利多跟了进去。大门还没在他们身后关上,就有一个瘦骨嶙峋、神色疲惫的女人快步朝他们走来。她的面部轮廓分明,看上去与其说是凶恶,倒不如说是焦虑。她一边朝邓布利多和理查德走来,一边扭头吩咐另一个系着围裙的帮手。
“……把碘酒拿上楼给玛莎,比利.斯塔布斯把他的痂都抓破了,埃里克.华莱士的血把床单都弄脏了——真倒霉,竟染上了水痘!”她像是对着空气说话。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邓布利多和理查德身上。她猛地刹住脚步,一脸惊愕,仿佛看见一头长颈鹿迈过了她的门槛。
“下午好。”邓布利多说着伸出了手。理查德则看都没看科尔夫人一眼。
科尔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我叫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位是我的朋友理查德.西尔弗。我给您写过一封信。请求您约见我们,您非常仁慈地邀请我们今天过来。”
科尔夫人眨了眨眼睛。她似乎这才认定邓布利多和理查德不是她的幻觉,便强打起精神说道:“噢,对了。好——好吧——你们最好到我的房间里来。是的。”
她领着邓布利多和理查德走进了一间好像半是客厅半是办公室的小屋。这里和门厅一样简陋寒酸,家具都很陈旧,而且不配套。
“我信上已经对您说了。我
来这里,是想跟您商量商量汤姆.里德尔的事,给他安排一个前程。”邓布利多说。
“你是他的亲人?”科尔夫人问。
“不,我是一位教师,”邓布利多说,“我身边的这位先生才是汤姆.里德尔的亲戚。我来是请汤姆到我们学校去念书。”
“那么,这是一所什么学校呢?”
“校名是霍格沃茨。”邓布利多说。
科尔夫人露出怀疑的表情,“我可没听说过伦敦有什么叫霍格沃茨的学校,这名字听上去也怪怪的。”
“科尔夫人,我可以向你保证,霍格沃茨绝不是什么怪怪的学校。他是位于苏格兰高地上的一所私人学校,声明不显只是因为他只接受一些有特质的孩子。”邓布利多说道。
“你们怎么会对汤姆感兴趣呢?”科尔夫人显得有些紧张,“我可不能把孩子随随便便就这么交给你们。”
“需要多少钱?”理查德不耐烦的说。
“抱歉,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需要多少钱?”理查德说道,“要多少钱你才肯交出我姑姑的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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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曾祖父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你提起他的时候总是那么不屑一顾的样子?”
“该怎么说呢?应该是一个脾气暴躁,喜欢在不知他底细的人面前装模作样,有收藏古董癖好的贪财老恶棍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