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显却下意识的躲开了,很明显的不想和这个‘女’孩儿有半点关系。
“我说你能离我远点吗,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国外受到的教育也太开放了吧。行了,我送你回家,我还有事儿。”
江显已经受不了了,只想要快点送走这个大小姐,然后想想自己这个案子到底怎么办。
江幼雯看他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不打算再闹他了,决定乖乖回家。
“你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江显命令她在这里等待,然后去停车场将车开出来。
江幼雯远远的看到江显开车过来之后,在心中暗暗的发誓: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跑掉的,江显。
“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车,我还要去找简斯辰。”
江显一脸不耐烦的冲着江幼雯嚷道,江幼雯上车之后,一脸惊讶:“你要去找斯辰哥哥?我也要去!我好久好久都没见到他了!”
江显扬起了虚伪的笑容:“不用了,你的斯辰哥哥现在事情很多,应该没空理你,更何况,人家有妻子了,不会允许你粘他的,你就别跟我哥添麻烦了,乖乖回去睡觉!”
“好吧,我听你的,回去睡觉,亲爱的未婚夫。”江幼雯笑得那么虚伪。
江显扯动了一下嘴角,用嘴角表达自己的不满。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江家别墅,江幼雯下车之后,通过车窗告别:“路上小心开车,”
江显冲着她‘抽’搐了一下嘴角,直接开车走人,丝毫没有半点留恋。
……
七号公馆。
书房内。
简斯辰坐在书桌前,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新闻,这个案子被吹的神乎其神,现在也毫无进展,甚至连一个嫌疑人的锁定范围都没有。
他的神情有些严肃,盯着新闻不知在想些什么。
聂水蓝走进了书房,看到他一个人在沉思,不禁放轻了脚步。
但还是被简斯辰发觉到了,他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看向她:“有事么。”
“呃……江显来了,我看他好像不太对劲,在‘花’园里等你,他怎么也不肯在会客厅等你。”聂水蓝觉得也奇怪,今天的江显不知道想干什么。
简斯辰的皱了皱眉眉头,然后站起了身子:“我去看看,你早点休息吧,很晚了。”
“嗯,知道了。”
看着简斯辰离开书房之后,她一个人走到了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她看到搜索页面,全都是外界关于这个案子的新闻,还有许多网友的讨论,这个案子的普及程度已经人尽皆知,若是无法给大家一个‘交’代,灵异事件会越编越离谱。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会不会有结果……”
她以为很简单的,没想到孟子邑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那个东西的存在。
可是转念一想,即使找到了那个东西,抓住了,又能怎么样?
难道让新闻报道说其实这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一个古曼童?
谁会相信?
她都有点替刑侦科头疼了,可是这件事到底会怎么样发展呢。
※※※
‘花’园中。
“找我什么事。”
简斯辰远远便看到江显一个人在那里嘟囔着,不知说些什么,似乎在演练?
听道简斯辰的声音之后,江显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惊喜的转身:“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
“怎么了?”简斯辰沉声道。
江显嬉笑着走到了他的面前,支支吾吾半天,才说:“秦叔叔又让我复职了,而且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了!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我根本不可能破得了这个案子,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这个恐怕不合适吧,这个案子跟我有关,我不能参与。”简斯辰的语气那么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该参与,现在能做的只有安静的待着。
江显一副快崩溃的样子:“哥!简博士!你不帮我,我就真的死定了,这案子现在都划分为灵异探案组了,我以前都是躲在你后面,现在让我独自面对?杀了我吧,再说了,我相信你,你帮我分析分析就行了,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而且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会杀人。”
“为什么。”简斯辰淡笑着看向他,这小子是不是也相信自己了。
江显一副拽拽的表情,不屑一笑:“我们这么多年了,我能不了解你吗,就你那变态的专业知识,你要想杀人,一定不会留下这么多明显的线索,明显还站在案发现场被人抓。”
简斯辰嘴角扬起:“这么了解我?那你就用我平时的招数,去探案吧,这个案子非你莫属。”
“简斯辰哥哥!你怎么这样!我可是你的好兄弟,你就忍心看着我去送死?再说了,这一路上艰难险阻,我还看不了那些画面太恶心的案发现场,你不帮我谁帮啊,舍你其谁啊!是不是男人啊,要有点担当!”江显手臂搭在了简斯辰的肩上,一副好兄弟的架势。
简斯辰眼神中透着一丝嫌弃,看了一眼江显:“你是男人,你去担当。”
“喂!简斯辰你要见死不救吗!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呢,兄弟有难,你居然让我一个人去担当!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帮你拉走聂水蓝,我就不……”
说到这里,江显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似得,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之后被惊恐席卷。
等等……
那天,简斯辰让他从聂家拉走聂水蓝的时候,好像就是案发当天?
江显一脸惊恐的看向了简斯辰,声音都有些颤抖:“哥……你别告诉我,你在替……她在顶嘴?”
“闭嘴,江警官,注意你自己的言行,诽谤罪,你懂的。”简斯辰立刻怒喝道。
这么多年的兄弟,简斯辰这种反应,江显就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江显四周看了看没人,走到了简斯辰的面前:“那你就帮我找到真凶,否则我就揭穿当天发生的一切,到时候聂水蓝就真的逃不掉了,我也有权利怀疑就是她干的,总之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