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梅丽苏的这个计划,陈帆心念急转,他发现这个计划有很多破绽,最大的破绽,就是万一藤原野已经知道他的女儿藤原一香已经死了,到时候自己和梅丽苏傻呆呆的送上去,不是蠢炸了?
还有,藤原野到时候肯定会问他女儿的近况,到时候怎么回答?
毕竟,做卧底不仅仅要掌握多方面的信息,还要综合考虑,一旦信息不对等,不具有时效性,那身份就会被揭穿。
梅丽苏从陈帆的表情里捕捉到怀疑,似猜到陈帆的担忧,她说道:“就我们所知,藤原一香潜伏在国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有些事,她的父亲不一定有我们清楚,所以,我们伪装成藤原一香的手下,并没有不妥。”
陈帆脑袋里闪过在柳家别墅出现的那几名蒙面忍者,说道:“他们是藤原的家臣,难道藤原野是傻瓜?”
“所以,我们得准备一下,先一步在柳山与藤原野见面之前,与藤原野接触,就说我们是藤原一香在国内培养的死士,到时候,我们出现在藤原野那边,柳山肯定会以为,我们和藤原野一伙的,另外,你要学会简单的日语,总之,我们时间不多了,现在就开始吧。”
“等一下,我扮作蒙面忍者没问题,可是你呢?你的……那里那么显眼……”陈帆指了指梅丽苏饱满的胸脯。
梅丽苏眉毛一挑,白了陈帆一眼,“一定要扮作男的吗?我有一个最佳代替的身份……关于她,我想你了解的比我更多,所以,你还得教教我。”
“呃……最佳的替代者?谁呀。”陈帆问道。
梅丽苏盯着陈帆看了几眼,说道:“香狐,胡香儿,怎么样,这个身份,是破绽最小的了。”
“亏你想得出这种李代桃僵之计……”陈帆上下瞄着梅丽苏,不得不说,梅丽苏和胡香儿无论身材还是各方面,都很接近,尤其是那一对胸脯,简直是完美契合。
“那就这么决定了,这次行动,我为主,你为辅,一切见机行事。”梅丽苏说完,坐在陈帆的对面,“除了我之外,只有两名上司知道整个计划……所以陈帆,一旦计划失败……你可能会面临被通缉逮捕的危险,那么,先说说胡香儿吧,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我要如何做,才能和她完美契合。”
陈帆打量这梅丽苏的火爆身材,笑了笑,说道:“首先,你应该换一套诱人的制服,表情应该妩媚一些。”
“滚!”
梅丽苏拿起一本日语书,朝陈帆狠狠的砸去,同时身体向陈帆方向一靠,鼻尖离陈帆的鼻尖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陈帆闻着梅丽苏身上的香味,嘿嘿一笑,说道:“没错,就是这样……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去死!”
梅丽苏愤怒了,她手一抬,抓住陈帆的手臂,想要把陈帆弄得老实一点,可是她刚一用力,脸上就浮现出痛苦之色。
“怎么了?”
陈帆关心一句。
梅丽苏缓缓抽回手,捂住肚子,嘀咕道:“该死的身子,怎么会在这时候……”
梅丽苏的眉头紧锁,深吸一口气,示意让陈帆继续。
陈帆却叹息一声,说道:“身体是本钱,干嘛那么拼,把手给我,让我给你看看。”
“我没问题的,你用太在意我。”梅丽苏摸出一板西药,抠出几颗,就要服下。
陈帆眼疾手快,一把抓过来,看清药名之后,冷笑道:“镇痛片?梅丽苏,你真以为你身子是铁打的?这种药,除了麻木你的神经之外,有屁用啊。”
“我的身体,你那么在乎干嘛!快学你的日语!”梅丽苏疼得面部开始纠成一团,“把药给我。”
陈帆反手将药丢在窗台上,近乎粗暴地将梅丽苏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梅丽苏惊慌失措,手要去抓腰上的,却被陈帆用手指一带,把丢在茶几上,“学什么狗屁日语,都疼成这样了,还倔强个屁,敌人要抓,自己身体也要爱护,**在哪?”
“里……里屋!”
梅丽苏被陈帆紧紧的抱在怀里,她一抬头,就能看见陈帆发怒的表情,此时的他,眼神明明是那样的凶狠,但梅丽苏却读出了不一样的感情。
**在哪?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有点多。
梅丽苏的声音压得很低。
所以,当陈帆将她平放在柔软的**上平躺着的时候,她身体的痛苦,被大脑的一阵胡思乱想所掩盖,她的眼睛,木讷地盯着天花板。
直到她的小腹出现一阵刺痛时,她才猛然惊醒,余光朝下一看,身体不由地一颤。
陈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解开她纽扣的,天呐!
“别动!”
刚想反抗和说点什么的梅丽苏,却被陈帆一句近乎粗暴的话给杵了回去。
“用副作用很大的药糟践身体的时候,没见你露出这种表情,怎么,我看一看,你还不乐意了?你以为,谁稀罕看你?”
陈帆将另外一根银针扎进梅丽苏的穴位。
“早就给你说过,你的病,想要痊愈,就来找我,偏偏不相信,搞得像我求着你一样,这下好了,你的身体,没几个月的调养,是很难恢复正常的了。”
“没有快速恢复的办法吗??”
梅丽苏感受着腹部传来一阵酥麻,疼痛减轻了几分。
“办法有,除非你这一辈子不想当妈妈了。”陈帆余光瞥一眼梅丽苏诱人的身子,深吸一口气,真是要命啊。
“我……”
“所以,我先替你针灸一次,等完成任务之后,我再帮你施针几次,总会好的,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还有力气吗,把身子侧一侧,我要扎屁股了。”
“啊?!”
梅丽苏刚刚涌起的一股温暖,被陈帆一句恶俗的话,给全部带到了沟里。
“陈帆,你是不是故意的?”
“爱扎不扎,不侧身也行,多扎三处穴位,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有一针在哪来着?会阴……嗯,就是那……”陈帆晃着手上的银针,另外一只手摸在她褶边的粉色裤上。
“别……还扎那里吧。”
梅丽苏的声音低如蚊子。
“呃,我突然想起,扎前面这三处,效果会好一点。”
“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