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叶先生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得知叶轮要出‘门’,公孙如也不阻拦,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苏天阳所说的一切太过于惊人,当然也不失为扳倒苏家的铁证,他此时急需和公孙常越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如果有需要,尽管和管家说就是。”
“麻烦如少了,我自己出去走走就是。”
叶轮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公孙家的大院,公孙如远远的目送着叶轮离开,神‘色’凝重,感叹一声,便是大步朝着那一处别院而去。
走出公孙家的大院,叶轮搭了一辆的士,洒脱了丢出了好几张红票票,就让司机带着他来了个全城兜风。
看着崭新的老人头,司机自然也是乐意,带着叶轮一路兜风,还不忘介绍一下各处的风景,俨然一副好导游的架势。
托这位热心司机的福,叶轮很快就将京都城认识了个大概,心头也不得不服气,真是人不可貌相。
兜转了一大圈之后,叶轮随便找了路口下车,这才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叶先生你好。”
电话的另一边,很快就传来了热切的声音。
“我在城南,你来找我吧。”
“好,我马上过去。”
电话中的声音满是欣喜,连连道是。
叶轮挂断了电话,就近找了一家酒吧,迎着正陆陆续续回家的疯狂男‘女’,来到了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慢慢的品着。
“小哥儿,一大早就来喝酒,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么?”
大概是因为酒吧生意此时清闲的原因,那吧台里的调酒师饶有兴致的走了过来,笑‘吟’‘吟’的看着叶轮开口。
叶轮只是淡淡一笑,道:“是啊,难道你还兼职知心姐姐,答疑解‘惑’?”
“小哥儿真会说笑话。”
调酒‘女’娇媚一笑道:“不过,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够多的话,偶尔发泄一下,或许也是不错的方式哦!”
“是么?”
叶轮淡淡开口,道:“钱我倒是不缺,不过,就怕你不能满足我的要求啊!”
“小哥儿还是位有情调的人儿。”
调酒‘女’闻言微微一怔,旋即笑了笑开口道:“刚巧,我也是呢!”
“那你先去开一个包厢,等着我。”
叶轮笑着拿出了一叠鲜红的钞票,塞到了那一‘女’子的手中,顺势揩了一把油,暧昧的冲着调酒‘女’一笑,道:“我和我朋友说点事,就去找你。”
“那我等你哦!”
调酒师笑眯眯的将钞票抓在手里,扭着水蛇一般的勾魂腰肢,踱步朝着楼上走去,逐渐消失在了叶轮的视线之中。
“叶先生,难得也有这样的雅兴?”
“大家都是食‘肉’动物,何必遮遮掩掩,再说了,我这难得来一回京都,不得玩的开心点么?”
叶轮转身看着走进来的上官‘玉’,笑着开口。
上官‘玉’只是微微一笑,心头却是了然,叶轮定是想从那调酒‘女’身上打探点什么消息,从地下黑拳场便是足够看出,叶轮至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更别说是这样一个调酒‘女’了。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心知肚明便好,一旦点破,便是不懂规矩了,更别说,今天的事情,本就是他有求于叶轮。
“你该不会就要在这里和我谈吧?”
叶轮看着有些发愣的上官‘玉’,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叶先生这边请!”
上官‘玉’这才回神,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我就在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包厢,我想那里谈,会比较安静一些。”
“有劳上官公子费心了。”
“哪里哪里。”
听到叶轮这句话,上官‘玉’的心头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还生怕叶轮会因为之前的事情,故意给他难堪,让他下不来台。
没想到,后者竟是如此大度,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情一般。
“叶先生喝点什么么?”
在包厢坐定,上官‘玉’拿过单子,近乎讨好的将菜单递到了叶轮的面前,笑‘吟’‘吟’的问道。
“一杯咖啡,加一份提拉米苏就可以。”
叶轮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道:“刚好有点饿,上官公子不介意吧?”
“怎么会?”
上官‘玉’连连摆手,嘱咐了服务员,后者很快将东西送了进来,之后小心的关上了包厢‘门’,就快步离开了。
叶轮丝毫没有在意,似乎真的是饿了,一份提拉米苏,很快便是被消灭干净。
自始至终,上官‘玉’都是默默的喝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言不发,仿佛只是特意来陪叶轮吃东西的一般。
“上官公子也憋坏了吧?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叶轮没想到他还听沉得住气,于是主动道。
“啊?”
被叶轮一眼点破,上官‘玉’的脸上竟是攀上了一丝窘迫之‘色’,愣了一下,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事我就走了,那妹子还等着呢!”
叶轮晃‘荡’着咖啡勺,笑着开口道。
“叶先生!”
上官‘玉’哪里肯放他走,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看着满脸笑意的叶轮,才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却是径直站了起来。
“昨天的事情,是我唐突了,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叶先生海涵。”
看着一躬到底的上官‘玉’,叶轮只是抬了抬眼,道:“难道上官公子只是为了一个道歉,就一大早的把我喊出来么?”
“当然不是。”
闻言,上官‘玉’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连忙开口道:“上官‘玉’有一事相求,恳请叶先生应允,无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那也得看什么事情。”
叶轮直接打断了他,道:“要是超出了我的范围,或者说我不愿意做的话,哪怕你把脑袋搁在这儿,我也不会帮忙的。”
“恳请叶先生,出手诊治我大哥。”
“上官瑾?”
叶轮玩味的笑了笑,道:“这话有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说过可以治疗那个一身鬼气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