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南风自贾充和贾褒纷纷离世之后,心中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烦躁,一下子成为没爹的孩子,确实有些纠结。
这一日,带着太监小胡子在宫中逛了一圈散散心,居然看见后宫里的一个妃嫔大了肚子。
贾南风心里那个气,不是一般的气。司马衷这个傻子,这男女之事还动作快,刚嫁过司马家,自己肚子还没大,妃嫔的肚子就先大了起来,更重要的是连皇太子都已经是司马遹的了。
贾南风心里那个气,一点也不顺,司马衷这个傻子,这司马遹谁知道是不是先帝司马炎与谢玖的种呢!如今皇太子又定了,将来自己必定成为架空了的太后!
贾南风异常恼火,看见那些大肚子的妃嫔就是气,气得不要不要的!唯一解气之法,谁大了肚子,先把她肚子打到流产为止!
贾南风想到这里,心中不觉蠢蠢欲动,叫了那个大肚子的妃嫔近了身,很不友好的问道:“你这肚子里可是陛下的龙种?”
那妃嫔战战兢兢的点头,确实啊,这事也怪不了她自己。要怪就怪贾南风迟嫁到皇宫,若早一些,或者比谢玖都还早一些,那如今大肚子的一定就是贾南风自己了。
贾南风对小胡子大声说道:“来啊,本宫让你先踢她的肚子,重重的踢她二十脚!若她有反抗,再重重的踢她二十脚!”
小胡子听了皇后贾南风的话,一张吃惊的大嘴比那妃嫔还有大,足足可以塞进五个大鸭蛋。
只见那妃嫔捂住肚子与贾南风磕头哀求道:“皇后娘娘开恩,皇后娘娘饶过肚中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啊!皇后娘娘……”
贾南风本来心里就有气,如今还反复与自己说孩子无辜,这不就是在讽刺自己没有大肚子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胡子,还愣着干什么?你是不想在宫里呆了吗?”
贾南风又一次催促身边的太监小胡子,小胡子心中异常紧张,这说宫中的太监巴结娘娘是拿手,去无中生有去诋毁人也是拿手,如今要去踢一个大了肚子的妃嫔,确实有些难为情啊!
如今贾南风又是皇后,皇后娘娘的话也不得不听,若惹了她不快,这辈子还真不能在宫里呆下去了。若不能在宫里待下去,都已经不是男人了,出了宫还能干嘛?
太监小胡子也越想越激动,不就是踢一个人而已嘛,就当她是一头肥膘的猪,这样就不会愧疚了。况且那肥膘的猪,肚子比她都还要大许多倍!
“小胡子,你还墨迹什么?你想要出宫去了吗?嗯?——”
“皇后娘娘,你别催小胡子,小胡子正在酝酿呢!小胡子要一脚到位,脚脚都踢出水平来!”
“还不动脚,更待何时?”
“皇后娘娘,开始了!啊——”
小胡子一边说时,一边抬起自己的右脚,狠狠与那妃嫔的肚子踢了过去。只见那妃嫔大叫一声,连退了几步,而后跌倒在地。
“皇后娘娘,不要,不要,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妃嫔大声的惊恐呼救声并没有得到贾南风的宽恕,换来的只是贾南风鄙视她的六个白眼。
贾南风又对小胡子使了一个眼色,而后又狠狠地看了看那妃嫔的肚子!
小胡子会意,猛烈的抬起自己的右脚踢了过去,并大声喊道:“皇后娘娘,这是第二脚,然后接着是第三脚,第四脚,还有第五脚……”
“啊~”
“啊啊~”
“啊啊啊~”
小胡子脚下的妃嫔一声声的惨叫,让人听了后背发麻。脚下的妃嫔如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别啊,求求你,求求你啊!”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
小胡子脚下的妃嫔从大声急呼慢慢变成嘶哑的细语,而后又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搐之声,最后一阵打嗝抽泣之声,昏倒在了地上。
小胡子此时收住自己的右脚,急忙问道:“皇后娘娘,她好像不行了,要不要传太医?”
贾南风用凶恶的眼神鄙视了小胡子六个白眼,大声骂道:“你这狗奴才,本宫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学会讨价还价?”
”皇后娘娘,奴才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刚才本宫让你踢的二十脚都踢完了吗?”
“回皇后娘娘,还差五脚!”
“那你还不给本宫踢下去!”
“奴才遵旨!”
小胡子对贾南风礼拜之后,又抬起他的右腿,狠狠的与昏过去的妃嫔继续踢了下去,口中念叨着说道:“还剩四脚……还剩三脚……还剩两脚……还剩一脚……踢完收工!”
小胡子踢完之后又与贾南风礼拜了一回,这做奴才的要讨主子欢心,除了会在言语上讨好主子,最重要的是主子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贾南风见那妃嫔一脸的痛苦,片刻之后冲妃嫔身下流出了一淌血水,小胡子脸色瞬间苍白。
“皇后娘娘,这?这……”
“你怕什么怕?本宫没大肚子之前,谁也不许大肚子!要是看见谁的肚子比本宫先大起来,她这就是下场,你们都知道了吗?”
“还有,在本宫生出皇子之前,谁也不许生出皇子。若被本宫看见了,一定有你们好果子吃!”
“……”
这些围观的宫女和太监,见贾南风如此说来,也都不敢应她一声,毕竟她是皇后娘娘,谁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可怜了这大了肚子的妃嫔,如今这情况铁定是胎死腹中,若再不传太医急救,最终怕是逃不掉一尸两命啊!
况且皇后娘娘在这里,她都没发话传太医,谁又敢自作主张去传太医呢?那不是找死吗?
“小胡子,你去看一看她还有没有气在?死了没有?若是死了叫人拉出生把她埋了,别在宫里让本宫看见了,一脸的晦气!”
小胡子唯唯诺诺之后,上前蹲了下去探了探那妃嫔的气息,犹如深山中游离的云雾一般,缥缈而又虚无。
“小胡子,没死吧!”
“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