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和苏浅浅两人烤炭火,吃羊肉,喝美酒,偶尔聊聊暧昧的话题,说说逗乐的话,不知不觉便已是深夜。
喝下美酒的苏浅浅已有七八分醉意,身上散发出前所未的魅力,陈帆看得有些发痴,羊肉原本就有滋阴壮阳的功效,此时又是孤男寡女,苏浅浅和陈帆已经确定男女关系,只差一个章和一层膜没有捅破。
此时苏浅浅露出这般婀娜姿态,陈帆哪还把持得住,微醉的他,将苏浅浅搂在怀中,手不老实地在她细腰上摸探着。
苏浅浅虽然有几分醉,但是大脑还清醒着,陈帆的手放在她细腰上她没有反对,甚至是将手伸进衣服贴着她柔滑的肌肤她也只是哼哼几声。
只是陈帆想要攀登高峰的时候,她却将手压在衣服外面,不让陈帆建立寸功。
“我就知道你是个坏蛋。”
苏浅浅吐气如兰,红晕的脸抬头盯着陈帆。
“呃,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把肉长在该长的地方的,我是一个医生,让我好好研究研究。”陈帆嘿嘿笑着,心里直痒痒。
“呸,你没少研究别人的吧,少给我来,你把我灌醉,就想使坏。”苏浅浅撅起嘴,她柔软的身体在陈帆怀里轻微的动了几下,朝陈帆的耳边轻轻撕咬,“蔷薇脖子上有一个海螺,是不是你送的?”
“这个嘛……”陈帆挠挠耳朵。
苏浅浅却一下从陈帆的怀里挣脱。
“你就是一个萝卜,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陈帆连忙伸手拉住苏浅浅的手,说道:“好了,我漂亮的媳妇儿,我也送你一个好东西,还不行吗?”
“谁是你媳妇儿?”
苏浅浅犟着脸,一双眸子却隐隐有些期待。
“我媳妇是你啊,苏浅浅。”
陈帆已站到苏浅浅的身后,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
“把手给我,闭上眼。”
苏浅浅被陈帆以一个温馨的姿势搂着,脸上露出幸福之色,缓缓闭上眼。
陈帆看一眼自己的左手,取下一枚黑色的戒指,这枚须弥戒指,是马先云给他的,他从神隐会的副会长那得到一枚空间更大的戒指,这一枚,他正好送给苏浅浅,不过这枚戒指外表太突兀,需要做一下改动,陈帆默运真气,将真气汇聚在右手指尖,紫色的真气中夹杂着像电弧一样的雷霆之力,黑色的戒指迎上紫色的真气,黑色的外表顿时发生改变,陈帆在戒指上刻画出一对鸳鸯,并写上篆体的陈帆和苏浅浅五个字!
“喂,陈帆,你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苏浅浅闭眼有一会,她甚至轻抿着樱桃小嘴,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马上就好!”
陈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拿起苏浅浅的无名指,将改变了外观的戒指戴了上去。
苏浅浅感觉到手指的异常,缓缓睁开眼,她抬起手,看着手上的戒指,用另外一只手旋转着,她的眼睛闪现着别样的光彩,但是却撇嘴道:“好丑的画,好难看的字。”
“书读的少,不过,是我亲自雕刻的,算不算有诚意?”
陈帆依旧搂着苏浅浅的细腰,低头闻着她秀发的香,身体的味,旖旎中,洋溢着别样的幸福和满足,这一世,要和怀中的女人,厮守到老。
“看在是你亲自加工的份上,原谅你了。”苏浅浅低头打量着手上的戒指,好奇道,“它是什么材料?”
“我也不知道,不过,别小看它,它还有别的秘密。”
陈帆伸出手,扶在苏浅浅的肩膀上,用力,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看着苏浅浅那美丽的唇,陈帆嘴角一扬,朝着那樱桃小嘴,印了上去。
苏浅浅的娇躯一颤,两手不由地紧紧嵌进陈帆的手臂。
“唔!”
苏浅浅眼睛瞪大着,她没有一丝丝防备,没有一丝丝准备,就被陈帆这样占了便宜,她的身体僵直着,又变得柔软,茫然不知所措。
“别……”
快要沦陷的时候,苏浅浅似想起什么,眼睛变得清明,她贝齿一咬,嘴唇有些血渍。
“抱歉,陈帆,我们还不能……”
苏浅浅轻轻推着陈帆的肩膀,陈帆松开手臂,她长长缓了一口气。
“傻瓜。”
陈帆伸手在她唇上抹了一下,将血抹在她手指的戒指上,真气一催,血液沁入戒指消失不见。
“到床上去,睡之前好好研究一下戒指,说不定会有惊喜哟。”陈帆拍拍苏浅浅的肩膀,“晚安,我的未婚妻。”
陈帆转身走出厢房,苏浅浅挥了挥手。
“晚安!”
苏浅浅的声音低不可闻。
等陈帆出去之后,苏浅浅用眸子凝视着手上的戒指,她脸上的醉意逐渐消失,很快,她眸子里闪过一抹震惊和诧异,喃喃自语道:“这竟然是乞丐师父提到过的储物戒指……谢谢你,陈帆,我会好好保管它的……它,是我们订婚的戒指!”
……
陈帆并没有选择住在苏浅浅隔壁的厢房,他走出厢房之后,运转真气驱除掉身体内的酒精,恢复神智,他来到另外一个僻静的房间,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陈帆坐在一张木床上,傻笑着回忆与苏浅浅刚才相处的美好,好一会,他深吸一口气,表情变得平静,他手一抬,对着前方干净的桌子一指,数十种药材凭空出现在桌子上。
陈帆将桌子上的药材检查一遍,又拿出一套切磨药材的工具,将药材进行加工。
一个小时之后,一切准备就绪,陈帆手一挥,紫色的真元将桌子上的药材卷在空中,只见那粉末状的药材浮空高速旋转融合着,屋里就像卷起一阵小狂风,无数药材粉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粉末状的药材逐渐汇聚成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团。
陈帆眸子异色涌动,手势忽然一改,紫色的真元骤然变小,那拳头大小的药团再一次变小,表面开始光滑起来。
“分!”
陈帆这时咬破手指,一滴精血被真气包裹,飞入药胎之中,手指变化着,朝那药胎一指,药胎瞬时分裂成几十颗豆大的圆颗粒。
另外一只手朝着空中一抓,数十颗药丸朝陈帆掌心会聚而去,陈帆手心多出一个瓶子,药丸被他装入瓶中。
做完这一切,陈帆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瓶子收好,盘坐在床上,犹如老僧入定。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两个小时,此时已是五更十分,陈帆脸上的疲惫之色消失不见,精光盈盈。
陈帆打开屋内明亮的灯,手上多了一张古老的羊皮图,上面,有着复杂的图案,陈帆端详着羊皮纸上的图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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