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绝色倾城曾经出现过两次,一次是诛杀魔王董卓,另一次,则是在下邳城。
黑洞无穷无尽的吞噬力,连吕布都感到害怕,凤仪亭倒了,被黑洞吞噬了,花草树木,皆被吞噬的精光。
吕布紧抱貂蝉,身形也缓缓被黑洞吸了过去,叶应龙静静的看着她们,他知道。
一切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但是,突然叶应龙感到一种恐怖的感觉,黑洞竟连在虚幻实境中的叶应龙都要吞噬。
叶应龙的身体不自觉的向黑洞滑去,此时他手中并无武器,只好以指为剑,挥出一道剑龙。
剑龙扑天盖地砸向黑洞,吕布见此挥舞方天画戟,无匹的戟光划过,终于,黑洞消散了。
前世的战星吕布,今生的战星叶应龙,二人合力将黑洞轰散。
叶应龙心有余悸的看着刚刚黑洞出现的地方,他实在想不通,虚幻实境本是幻觉,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还未开口问,便听到貂蝉温柔的声音响起:“果然是这样的,当年我一直很奇怪,这条剑龙从何而来,原来是……”
叶应龙皱了皱眉头:“可是,这一切不都是幻像吗?为何……”
“这一切皆因为绝色倾城,因为绝色倾城这招盖世绝学,本不该出现在世上,它不该属于我们这个时代,也不应该存在你们那个时代,甚至是未来。”
“不单是未来,我相信,直至很久的未来以后,这个世上的人才会知道‘它’究竟是什么。”
“就像如今我们都不能确定世上是否真有鬼神一样,或许在许久之后,世人才懂得如何证实或定鬼的存在。”
叶应龙听的迷糊,貂蝉还是没有说出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看着叶应龙茫然的表情,貂蝉摇头苦笑:“皆因为,绝色倾城,超越了时间空间,甚至破坏了时间空间,所以……”
叶应龙接过话来:“绝色倾城…打乱了时间和空间,所以我在幻境中所放剑招才能跨越时空,去到千百年前的东汉末年。”
貂蝉点了点头:“刚刚,你可见到吕郎如何使出的绝色倾城。”
叶应龙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他持戟未动。”
貂蝉淡然一笑,道:“这就是了,因为,绝色倾城,根本没有人能看到它是如何发招的,因为,绝色倾城,是以超越光速的速度挥出无数戟。”
天!超越光速!
说的容易,光是超越音速便已是人类的极限了,可是战神吕布竟能将千余斤的方天画戟挥舞至光速。
他究竟是人还是神!
“应龙还有一事不懂,如果绝色倾城真的这么厉害的话,吕布为何还会被吊死在白门楼!”
“你错了,第一,绝色倾城在吕郎功力越发深厚之后,他便不再使用,因为,如果没有阻止黑洞的方法,黑洞将会将整个天下吞噬,所以绝色倾城虽然无敌,却不能使用。”
“第二,吕郎并非是在白门楼身死的,你不要急,我在这里下了足够的药,足够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你。”貂蝉手掌轻挥。
二人面前又出现一个光球,叶应龙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叶应龙周遭的环境又遽起奇变,他发觉自己在一道城门之前,而在他眼前的,却站着白发的吕布,黄金战甲披身,神风凛凛,与及城下的十万雄兵。
“他们在干什么?”叶应龙瞄着他眼前的吕布问。
“攻城。”貂蝉答。
叶应龙这才看清,城门上写着两个大字“下邳”,叶应龙终于明白,原来这时,正是曹操围攻下邳的画面。
“吕郎杀了董卓之后,以为天下便会太平,谁知,因为属下叛变,董卓旧部集结攻打洛阳,吕郎不敌败走,后来辗转来到了下邳城”
“吕郎本打算杀了董卓之后,便归隐田间,谁知,唉!”貂蝉轻叹一声。
“各路诸侯割据天下,群雄逐鹿中原,吕郎无奈,之得再披战甲,要想太平,就要统一天下,而有了丁原,董卓的例子,吕郎亦不再相信各路诸侯,只好自己实现大业。”
“但吕郎虽然武功天下无敌,却没有称雄天下的雄才伟略。”
叶应龙只能为这个千年前的战神感到惋惜。
这时,白发战神吕布,已然下了城门,领兵冲出下邳城。
两军交战,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战神的盔甲,吕布于万军丛中杀进杀出,但他毕竟是人,也会感到疲惫。
最后只好退守下邳城,这期间,吕布数次领兵冲杀,但面对人山人海的曹军,吕布终究无可奈何。
城楼上,吕布站在那里,高大挺拔的身影,以及脸上的倦意,让叶应龙有些感伤。
就在这是,一道美丽的身影上了城楼,吕布转过身去,仿佛是在劝她离去,她固执的摇头,最后吕布坦然一笑。
女子嫣然一笑百媚生,身影开始飞舞,她竟在跳舞,真是绝世的美人,绝美的身影。
这时本是冬季,天空飘起了小雪,她如同天宫上的仙子坠落凡尘一般。
叶应龙看着眼前的场景,开口问道:“你为何要上城楼?”
那名绝美女子自然是貂蝉。
貂蝉柔情似水的说道:“因为,我要为他跳最后一舞,为了战神吕布,也为了我这个不是貂蝉的貂蝉。”
“接着看下去吧。”貂蝉道。
突然城下无数大军涌入,吕布手下候成将曹军放了进来。
血,溅满了城门,很快便杀上城楼。
吕布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貂蝉,眼角轻撇杀上来的曹军,仿佛这一切,他早已料到。
以他无敌的修为,从这些人中杀出重围何其简单,可是如果再加上一个貂蝉,他却没有把握能够杀出去。
于是他选了一个最笨的抉择,手持方天画戟,缓缓走向貂蝉的身前,用戟尖在地上划了一条痕迹。
他的意思叶应龙猜的出,那便是,跨过这条线者死。
曹军如同海潮一样袭来,吕布一人,一戟,神来杀神,佛来杀佛,一时之间,竟无人能越过吕布所画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