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银十分嫌弃的看着林妙妙。
那张俊脸上只差没写上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你这句话了。
林妙妙顿时一阵无奈,若是搁在平日里,她定然要好生教训一番这个小狼狗,让他知道知道她的厉害,可是此时只能舔着脸去跟这个家伙,正当林妙妙想着该如何整治这个家伙的时候,穹银却开口说道:“你知道酿造这壶酒的主人到底是谁吗?”
此时正是夜半时分,穹银拿着哪壶酒,放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神色之中倒是藏着几分迷惘。
“我也不知道,就是从那个鼎炉手中拿来的。”
其实林妙妙也是非常的奇怪,这家伙到底是闻出来什么大不了的味道,後诛的这酒虽然美味,可是并非多么少见,这位乃是妖族的王子,虽然土气了些,却也不是这么没有见识的,所以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缘故。
林妙妙围着穹银走了一圈,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倒是很奇怪,你为什么对于酿造这壶酒的主人如此的在意?”
穹银看了林妙妙一眼,开口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我们灵狐一族可都是走南闯北之辈,你别看我看着年轻,其实我已经年纪很大了。”
林妙妙胡诌起来,根本就不需要打草稿。
“既然你是灵狐一族的人,你应该最知道,妖族若是和人族有了瓜葛,对于修行因果之事便会极为牵制。”
什么也不懂的林妙妙点了点头,穹银微微叹了口气,看向远方的重山。
“当年,我太过贪玩,不听家人的劝告,和兄长一起到万蛇窟,结果遇到了万蛇青麟,兄长为了救我,和万蛇做了一个交易,从此之后我在也没有见过他。”
“那和这人类酿造的酒有什么关系?”
穹银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此时微风阵阵,穹银银白色的头发随风飞舞,倒是有几分飘逸之感。
“我兄长和一个人族修士交好,那位修士十分擅长酿酒,我时常会偷兄长的酒喝。”
“兄长临走之前拜托我,告诉那位修士一句话。”
“原来如此。”
林妙妙若有所思,若事情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要好生思量一番了,如果後诛便是那名修士,那事情恐怕就复杂了。
晚间林妙妙和灵均传音的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灵均。灵均身为九州大族的少主,消息自然是十分灵通,这件事情发生在百年之前,当年後诛还未出生,自然不会是那位人间修士。
既然後诛不是这个人,恐怕就不能从这方面突破了。
只是第二日早上起来之后,林妙妙突然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魔君那小子就说林妙妙一肚子坏水,坑人坑一个准一个,林妙妙对此自然是对此不以为然,表示魔君这个家伙不懂得欣赏她的机智。
林妙妙和众人传音,仔细商议了一番之后,便去起床去找穹银小狼狗。
穹银本来就想着该怎么把这个麻烦精给送走,正是眼不见心不烦的时候,这家伙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还舔着一张笑脸,倒是让穹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大狼狗!我跟你讲,我通过我们灵狐一族的秘法搜寻到了鼎炉的踪迹,就在银狼谷附近,你赶紧派一队人跟我去把人给抓回来。”
穹银十分嫌弃的把林妙妙的手从自己健硕的胳膊上拿开,而后开口说道:“我凭什么帮你这个臭狐狸啊?”
“我跟你讲,可不只是鼎炉一个人,还有其他很多镇妖院的人,你们银狼谷素来与镇妖院的人不对付,难道你就任由这些人在你银狼谷外面晃来晃去?”
穹银顿时眉头皱起,冷声说道:“快带我去!”
银狼谷东南方向。
模样狼狈的灵均和萧慎被数十名银狼谷的妖狼围攻,处境十分的危险。
林妙妙拿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扇子,从众多妖狼身后走出来,笑眯眯的看着灵均,开口说道:“大美人,我可是说过的,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灵均。。。
穹银一脸不耐的推开林妙妙,对着灵均和萧慎说道:“你们镇妖院的人,来到我银狼谷,有何贵干?”
萧慎看了林妙妙一眼,开口说道:“我等并非有意冒犯诸位,只是我的两位师兄此时被关押在贵谷,此次前来是特来恳请放了我的两位师弟。”
萧慎这句话似乎引起了群嘲,还未化作人形的妖狼发出奇怪的笑声,连穹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人族居然和妖族讲起交情来了,实在是好笑之极。
只是萧慎接下来的这一番话,却让穹银笑不出来了。
“我等四人此次前往十万大山万蛇窟,乃是怀着必死的心去的。”
穹银顿时眉头一皱,赶忙开口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万蛇窟?”
萧慎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正是。”
此时穹银神色肃然,看着倒是和方才的模样截然不同,林妙妙心中一喜,暗道这里面果然有门道,穹银看了看周围的妖狼士兵,忙开口说道:“先把人压起来。”
林妙妙正要上前把自家鼎炉给领走,却被穹银一个无比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林妙妙回瞪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倒是看的穹银一阵无奈。
林妙妙一路尾随萧慎,倒是有幸到了这银狼骨狱。
只见这幽蓝色的湖水下面赫然有一根巨大的骸骨,将谁隔离出一片巨大的空间,期间分布着大大小小如同迷宫一般的银白色监牢。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银狼之骨幻化而成的,据说被关在这种地方的妖或者是人,一辈子都无比重见天日。
穹银将两人关到了一座监牢之中,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林妙妙拉住了衣袖。
“我说小狼狗,你不打算把我的鼎炉还给我啦"
穹银顿时一阵头疼,只见他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等到父王闭关归来之后再说。”
林妙妙一听顿时急了,赶忙开口说道:“那可不行,万一我的鼎炉在这里关出来个好歹,你赔的起吗?“
穹银一阵无奈,只得开口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把人给我,他本来就是我的,还有啊,你这家伙不是想要知道那酒的主人吗?”
穹银顿时一愣,而后看向灵均,开口问道:“你随身携带的酒,乃是何人所酿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