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先是很温柔地按着她的头发,用洗发水洗着她的头发,然后,舀起清水淋静,在淋水的时候,他也会用手掌小心地护着她的额头,不让流水溅于她的眼中。
晓水渐渐不再管了,她闭上眼睛,在他轻柔的按摩下彻底地放松下来,以至于渐渐都忘记了在他面前油然而生的紧张感,任凭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清洗着她余下的肌肤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小心,晓水心里懊恼死了。
她懊恼的是,这辈子,她就这么一个男人,这是弊端!
她就看看他要干嘛?
而她身侧的那个人,目光越发深邃,仿佛藏着一团火,又很努力地不让这团火烧出来。
任何女人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说没有反应,尤其在他还喜欢她的情况下,不,不只是喜欢,还是爱,他发现,这两年,他爱她爱得心里发疼,他以为两年,疗伤,足够了!
晓水不动,眼睛微垂,也不遮挡,美丽的酮体绽放在他的面前。
肖恪头低下头,却乍见到她被水汽氤氲后纤长的睫毛,上面如露珠般凝了一点水汽,那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却让他的克制变得无力,念如崩溃的河堤,摧枯拉朽,完全不由自己。
他低下裑,用俯瞰的姿态,轻轻地n了n她的滣。
杨晓水惊愕,却是很快瞪眼:“看来忍受不住的人是你!”
在他的滣挨上她的时候,她就很快条件反射地躲开了,可是他却凑了过来,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儿。
他的衬衣袖子已经全部被水浸湿了,胸口上也溅了一大片水渍,湿掉的衬衣贴着他的身躯,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身躯形状,修长而健美。
他的手很快重新捉住了她的手臂,半边身体都已经泡进了浴缸。
晓水仓惶的后退,而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剑眉深眼,鼻梁挺直,更加近距离的凑了过来。
然后,他越压越近,终于n住了她。非常轻盈,温柔的如同珍藏着什么那般的小心翼翼。
好像不想再吓到她,肖恪并没有马上用狂风骤雨般将她征服,而是一点一点,吞噬着辗转着,从最初的冰冷,变得濡湿,缠绵,宛如孩童般的嬉闹。
晓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兵荒马乱了。内心原本筑起的高墙此时已经溃不成军,眼看着就要倒塌了。
肖恪,从来都是她的毒药
这样狂风巨浪的n,很快让晓水招架不住了。
她瘫在了浴缸里。
终于,终于,肖恪放开了她,然后游弋到她的耳边,低喃了一句:“抱歉,我没有忍住!”
再然后,他抱住了她,紧紧地!
她的脸色一红,耳根开始发烫,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可是那磁性十足的声音,伴着缺氧引起的沙哑,宛如催情剂般的作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这么下去,他们会不一样的!
但是,她完全没料到他能突然打住,这样的肖恪,反而让她有点茫然。
“晓水,我两年没有女人了,想要你,可以吗?”他在她耳边如实说道。
她一愣,心里发虚,却是言不由衷:“不可以!”
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道:“好!我说了尊重你!等你愿意时,我会化身为野兽的。”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很辛苦了,他觉得自己都炸了,但他不想功亏一篑。
所以,他只能等,继续等。等到她真的开始渴念他的那一刻。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如果对方是她,大概是值得的。
他直起身背对着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被那个n勾起的浴望全部压制下去。
他将已经湿透的衬衣拖了下来,随手将椅背上的白色睡袍套在身上,系好带子,又用大毛巾擦了擦同样湿漉漉的头发,把晓水捞出来,用大浴巾裹住,抱上了床。
“衣服洗好了会烘干,你先穿我的吧!”他说完,拿了她的衣服,走了出去。
在他走出去后,晓水一下子就垮了肩膀,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紧张,差一点就完了!
她在心里恼恨自己,怎么就一见面就受不了佑惑了?还是说两年没男人就忍不住了?她真是有想要呐喊的冲动。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她抓了他的衬衣,套在sn上,衣摆到了大推,又找了他的裤子穿上,上衣长,袖子长,裤子也长,她挽了裤腿坐在床上,耷拉着一张柔美的小脸,再一次唾弃自己。杨晓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回头草都敢吃?
肖恪洗上衣服回来时,看到晓水就坐在床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她就像个孩子般,娇柔弱楚楚可怜。
肖恪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然后人也躺在床上。
晓水吓得后退。“你下去!”
肖恪去不动,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蓦然变得宠溺起来:“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在床上聊聊天,这种感觉,我喜欢!”
爱情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淡。
你说过爱我到世界的尽头,我却觉得这本就是谎言。
爱,到生命的尽头还能完整保留,就已经是人生奢望,她怎么能奢望太多呢?
你说你爱我到老,到现在我还忘不掉!
只是,爱情誓言,不到最后不会知道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十分的安静,安静地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
或许,人只有在最安静,最歇斯底里之后,才能渐渐冷却自己狂躁的心,去思考过往种种,自己的错,别人的好。
裴启宸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上眼睛,烟灰落在了食指上烫了他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
如果,灵波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他会怎样?
只要一想起灵波有可能走出他的生命,他整个人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心仿若缺失了一个角落。
她去了哪里?
对他到底有多失望?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疲惫又无力,她连电话都没带。
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于她或许都不认识,而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孩?他真是可恶,居然那样对待他。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那种本能的检查深深地刺伤了灵波,所以,她一下子对他那样的排斥。
而他又说了什么?
他似乎在情绪失控到极致时,说出了他觉得林筝比她好一百倍。
他真是混蛋啊!
难道真的在平淡里连他对她的宠爱都被消磨掉了吗?
一种强烈的不安陇上了他的心头,他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在也坐不住了,他几乎是拼了命的奔跑出去,去找她。他不知道找到她说什么,但是他只想看到她。
法国的冬天快要结束,残冬依然有些冷。
塞纳河蜿蜒而柔美地穿过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巴黎城。河流沿岸,景色秀美别致,一景一色浑然天成,犹如一幅再动人不过的现代诗卷。
一名黑衣男子闲散漫步于河畔左岸,冷漠的神态,俊雅的外表,淡然的气质,即使在这纸醉金迷的巴黎,依然会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