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是这样的,他没有游手好闲,他只是……”
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她回眸看了一眼‘床’上简斯辰疲惫的睡颜,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他每天做些什么,也许他根本就不想别人知道‘私’底下是一个刑警?
“只是什么?”聂南藤追问。
她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大哥,我先挂了,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然后匆忙挂掉了电话,挂掉电话之后竟觉得松了一口气。
聂水蓝望着‘阴’霾的天空,自言自语:“我到底怎么了,现在怎么总是想要逃避大哥,好奇怪啊……”
不知不觉地天空中又飘起了细雨,她伸出了手,让雨滴落在了掌心内,透心凉。
滴滴——
这时,手机又响了,她拿起一看,是白芷!
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白芷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完蛋了,又要被骂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接起了电话,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喂~~”
“喂你个大头鬼!你怎么突然不见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一早上起来就不见你身影!”
聂水蓝转身靠在‘露’台上,干笑着:“我昨天晚上临时有事就先走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打扰你嘛。”
“再说了,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睡的跟猪一样,下那么大雨,你都睡的着,我出去了你都不知道!”
“哎!你怎么着,还怪我啊?是你不说一声就离开的好吧!”
聂水蓝又心虚的服软了:“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样,我改天请你吃饭赔罪好了吧!”
“我要狠狠吃你一顿!气死我了。”
“好好好,先挂了,不说了,这边有事。”聂水蓝看到简家的‘私’人医生过来换‘药’了,赶紧挂断了电话走过去。
‘私’人医生查看了一下简斯辰的体温,然后换了一个输液袋,看到聂水蓝之后,说:“体温开始下降了,打完点滴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明天早上体温就恢复正常了。”
“嗯,谢谢医生。”
“不客气,我就是简家的‘私’人医生,有什么事找我。”
“好。”
聂水蓝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实下降了许多,但还是有点烫。
点滴一共打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完毕,‘私’人医生临走前嘱咐她等简斯辰醒了之后,要给他多喝水,饮食要清淡。
……
很快,夜幕降临。
但今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一整天都是灰暗的,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
“咳咳……”
聂水蓝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盹,听到他的咳嗽声,立刻睁开了眼睛,走过去一看,他醒了!
然后端来一杯水递到他的面前:“你的医生说让你多喝水。”
简斯辰被她扶着坐起了身子,她这样的态度,倒是让简斯辰有些意外。
他接过了那杯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聂水蓝,喝了下去。
“哦,对!”聂水蓝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离开,不料,被身后的他一把拉住了手,声音低沉沙哑:“去哪?”
聂水蓝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放心吧,不是去找我大哥,去给你拿东西吃,医生说你要饮食清淡,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你不饿啊!”
然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却还是被简斯辰紧紧握住,霸道的命令:“让他们送过来。”
聂水蓝真的无语了,难道自己能飞了不成?
她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他的占有‘欲’那么强,聂南藤是自己的哥哥啊!
她只好退回去,坐在了‘床’上,无奈的问他:“我和聂南藤是兄妹,我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的,我更不会去**。”
即使心里面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但也被她被浇灭了,她也做不出那种事情。
简斯辰松开了她的手,将那杯水一饮而尽,一脸冷漠:“你没有了那种心思,不代表他没有。”
聂南藤,早已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她听不懂这什么意思,又觉得很无奈。
直到保姆将送来了白米粥和青菜,还给聂水蓝送了一份,因为她也刚生完病。
聂水蓝看着这清淡的晚餐,不禁笑道:“这下好了,你和我都得吃病号餐。”
简斯辰看着这些东西,毫无食‘欲’,掀开了身上的‘毛’毯,下‘床’朝着浴室走去,扔给她一句:“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啪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接着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
“切……”她看着那白米粥也没胃口,将其推到了一旁。
叮……叮……
忽然,简斯辰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过去看了一眼,‘苏木’。
“苏木?”她用疑问的语气念着这两个字,想起来了!是保姆阿姨说的那个苏小姐?
心里咯噔一下,他的初恋?
本来不想管的,但是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只好拿起了手机,站在浴室外面:“喂,你的电话。”
也许因为流水声太大没听见,聂水蓝又提高了音调,喊了一次:“你的电话!”
终于,浴室‘门’被打开,简斯辰拿走了手机,然后再次关上浴室‘门’。
面对他如此无情的态度,聂水蓝不禁感叹:“果然是初恋啊,接初恋电话这么积极,切,那我怎么样,你管的着吗?”
越想越觉得过分,聂水蓝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抱怨着:“也太霸道了吧,就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然后将抱枕面对自己,当它是简斯辰,狠狠地一拳揍过去:“还凶不凶了!说,你还对我凶不凶了?哼!再凶我,我就把你坐在屁股下面压扁!”
突然,浴室‘门’打开了,简斯辰穿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了出来。
聂水蓝立马变脸,抱着抱枕,笑嘻嘻地说:“这个抱枕‘挺’可爱的啊,是吧,我喜欢。”
简斯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送你。”
然后走进了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衣领边缘处有些许的黑‘色’作为点缀,倒是与他沉稳的‘性’格很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