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儿呢?”翻弄着帐簿,我状似随意地问。这丫的,自打病好以后,是网网不见,躲着姑奶奶,玩隐身啊,你美的你吧!
“小四哥刚刚和大师哥在院子里聊天。”小优小脸红仆仆的,这丫头,二八月的猫了不成?
“喂!你看上小四儿了?”我放下帐簿,问出了一个严肃问题,那可不行,人是我的,谁打他主意我先P了他。
“啊?没有,小姐,没有的事!”小优先是怔了一下,尔后连忙摇手。
“没有?看你那发春的样,还敢说没有?”怒,这种丫的,敢对我身边的草下手,那还了得。虽然谁吃不是吃,可是我还没吃呢,哪抡到她吃?
“没有,小姐,你放心,小四哥是你要订的人,小优不敢!”小优一脸的忧怨。
“明白就好!”心下爽些,拍了拍小优的肩头,首长对待士兵般地关爱:“好好侍候小姐我,以后,少不了你的男人。”
“|||”小优顿时满脑黑线。
“走,今儿小姐我带你们出去玩玩!”听到没有人吃我的身边草,心情不是一般的舒服,倒背着手就摇晃出来。
“小,小姐……”小优颠颠跟在后面。
院子里,小强哥正和小四儿在比划着拳脚,打打停停地,还在相互介绍,看来,俩帅男相处还算融洽嘛,这岂不正是我所想?
“小强哥!”我小鸟依人般地飘了过去,挽起了小强哥的手臂,生生夹在了他俩之间:看什么看?我就是让你知道,当我空气的人,我也当他空气。
“宁儿……”小强哥果然骇了一跳,看了看对面的小四儿,有些尴尬。
“走,我带你们出去吃好吃的去。”拖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
“宁儿……”小强哥对我的热情一时不太适应:“去哪?”
“太白居啊,去别的地方不得花钱啊。”我笑得甜美:“半个多月了,都闷在屋子里发霉了。”
“好吧。”小强哥对我可是百依百顺滴,看来,老丐爹这个大弟子还真是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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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居,处于闹市区附近。这要是在现代也是黄金地段呢,只是,这里更大的优点是,没有汽车,不用考虑停车位的事情。
好大哦!!这要是倒手卖出去,岂不是赚透了。
“小二,我们要吃饭!”走了进去,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什么服务态度。
“哦?”小二翻了翻眼睛,拎着一块抹布,象是梦游一般地走到我们跟前胡乱地抹着桌子:“几位,想吃点什么?”
“……”就这服务态度?怪不得没几个人在。
“拿手的菜来几个就行!”小强哥安抚着欲怒的我,对小二说。
“等着。”小二摇摇晃晃走进了后堂。
整个大堂内冷冷清清的,靠在角落处有几个人在那埋头吃饭,也不见有什么语言互动。
“小二,没有茶吗?”这半天了,连茶也没有?这是酒楼吗?
“姑娘,酒楼是喝酒的地方,喝茶您对面请!”小二还蛮有理的,从后面端着两盘子冷菜走过来,当当放在桌子上。
莫生气,莫生气!
“呵!”小四儿冷笑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我听得真切。
于是狠瞪回去。
这不是笑话我呢么,啊?看人家小优是怎么做的?闭嘴不吱声,你不会呀你?
“各位,菜来了!”这菜出锅还真快,在我和小四儿的眼神拼杀不足十分钟的时候,端上来四个热菜,一壶老酒。
“我给大师哥和小四哥满上。”小优立时知趣地为两个人满酒。
“我一杯!”太白居的太白醉,天天听老丐爹叨咕,今儿得尝尝。
“宁儿!”
“小姐!”
“……”小四最乖。
“倒!”不知这位赵大小姐的身子骨如何,不是说女人三分酒都醉不着的吗?
在我的眼神逼迫下,小优给我满了半杯酒。
“小优,你是个不合格的服务员。”我一笑。惹来三人的不解。
“这七茶八饭,酒要满的。这白酒一定要满杯,这倒了半杯,是显着对客人的不尊重。”我示意她倒满。
“唔!”小优这孩子虽然有点十三点,但是,一样优点:听话。
我持起筷子,故作优雅地沾了一小口酒,有些淡,不如二锅头猛。杜老爷子发明了酒以后,竟然分支这么多,真值得敬仰。
夹了口菜放进口中……
唔……这也叫招牌菜!
醉鸭,一看就多日以前的不新鲜了!
爆笋,这笋老的咬不动!
对面小四儿见我吃一道菜就皱一下眉毛,也跟着每样夹了一块放进口中,马上象吞了什么空姐儿似地,憋得脸通红,用眼角扫了我一眼,没吱声。
我就知道,好好的一家太白居没有客人就是不可能的,没客人也一定是有原因的。酒再好,菜难吃,任谁也没那心情,这样的酒楼不赔钱才怪哩!
郁闷中食了一顿貌似应该美味的饭食后,气冲冲回到聚贤堂。
“爹!”我把帐簿往桌子上一摔,一屁股坐下来。
“小姑奶奶,你这是咋了?这脸黑得和包公似的。”老丐爹正和几个长老在议事,见我这副德兴,也停止了议论。
“整改,太白居,必须整改!”我用眼狠盯着盖长老。
“太白居咋惹你了?”老丐爹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身后随进来的小强哥。
“别看他,我刚刚回来!”我仍旧有些气呼呼地:“我那寸土寸金的地儿,连客人都没有,怎么没听人给我说过?盖长老,你的大弟子长青是主要负责人,给我叫过来!”
“!”盖长老听我点到名字,老脸一红,但也没发作,应了声:“是!”他身后的一个小弟子就匆匆而去。
“你这是,去太白居了?”老丐爹小心地问。
“是呀,吃一顿大餐呢!”我咬牙切齿,让我对所有美食都没信心了。
“喝酒了?”
“半壶!”我不客气地说。
“咳!”老丐爹想了一会儿子终是没敢问出来:喝多了吧?这火气?
“我没喝多,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只是对太白居的一切觉得不理想,所以,我要整顿,要改革!”我绷着一张小脸,估计也挺唬人的,看那几个长老耷拉脑袋不作声的样子就知道了,心小有成就!
“这太白居自打你爹我接手过来就一直这个样子了,唉,也不是没想过整改,可是,没客人呢,总不能拿别的堂口赚来的钱整理这里吧?”老丐爹一你愁容:“你以前也说过,可是,刚刚有点眉目了,你就出事儿了,这不就耽搁这了么。”
“别的堂口的钱不是丐邦的钱么?”迂腐,古人这脑子不灵光不通透就在这呢。
什么叫别的堂口的钱?那就眼看着这黄金地段赔光光了不成?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如没有呢!老土,不懂得变通,哼,看本大小姐是怎么把这太白居给你死水弄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