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嫔自向皇后投诚后,就一直与慧妃不对付,慧妃比她得皇后看重,品级比她高,膝下也有个公主,所以容嫔一直想压下慧妃一头,可慧妃这个时候总是推翻她的辩驳之词,让她十分怨恨。
“慧妃你什么意思,为何总是想将这个罪名往我身上安,你到底是何居心,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我看这事就是你做的,想让我替你顶罪。”容嫔被慧妃逼急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慧妃听容嫔这话也怒了,手指着容嫔厉声说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嫔妃也敢污蔑本宫,本宫看你是不知宫规为何物了,怪不得你能做出谋害一宫之主的事情来。”
容嫔站在正殿中央,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四处都是敌人,都想趁机将她打进深渊。
容嫔看着皇帝与皇后威严的坐在上首,对于慧妃言语间对她的逼迫充耳不闻,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德妃经过慧妃的一番话后,好像也开始认为她就是凶手了,目光阴鸷的看着她,容嫔在德妃的目光下,觉得有股凉意爬上脊背,打了个寒颤。
慧妃则是眼含嘲讽的看着她,好像是在说继续解释啊,看你还能说出什么理由。容嫔恼怒,但她也确实说不出理由,因为她根本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贤妃则依旧眼睛盯着一处,好像这里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似的,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其他都与她无关,容嫔今早去给皇后请安时,就发现贤妃特别安静,可现在依旧如此,就让她有些奇怪了。
可当她看到若雪时,本来因为贤妃而升起的疑惑都消散了,因为若雪眼神平静的看着她,就好像现在的她是跳梁小丑一般,在她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而这也是容嫔最恨的。
若雪从在秀女时期就因为出色的容貌而备受瞩目,学习规矩时也学的比别人快,教习嬷嬷们也都看重她,可后来若雪被踢出秀女名单,贬为粗使宫女时,她是很兴奋的。
后来她成了容嫔,还有顺利产下一个公主,她终于可以完全傲视若雪,和宁愿和若雪交好,也不愿与她交好的蓝淑了。
可谁知若雪居然凭着一介宫女的身份,让皇帝对她如此宠爱,以至于现在若雪的位分只比她低上半品,而且怀有龙种,现在在她深陷囹圄的时候,还在一旁不甚在乎的看着她,看着她挣扎。
容嫔手指着若雪说道“是不是若昭仪你做的,因为你也有孕了,觉得德妃的孩子会威胁到你,所以你动手了,因为我与你有旧怨,所以你就趁机陷害到我头上?”
容嫔越说越觉得自己想的对,一定是若雪想陷害她,容嫔抬头激动的对皇帝说道“皇上,是若昭仪做的,与嫔妾无关,若昭仪嫉妒德妃,所以才会谋害德妃,皇上你一定要对若昭仪严惩。”
德妃闻言,也有些怀疑的看向若雪,若真是这样,也不无可能啊,毕竟若雪开始肯定不知道她怀的是男还是女,她的位分又比她高,所以忌惮她从而对她下手也是有可能的啊。
而一直在默默看戏的若雪觉得很无辜,她什么都没做,也什么话都没说,这容嫔无法把事推到慧妃身上,就往她身上推啊,还要皇帝严惩她,这容嫔怎么想的。
现在不想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还一个劲儿的拉人下水,觉得水越浑,她就越好脱身吗,把皇帝当傻子吗?
皇帝本来对容嫔与慧妃的争吵熟视无睹的,但容嫔将这个事扯到若雪身上,这他就不允许了,皇帝出声说道“容嫔你现在解释这个发簪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宫女身上即可,不要四处咬人。”
皇帝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说容嫔四处咬人,这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容嫔留啊,果然,容嫔闻言,脸色变得煞白,皇帝这话是相信她是幕后主谋了?
容嫔低声说道“皇上,嫔妾真的不知道啊,这个发簪早就不见了,嫔妾没有撒谎啊”
皇帝对于容嫔解释的话,挑了下眉,皇后见状,说道“香儿,这个发簪到底是谁给你的,说。”
香儿听到皇后的问话,身体抖的更厉害了,说道“这个发簪是奴婢在延禧宫当差时,在花丛里捡的。”
容嫔闻言松了口气,对皇后说道“娘娘你看,这个发簪真不是嫔妾给她的啊,嫔妾没有收买她,更没有谋害德妃。”
皇后听香儿这话,却没有相信,而是说道“这个发簪是捡的,那这些首饰和银锭子呢,也是捡的么,本宫怎么不知道延禧宫遍地是金银啊!这些东西到底怎么来的,快给本宫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容嫔没想到皇后没有帮她将这嫌疑洗脱掉,居然还继续往下问,香儿听皇后这么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得沉默不语。
可皇后可不吃这套,皇后冷哼一声,说道“本宫就不信你的嘴有那么硬,来人,用刑。”
皇帝却摆手止住了要用刑的宫人,说道“到外面用刑去。”说完看了若雪一眼。
宫人领命后,一人架着香儿的胳膊拖出去了,香儿这时却还是着,不喊饶命也不喊冤。
若雪觉得这个香儿一定有什么弱点在那个幕后主使的手中,不然一个宫女,嘴不会这么紧。
显然皇帝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小宁子使了个眼色,小宁子会意的慢慢退了出去,却没什么人注意到,在容嫔站出来时,小宁子就退到一边去了。
若雪觉得皇帝身边的这个小宁子真的不错,最起码比李煦聪明,李煦以为很多事情都是他可以算计掌控者,却忘了,他只是个奴才。
现在朝中一些大臣和后宫妃嫔们愿意叫他一声李公公,完全是因为他在皇帝身边当差,还算受皇帝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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