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儿,想安安全全,毫发无损的解决,很简单,只要美女你陪爷喝两杯,赔礼道歉,我就放你和你的小男友离开。”
“吴少,他们我认识,你看··?”
眼见那吴少想闹事,纠缠的还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女神,苗浩南终于忍不住上前,劝说了一句。
“哦,搞了半天,浩南你专程来我们华德找的妹子,就是她啊?嗯,不错不错,几日不见,你小子品味见涨。”
吴少调笑了两句,但眼瞳深处的凶光分毫未减,接着又道:
“既然大家都是认识的朋友,那坐下来一起喝两杯正好啊!”
说话间,吴少丝毫没有顾忌兄弟情谊,手臂伸展,朝王沁蕾搂去。
“你碰她一下试试!”
正当王沁蕾朝身后退去,想要躲开吴少时,陈沐岩骤然上前,眨眼间出了手!
只见他一把掐住那吴少的喉咙,直直提到半空!
“卧槽!小子你快把手松开!我特么喘不过气来了!”
吴少双手抓紧陈沐岩的腕关节,两脚虚蹬,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可却无济于事,陈沐岩的手臂宛若钢浇铜筑,纹丝未动,稳如泰山!
寻常人都够将人凭空掐起,已是天生神力,武林高手一般的存在。
而在手中之人拼命挣扎的情况下,仍旧面不改色,轻松保持住这样的费力状态,这是何等存在?!
神仙之人!
故此,看见这样惊人的一幕,跟随那吴少一同前来的青年们有为同伴出头之心,却没了这份胆量。
而面对吴少的挣扎喝骂,陈沐岩完全没有理会,扭头看向苗浩南道:
“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纠缠蕾蕾,看来,你全当耳旁风了!”
“我··!”
一时间,苗浩南羞愧难当。
那狗叫之约虽未履行,但却已经深入他的灵魂,留下耻辱烙印,如今被陈沐岩当面点破,脸上自然有些挂不住。
沉寂片刻,苗浩南猛然抬首争辩道:
“那又如何?!沁蕾的男朋友以一场篮球比赛来定,你不觉得幼稚、可笑、荒唐吗?!”
“哈哈哈!好一个幼稚、可笑、荒唐!”
望着已经被怒火烧昏了脑袋的苗浩南,陈沐岩气极反笑。
“难道你的记性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都忘了,当初是谁提出这个幼稚、可笑、荒唐的建议的吗?!”
苗浩南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身后,王沁蕾则走上前来,先是给了苗浩南一个仿佛看透他渣男本质的眼神,随即向陈沐岩劝说道:
“沐岩,你先把这家伙放下来,咱们去别家就是!”
“别为了这么几个货色,搅坏了吃饭的好心情。”
陈沐岩闻此,侧首温柔一笑,旋即撒开手掌,仍有那吴少一屁.股跌坐在地下。
而苗浩南,却已经被王沁蕾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抹去了理智!
“麻痹的!你个小表子!老子为了你这么大老远从学校找过来!你还伙同这小子这么侮辱老子,今天不把你办了,老子就不叫苗浩南!”
“谁在我吴老三的川鲜酒楼里放肆?!”
正当苗浩南恼羞成怒,愤然之下准备带领朋友们出手之际,楼上兀然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待此人缓缓走下楼梯,众人才看清,来者,是一个西装革履,挺着个大啤酒肚的中年男子。
其身边,还有一个气势更胜一筹,眼戴墨镜的男子。
身后,自然是一大批小弟跟随。
“三舅!”
见到中年男子,原本瘫坐在地下的吴少一骨碌翻身而起,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
看见自己外甥在贵宾面前一副狼狈窘迫的模样,吴老三不禁眉头紧蹙问了句。
“三舅啊!你可算是下来了!你要是在不来,你外甥我可就要被人给打死了!”
“谁啊?!我看谁敢在我吴老三的地盘撒野?!还敢动手打我家人?活腻歪了吧?!”
在贵宾面前,吴老三自然不能落了面子。
“就是那小子!”
有家里长辈撑腰,吴少顿时来了底气,指着陈沐岩道。
“麻痹的!我来看看这**崽子什么路数?”
身为纵横这一带多年的老大,吴老三这偌大家业都是他一刀斧一棍棒打杀下来的,自问也有三拳两脚的功夫,自然不会惧怕市井上的小混混。
一路叫骂着,吴老三冲到了陈沐岩面前,小弟们紧随其后,连那贵宾也闲来无事,凑了个热闹。
“是你小子打的?!”
吴老三撸起袖子,满含威胁之意的问道。
陈沐岩自然不为所动,轻飘飘回道:
“是你老子我。”
“卧槽尼玛的!”
“陈先生?!”
正当吴老三扬起他那如常人小腿般粗壮的手臂,准备对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大打出手,好生教训一番之时,身后,那眼戴墨镜的贵宾倏然阻止了他,略带惊疑的问道。
“牛哥?这··您认识?”吴老三有些懵逼道。
那牛哥却丝毫不顾对方疑问,直接用手捂住吴老三的嘴,躬身上前。
“你是··?”
天底下姓陈的人海了去了,陈沐岩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认错人了。
“哦,我是白虎堂的一名香主,在虎哥手底下混的,那天参与过营救您和顾副堂主··额顾总的行动,有幸见过您一面。”牛哥很是恭敬道。
“原来如此。”陈沐岩微微颔首。
“虎哥回去对我们交代过,您是他和顾总的把兄弟,要我们以后但凡在外头遇见了您,必须恭敬对待,如见他和顾总本人!”
“行,回去告诉虎哥,他这份人情,我陈沐岩收到了。”
以陈沐岩对于人心的洞悉程度,自然明白,这姓牛的,之所以会说出这番寓意明确的话,肯定是虎哥特意安排、演练过的,目的,就是要他的一份人情。
毕竟,武者数量稀少,每一个,白虎堂这类黑白两道通吃的大势力,都会奉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