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壮汉的身体上隆起的排球大小的肌肉块,抵挡住了二蛋那双足以将任何一个特种兵轰飞的铁拳。
这个黑人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强悍,连二蛋这样的组合攻击都不曾松开挤压在二蛋脖子上的手臂。
二蛋的双手,突然绕过了黑人壮汉的双臂,一个双风贯耳,击打在黑人壮汉的太阳穴上,在后者的身体一震的瞬间,二蛋终于挣脱了对方的掌控,并且顺势,双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手上铁链,一下子就套在了黑人壮汉的脖子上。
然后,双膝,用力地顶黑人壮汉的腰眼上,利用自身重力再加上臂力,猛地向后拉扯。
顿时,黑人壮汉的脖子被勒死,他的整张脸,憋的通红,眼珠子几乎是突出了自己的眼眶。
一根拇指粗细的大动脉,在铁链的下面凸显了出来。
咯吱咯吱!!
二蛋手上的铁链在不断地收紧,几乎可以听到了黑人壮汉的颈椎骨在不断地发出脆响。
颈椎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之一,这里一断的话,再大的身躯也会瞬间失去生机。
黑人壮汉两只手,在空中乱抓一气,试图扯住二蛋的铁链,但是却是没有可以凑效,眼看着黑人壮汉就要被二蛋活活勒死,突然,一直坐在墙角处,没有说话的独眼年轻人出声制止了。
“Stop!——Stop!——”
二蛋的此刻眼睛都是红的,他已经动了杀机,既然是自己面临着30年的监禁,那么他也不介意自己在这里再多杀几个人。他看到了那名独眼青年人,已经站了起来,走来过了,一边的挥手,居然是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朋友,请住手!你过关了!”
二蛋冷冷地扫了一眼独眼青年,看到他的脸色十分的平和,看不出什么阴谋的味道,稍一犹豫后,便将顶在黑人壮汉身上的双膝收回,双脚一着地,猛地一个侧摔,将黑人壮汉的诺大身体,摔到了墙根。
黑人壮汉顿时如同一个高台跳水运动员做那种侧身翻转动作一样飞出,最后,头上脚下,如同一个“L”一样,一头倒栽在铁丝网的墙壁上,摔了个满脸是血,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挣扎着爬去,坐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向二蛋。
二蛋伫立在地上,一双如同野兽般的眼睛,扫视着牢房里的所有人,看到了几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震惊神色,特别是那个小个子黑人,居然向着二蛋竖起一个大拇指。
二蛋恶狠狠地向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慢慢地坐了下去,靠着另一边的墙壁,坐在地上,和黑人壮汉这样强悍的人,进行体力的比拼,二蛋也累的不轻,直到此刻,他的双臂都是一阵的剧痛感,脖子上,也几乎被那个家伙的手臂压得断掉。他重新打开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一根红旗渠,为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名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手的黑人小个子,去扶起了那名被二蛋踢飞在在角落里不知知死活的老人,老人终于是缓过来一口气,从地上摸索出自己的眼镜戴上,看向二蛋的眼中满是恐惧。
二蛋从烟盒里又弹出两根烟,递给了对面的独眼青年一支,对方接住了,二蛋示意老人也抽一根。
那个老人急忙摇了摇头,一瘸一拐地走出几步,捡起地上的那根之前被他一巴掌打掉的香烟。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含在了嘴里,却是不点上,似乎没有在意二蛋刚才将他踢飞的耻辱。居然还咧嘴冲着二蛋笑了笑。
二蛋耸耸肩,再次弹出一根烟,问黑人壮汉:“还可以抽烟吗?”
黑人壮汉愣了愣,然后点头,二蛋将烟递了了过去。黑人壮汉就在一米之外,他伸手接过,那名独眼青年过去为他点上。
二蛋看看烟盒里正好还有一根,将烟盒一起丢给了那名小个子黑人兄弟。
后者一脸狂喜的表情,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接过了香烟。看着二蛋的眼神仿佛是见到了救世主一样。
前一刻还是生死之敌的几个囚犯,此刻,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一个个地吞云吐雾了起来。
不一会就满屋子的烟雾缭绕,不过这个监牢的墙壁足够透气,烟雾顺着格栅的孔洞,飘出老远,那些对面的囚犯和隔壁的人顿时地聒噪了起来,一个一个地如同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怪叫着。用手上的硬物敲击着监狱的铁栅栏,叮当作响。但是,纵然如此大的动静,那些看监狱的士兵们居然是始终到没有出现。
似乎看到了二蛋的疑惑,独眼年轻人他走过来,盘膝坐在二蛋面前的屋子中央的地上,他是唯一可以和二蛋说话的人,他说道:“你是华夏人?”
二蛋答道:“嗯。”
独眼年轻人问:“犯什么罪?”
“杀了人。三十年的监禁,这里的法律还是十分仁慈的。毕竟不是死刑。”二蛋简单的答道,一脸的沮丧,一路上他始终在想着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最后他只能为自己归结为是杀人了。
独眼年轻人说道:“30年?你太幸运了,你知道他们几个都是被审判多少年的监禁吗?”
二蛋看了一眼其他人,这些人,可以想像着一定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最多就是个终身监禁。不过独眼年轻人接下来的话,让二蛋出乎意料。
独眼年轻人指着那个小个子黑人说:“他叫桑布,和你差不多,70年的监禁。”说完指着黑人壮汉说道:“奎因,120年监禁。”
二蛋一怔,居然是这么长的刑期,这不是说死了以后,还得继续住下去,直接说个终身监禁不见就得了,不过,二蛋也知道,世界上的一些国家,就是喜欢这样的量刑,以显示这个犯人的罪行的严重性。他好奇的问独眼青年:“他们都是犯了什么罪?”
独眼年轻人,吸了一口烟,似乎是感谢二蛋给他抽烟的缘故,为二蛋仔细地讲解这些人的罪行:“小个子桑布,盗窃罪。你应该知道蒙娜丽莎这幅画吧,就是达芬奇的那副传世名作,在埃及开罗博物馆展出的时候,被人偷了,就是这个桑布干的,他当时在开罗博物馆里做清洁工,听他说,那一晚他得手后,就卖给了一个葡萄牙人,结果是被发现了,追了回来,他也被供了出来。他说是清洁工,其实,鬼才信。”
独眼年轻人,吸了一口烟,接着说道:“据我所知,那天蒙娜丽莎在开罗博物馆展出的时候,现场的保护措施是世界顶级的,单单是蒙娜丽莎外面的那个玻璃罩子,就采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量子矩阵密码锁。但是就是被他这个清洁工给偷走了。”
二蛋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地多看了那个小个子一眼,后者,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让人想起电视新闻上,常常看到的那些非洲一年喝不上一口水的难民,二蛋指了指黑人壮汉:“他以前是做什么的,职业拳击手吗?我感觉世界拳王在他手底下,一个回合都挺不过。”
独眼年轻人点点头:“差不多,他以前是练习过拳击和格斗,听他说,他毕业于美洲亚马逊猎人学校,毕业的那天,他直接将猎人学校的校长打成了植物人,后来,他受雇于美国中情局,做了一名特工,赛昂内战期间,潜伏在赛昂,做一些间谍活动,主要的任务之一,就是往赛昂贩卖军火和毒品,也为美国中情局做了不少的事情,各种脏活累活都是他做的,曾经组织过针对当时的一些赛昂激进派政客的暗杀活动。最后,赛昂内战平息是的时候,美国为了拉拢赛昂政府,掩盖事实和丑闻,放弃了奎因,将他出卖给了赛昂当局,他就住进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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