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城市无休无止,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悲喜而改变,高楼大夏上的灯光不知疲倦地闪着,车水马龙到了深夜也只会是换了地方而已,在一个夜总会的包厢里面,一个叼着烟不停地吞云吐雾的男人手里拿着打火机不停地打着,似乎是焦虑地等着什么人一样,没过一会儿果然来了俩人,这俩人要是杨溯在场的话肯定对他们很熟悉,正是那天在废弃工厂的开车司机和他口中的二哥,俩人警惕地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到抽烟男子跟前
“大哥”
“别叫我大哥,这点事都办不好,带着你们有什么用,要不是我在内部有人,你们就得被一锅端了,为了你们这次的事我又花了不少钱才摆平,那天要不是那位给我打电话然后通知你们,你们就会像死猪一样被警察逮着了,你们连两个人都看不住,还让我花了这么多钱去摆平”
显然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哥了,
“大哥这事还真不怪咱,谁知道那小子有一手功夫呢,再说大哥咱们在内部不是有人吗?咱们也不用太害怕啊,有这样一个保障在我们后面我们就算被抓了又能怎样,”
“对啊,大哥咱们根本不用担心”司机附和道,
“你们懂个屁,让我们内部的人提供消息是很危险的,而且每次都要花很大一部分钱,你们这两个蠢货,要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组织上是会惩罚你们的,念你们是初犯而且在之前的行动中表现不错给公司也赚了不少钱,这次就饶过你们,不过说到把你们打晕的那个臭小子嘛你们就不要管了会有人去处理的你们只管提供线索把他找到就行了”
“是,大哥”
两人尽管有些迟疑不过大哥既然开口说了会找人处理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尽管心中憋了一口恶气,恨不能亲手宰了那小子。
正常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大学的活动还是一个接着一个,虽然很多活动杨溯都觉得没什么意思,本来性格就稍显孤僻的杨溯不是太感冒这些活动,但是很多次都是被室友或者同学拉去的,随着参加这些“无聊的”活动,杨溯也认识了不少人,结识了不少朋友,自己性格上也渐渐变得开朗甚至有段时间自己开始怀疑自己一个人选择冒险是不是对的,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昙花一现,杨溯自己很清楚,自己要做一个灰色世界的行者,就没有很多保障,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身处险境,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让身边的人遭受危险或者苦难,宁愿一个人选择孤独地行走,也不想连累别人,是黑是白对于自己不是那么重要,只要跟随自己的内心,只要是为了拯救困苦,而接下来的事更是坚定了杨溯的这一想法。
生活又是回到了平静无波的,可是杨溯知道平静的背后也许阴谋正在酝酿着,他会这样想主要是因为之前的贩卖器官的组织并没有落网的消息,他知道这些家伙的犯罪行为泄露或者是揭发以后对他们的损失肯定很大,而且当时自己是把他们一伙给打倒了,对于这群家伙来说报复是肯定会有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会行动,不过杨溯根本也不惧怕他们,来了的话就再也不麻烦警察了直接把他们废了,本来之前是指望警察来收拾他们的,让他们得到该有的惩罚,但是很明显这招失败了,这也是让杨溯感到奇怪的地方,当时自己下手还挺重的,要说在警察赶来之前醒来的话不太可能,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中途有人联系他们联系不上又派人过来了,还有可能他们自己醒来了,更或者说警察的出警太慢了毕竟那也是晚上了,再加上警力执行差的话很有可能赶到的时候已经贼去镂空。
其实在杨溯心里还有一个怀疑,只是他自己不太愿意去相信自己的这个怀疑,那就是警察内部有奸细,或者是被收买的人,想想这贩卖器官的组织活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大案小案也有十几起了,若是说没引起注意那肯定不可能了,这在网上舆论上也给管理者不小压力,可是这么大的压力下大力度的侦察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这就极有可能有人通风报信而且从中渔利,而且这种案件一般都是会牵连出各种组织,贩卖人体器官不可能单独出现的,有可能查出整个地下黑市,这牵连的人会是很多,而且经常是在大权人物的庇佑下。
想到这些杨溯不禁有点心寒,若是真的应了他的这个疑虑的话,就意味着很多人民公仆也参与到为非作歹里面去了,那下次要真遇着这群人的话就直接废了,不用绕那么多弯儿了,用私刑虽然不合法,但是不能再让他们逃过制裁了,直接解决是抹杀隐患的最好方法,如果能直接一次性就解决的话他是丝毫不介意的,做得隐蔽一些没人发现就好了反正是为民除害,而且最好的一点是他们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到明面上,因为对他们来说本来就见不得光,也正是考虑到这些,杨溯这段时间来丝毫没有放松自己武艺的练习,一切都还是要实力说话,如果自己实力不济那就不可能生吃别人还有可能掉进别人的坑里只有自己有绝对的实力才有决定权话语权,他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任你巧舌如簧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是没有办法感化那些丧尽良知的人,所以杨溯根本不报这种希望他要做的就是直接铲除破坏掉他们的有生力量,不让他们再为非作歹。杨溯想得确实没错,在暗地里这个组织已经有一项针对他的计划已经悄然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