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妙妙这一次可不是真的来看热闹的,她真的是要来搞事情的。
第二日一早,身份略微有些尴尬的祀君带着两个仙娥婢女到了天庭正华宫,据说这个宫殿是乐殿下以前居住的地方,自从千年之前的叛变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
今日到里面一看,却发现,千年的时光好似并未在这个地方留下些许痕迹。
据说天帝用无极镜将正华宫永永远远的保留了下来,可见这位天帝对于乐殿下情深似海。
林妙妙算是发现了,越是这这种活的时间长的人,可能对所谓的爱情越是执着。
执着到让人无法理解。
正华宫中鲜花满地,池塘中开着金色的莲花。各界主宰都来了,包括二重天的榕溪,这榕溪看到林妙妙之后,只是嘴角含笑,并不准备揭穿他们。
二重天的榕溪是最为特殊的存在,无论他做了什么,天帝和天道都不会怪罪于他。
林妙妙甚至一度怀疑,也许天道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或者说是天道也需要榕溪给他再世续缘。
林妙妙只要一想到天道那张欠揍的脸,就觉得绝对不可能。
正在林妙妙想到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殿门大开,两个穿着纯白礼服的男女从高高的大殿上走来,祀君轻声说道:“我们天庭的婚礼是以白色为主。”
由于各的有些远,林妙妙居然有些看不清楚染乐的脸,等到走进了之后,林妙妙顿时震惊了。
脸还是那张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林妙妙竟然觉得自家师兄太帅了,帅到无法形容,和祀君有过之而无不及。
祀君嘴角一弯,他开口说道:“当年乐殿下,乃是九重天造诣最高的术法修士,有一种传说就是,这世界上没有他学不会的法术。所以一个小小的一叶障目术,自然是小意思。“
自己师兄此时穿着白色的长袍,后摆长的能再站十个人,两个人走在一起,后面看着就像是个白地毯,看的人好像上去踩两下,结果林妙妙到底还是忍住了。
这好歹是自家师兄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婚礼。
她要给自家师兄面子。
这染乐和天帝走到林妙妙身旁的时候,染乐突然停下了,他十分威严的说道:“我要让这个女人当我的侧妃。”
林妙妙顿时一囧,众位远道而来的宾客们顿时一囧。
这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吧,实在是有些过分。可是这天帝只是浅浅一笑,她开口说道:“好。”
林妙妙看了看祀君,祀君并未说话,只是十分恭敬的看了一眼,然后他开口说道:“见过天底。”
林妙妙顿时有些懵逼,一干人等也十分的懵逼。
林妙妙看着染乐,脸还是那张脸,可是神态语气却和之前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她看着染乐和天帝,不现在已经是天后的女子一起走到了长道的尽头。
一轮金色的太阳落下,天后对着染乐说道:“陛下,把您的名字写上去吧,您已经在外千年了,是时候担起你的责任了。”
原来在很久很久之前,天道就决定让自己的儿子坐众神之王,甚至为他两量身定做了封神榜,可是今日染乐却要把自己的名字写道封神榜上。
“我想明日在写上自己的名字。”
天后脾气非常好的点头,她等着一日已经好长时间了,所以并不介意在等一日。
染乐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主动拉起天后的手,拿起礼官手中的酒,十分痛快的一饮而尽。
在九重天喝了这杯酒就是夫妻了。
林妙妙非常疑惑,她觉得自家师兄似乎是在做什么,她和祀君坐在一起,因为方才的变故,她有资格和天庭太子坐在一起,而且祀君看她的神情变了。
祀君拿着一杯酒,饶有兴趣的说道:“我一直以为乐殿下对你只是利用,没想到他对你的感情倒是很深。”
林妙妙顿时有些无奈,她翻了个白眼,对着祀君说道:“我同师兄的交情那可是穿山越岭拔山涉海,经历了多少磨难的铁交情,怎么会是男女之情这样浅薄的感情。”
祀君似乎被林妙妙这个比喻给乐坏了。
他开口说道:“你说男女之间的感情最为浅薄,既然最为浅薄,那你这上天入地的,又是为了什么?”
林妙妙被这家伙呛得无言,最后只得强词夺理道:“我上天入地可不就是为了你吗,可是见到你之后,就后悔了,我他喵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祀君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开口说道:“我不是弥伽,我是祀君,如果有一个女子能待我如此,我定然会为她付出一切。”
林妙妙停了之后只是微微一笑,她看着祀君半开玩笑半是感慨的说道:“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想,其实有时候我自己就在想,我对弥伽的感情或许并不是爱情,弥伽的地魂後诛,他是因为我而死,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便是我,可是我却救不了他。弥伽的天魂,灵均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我最要好的师兄,可是他却为我而死,也许我对于弥伽的感觉只是愧疚,或者对于後诛的爱,灵均的爱全部都加注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们不是一个人。”
林妙妙此时的心情有些低落,自己一直坚持的东西,被证实是错的。
“他们确实不是一个人,而且林妙妙弥伽和天道一样是不能拥有爱的存在,他们天地运行的规则,虽然新旧天道所遵守的规则不一样,但是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他们不能被感情左右。”
祀君的话很有道理,林妙妙都忍不住拍手称赞了。
“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一直在骗自己而已,我总归是占了弥伽那么多便宜,若是真的能帮助他重新夺回天地,到时候他能让我回洪荒,我就很开心了。”
林妙妙把自己心里一直想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倒是好受了很多。
宴会上仙子的舞姿华美无比,林妙妙看的津津有味,这祀君倒是有些无奈,本来以为她会心不在焉来着,却未曾想到,居然如此的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