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端着一碗药走到这小王子的房间,小王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衫,赤着脚走出房间,他看到林妙妙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今天可以不喝药吗?”
林妙妙坚定的摇了摇头,一把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对着脸色无比苍白的小王子说道:“不行,你必须要喝药,你的身子那么弱,若是不好好吃药,那可怎么办?”
小王子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他开口说道:“无所谓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族人了,我的死亡或者生存都已经不重要了。”
紫府仙君征讨三重天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件和过分的事情,她为了取的幻雪族的至宝,将幻雪族全族的人屠杀殆尽。
这紫府仙君在天庭速来有战神的名号,小小的三重天,自然无人是其对手。
所以这倒了血霉的幻雪族只能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只是这贪图美色的紫府仙君把幻雪族的小王子,雪夕带回了八重天,当做一个男宠,圈养在这紫府深深地宫苑之中。
紫府仙君之所以叫做紫府仙君,是因为她承袭母亲的法宝,紫府,也就是此地这处巍峨之极的宅院。
紫府仙君本命需野,年少时最喜欢同天庭子弟一同到各个世界游历,后来经历四重天战役之中性情大变,开始沉迷男色,整日在这紫府之中虚度光阴。
其实若是换做林妙妙,恐怕她也会做出这等虚度光阴之事。
雪夕看到林妙妙这幅表情,赶忙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想着,若是你再不喝药的话,恐怕我出去又该被管家责骂了。”这雪夕心肠极软,见不得别人受到伤害,所以他很是听话的喝了药。
雪夕本来准备到床上睡觉,可是却突然被门外的两位侍女给拉了出去。
那侍女冷冷的说道:“仙君有请。”
林妙妙顿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紫府仙君最喜欢折磨雪夕,若不是此时她打不过,定然要把这劳什子紫府仙君给胖揍一顿,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过讨厌了。
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如同娇花一般的少年了。
果不其然,雪夕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血痕,脸上甚至多了一道伤痕,林妙妙顿时有些心疼,她拉着雪夕的手,开口问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雪夕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开口说道:“我只是长得比较像一个人,只因为我长的比像一个人,所以我的族人才会面临这样的事情。”
“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紫府仙君,她真的不配当神仙,林妙妙开始为雪夕上药。
雪夕长得很是漂亮,而且林妙妙每次看到他都会莫名的涌现出一些熟悉的感觉,他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林妙妙回到马棚同染乐和御马说了这件事情,御马面露沉思,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因为换血族被灭族这件事情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他来到九重天时日尚短,自然不知道其中缘由,可是染乐却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
比如说那个长的很像雪夕的人到底是谁?
染乐叹了一口气,他对着林妙妙说道:“想当年天庭两大美男,分别是你师兄我,还有就是另外一个男子,天帝之子,祀君,注定要接替天帝的天庭太子。
这位祀君殿下容貌动人,据说那是九重天最为耀眼的存在,这紫府仙君当年也是极为自负,本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上任何男子,可是却因为见了这祀君一面,便沉沦其中。
紫府仙君乃是极为自负的一个女子,自然不肯轻易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男子,就算那位男子乃是天庭太子,她也不能容忍,于是紫府仙君开始一直针对祀君。
可是越这样祀君越对她视而不见,如此种种,紫府仙君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她便私下三重天,恰好遇到了雪夕,然后一怒之下,将幻雪族的族人屠杀殆尽。
只留下长相与祀君相似的男子。
林妙妙听完之后,只得爱上叹气,只是叹气之后,她又十分的好奇,这祀君到底长的何种模样,居然会让紫府仙君癫狂至此。
这雪夕已然是林妙妙见过的长相最为好的男子了,也不知道那祀君到底是长得多好看。
这染乐看到自家师妹发呆发成这个模样,顿时有些无奈,他赶忙开口说道:“师妹看看师兄我,白你知道那祀君长得是有多好看,毕竟师兄我和他乃是齐名的天庭最帅。”
林妙妙听完之后,只觉得一阵手痒难耐,她一巴掌打过去,染乐认清楚了现实。
林妙妙赶忙开口说道:“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到九重天,师兄你不要整日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染乐看到自家师妹如此埋汰自己,顿时有些尴尬,他赶忙开口说道:“师兄我也是在好好想办法啊,而且这一想还让师兄我给想到了。”
染乐这家伙人生一大乐事,便是卖关子,林妙妙人生一大乐事,便是阻止自家师兄卖关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师兄你快些,要不然打你了。”
染乐一听到自家师妹如此说话,顿时一阵无奈,他赶忙摸了摸鼻子,开口说道:“祀君快过一千岁生辰了,这紫府仙君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我们想个法子,伪装成这紫府仙君的模样,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林妙妙顿时一愣,她伸出手来,大力的拍了拍染乐的肩膀。
“师兄你真机智。”
“你现在才知道我机智啊。”
御马实在是受不来了两个人在这里叽叽歪歪,便往一边走了走,结果恰好在门外瞅见一匹白马。
这白马不正是御马心心念念的小白?今日总算是找了,只是这小白看到御马之后,顿时惊慌的离开了,这天马跑的极快,一般人倒还追不上。
三人看着一匹马的背影,一时间无言。
“这小白真的好白啊。”
林妙妙说了一句,非常令人尴尬的话。
白马当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