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坏笑。
其实,她完全可以用麻醉针给他麻醉,然后再给他缝合伤口。
可是看着男人那张臭臭的脸,又想到了他先前威胁自己的话,沈连衣才没那么傻,給他麻醉呢。
她拿出缝合伤口,专用的针,和事先消好毒的羊肠线。
针头在烛火上反复烤了一阵,最后用白酒擦拭干净。
沈连衣从医疗箱里,拿出一个狗骨头,面无表情上直接塞进了夜玄溟的嘴里。
“咬着!”
夜玄溟一张脸黑的几乎滴墨。
面色阴沉的将嘴里面的狗骨头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
“狗骨头!”
沈连衣极为平静的开口。
她才不管他生不生气,脸臭成什么样呢。
撇开其他的先不说就说现在。
现在,他是病人,而自己是大夫。
而且还是无偿的那种!
若是这个男人敢再废话什么。
自己就学现代那些黑心医生一样,故意把剪刀什么的缝合在他的肚子里。
“你把狗骨头塞进我的嘴里做什么?”
夜玄溟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不让自己发火,想要听沈连衣的解释。
沈连衣依旧平静道:“待会要给你缝合伤口,怕你太痛给你找个狗骨头咬着,以免你咬到嘴里的嫩肉!”
夜玄溟听着沈连衣,极有道理的理由,脸黑的越发厉害,只是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把狗骨头塞进了夜玄溟的嘴里。
其实,沈连衣也不单单是为了戏弄面前的男人,还有一部分是她知道,缝合伤口到底有多痛。
不过这个男人不理解,她的好心,她不怪他。
反正,待会痛的是他。
沈连衣拿着针,对着夜玄溟的腹部上的伤口。
锐利的针尖刺穿他的皮肤,他灼热的鲜血在她的指缝间流淌。
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夜玄溟身体的轻微抽搐。
没有麻醉剂强行缝合的痛苦,作为医生她最为清楚。
不知怎么的,沈连衣突然有些后悔没给他用麻醉。
“咯咯咯……”
夜玄溟痛的咬紧了牙关,口中有鲜血溢出,一股铁锈味充斥着口腔。
她停下了手中缝合的动作看着夜玄溟。
此时,他头上布满了汗珠,面色惨白,表情十分痛苦。
“你能受得了?”
夜玄溟咬紧牙关,看着沈连衣点了点头。
“继续!”
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沈连衣有些莫名的心虚。
没说话,而是加快了手中缝合的动作。
白色的羊肠线,在他的腹部的伤口里穿梭,滚烫的血液染满了沈连衣的手,那是夜玄溟的温度。
沈连衣的手,一顿,心里突然漏了一拍。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闷闷的。
让沈连衣极为不舒服。
最后一针缝合好,沈连衣剪去上面的线头,她的浑身上下被汗水浸湿了。
也顾不得将额头上的汗珠擦去。
从药箱里拿处特质的外伤药膏,轻轻的涂抹早起他的伤口上,随后用白色的纱布,将夜玄溟的伤口包扎好。
“好了。”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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