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是二半仙的药酒在起了作用,但我也浑身难受,脑海努力的想摆脱那种不着边际的东西,同时也不知为什么二半仙让我喝这种药酒。虽然我觉的浑身轻松,气往下走,但是也是难以忍受。
旺财此时酒己入四五分的状态,也觉出浑身异样,非问二半仙让我们喝的什么酒,二半仙有些为难地摊摊手说:“没说让你喝呀,你偏要喝。这酒是适合勇喝的,里面有几味药材是壮阳补虚的,打通上下气的。你没病偏要喝,我有什么办法?一来我就告诉你了,你那里听的进去?”
“我操,真是壮阳的厉害,我怎么走回去啊,你这不是让我光着腚敲门,丢人到家啊。不行,我道要看看你让我们喝的什么酒?酒劲这么大!”旺财说着支着帐篷就往里屋钻,我也顾不得害臊,也追进屋里。在屋里的一个大柜子里放着一个粗大的圆玻璃瓶子。这瓶子是特大号的,在我印象中比林宝他爹那瓶子还要大两号,足够能盛十斤酒的大圆瓶子。
里面酒还有七八成吧,黄澄澄的酒里泡着几个中药我只认识有蛤蚧肉苁蓉等,其中有一根东西不认识,旺财瞅了半天说:“那都是药材,这个是什么东西啊?”我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二半仙正好也跟进来,旺财过去把瓶子抱了起来,放到旁边桌子上,过去就拧盖子,二半仙忙拦住说:“忙点打开!”话还没说完,旺财早拧开了,扑愣在酒里泡的那根黑乎乎的东西跳出瓶子半截,吓了我和旺财一跳;“我操,这什么J8玩意呀?怎么还带弹的?”
二半仙赶紧把旺财推开说:“你用手要摁住它慢慢拧,这东西可是宝贝,也就是你俩来了,别人尝我这酒三十块钱才一两!”
我笑了说道:“那么说,我和旺财刚才干进你二三百块的酒了,那我可不敢再喝了,再喝把你老喝的赔掉了腚了(方言,比喻赔的厉害)!”
“那倒不至于,只是再喝你就要流鼻血了!差不多了!”二半仙说道。
我忙问这是什么东西?二半仙说:“你们连这也不知道?驴鞭啊!喝了半天连这都不明白?”
我和旺财扑通一下子都坐在屋里炕上,你说,我们都壮的象小牛子,喝的那门子壮阳酒?弄的浑身涨歪歪的,这不纯心害人嘛。
旺财此时脸红的象猴腚,冲着二半仙直咧嘴:“二叔,你可害死我了,媳妇和一帮子老娘们都去城里赶集去了,你这不是让我死的节奏啊!”
“那你,死鬼还帐,活该!我说你媳妇骂你我可不管,你老以为我舍不得让你喝酒似的,那个,抽烟烧了枕头,愿不着别人”二半仙慢条斯理地把瓶子盖上放回去。
旺财捂着裆直打转,红脸脖子粗的直呲牙。我见了那模样觉可笑的很,本来我也是裆里跟蛇摔鞭似的不安分,努力的分散那方面,可也没什么效果。
我说:“二叔你酒里泡点锁阳肉苁蓉行了,还咋泡这玩意哩?这家伙劲太大了!”
“呵呵,人驱邪症有多种渠道,你是邪症一时出不来,各种药不起作用,只能用这种歪门斜道把虚症逼走才行,没事,一会就好,泡时这东西是干瘪的,一泡这家伙就又粗又长了!”
“二叔,你真是怪透了,没寻思你家里还泡有驴鞭酒!你咋不泡别的哩?狗J8黑,猫J8白,驴滴J8狗尿苔.......,你多泡些自己喝吧,还让别人喝,还说治病,治蛋的病!”旺财急得直胡说八道的胡咧咧。
二半仙没旦没生气,还笑嘻嘻地说:“你难受是贪杯,人家勇咋不那么闹哩?跟发了情的小叫驴似的!自己作的,赖不着别人!”说话间就出去了。
我和旺财也跟出来,没注意二半仙手里端了瓢凉水。我和旺财不再敢喝酒了,只准备再喝口水,只听二半仙说:“旺财,你头上什么时长了个犄角呀!”
旺财一听莫名其妙两手上抓,我也抬头去看,那知道二半仙弄着满瓢的凉水,哗哗分别泼在了我和旺财下身,每人名半瓢。还挺准一点也泼到处出。我俩都不由的打了激灵,齐声问道:“二叔,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俩败败火,省的出人家不知道你们是爷们!”
再看我俩东西归位,弄的我和旺财哭笑不得,半晌没话。
三个人又重新坐好,二半仙又倒茶又递毛巾,让我擦擦,好在大夏天的,有点凉水湿也不碍事。我们接着聊那个收古董的家里那个古木妖。
旺财说:“那个自以为自已法力无边的大仙,咕咕哝哝的把《地藏经》弄了半本,只见那个古木妖就在旁边坐着,捂着嘴哧哧笑,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等那大仙闹的差不多了,那妖怪还时不时过去摸摸他的头,拽拽他头上糸的带子,弄的这大仙浑身不自在。实在没法了,这大仙才收拾家伙。临出门那妖出来照着大仙的腚蛋子踢了一脚,说道:‘没金刚钻揽什么冼瓷器活?那儿凉快到那儿呆着去吧!滚J8滴吧!你哪!’”
我笑了指着旺财说:“你吃柳条屙罩篱,肚里编的吧,那妖敢情也是京片子?京门脸子?怎么还带京腔京韵的?”
“嘿嘿,事是那么个事至于说的话嘛,可能说的是天津卫的话,或是唐山的话,咱不较那个真了吧?”
“好,好,就依着你,咋不说咱冀中平原话哩?这话最中听,什么,么了,来兰,赶明格,......。”我说起来。
“勇,听旺财接着讲,你别裤裆里放屁,两岔里去了,一会又扯到到天边去了。”二半仙拦住我不让我说下去。
我一听也不再言语,还是你把旺财,我不打扰。
“大凡这妖有了能耐后,这小神小仙的他都敢欺负,你比如这个妖,它既能吸人的阳气精元,补充自己的能量,这就足以说明这个东西相当有道行了。所以当地的土地神不敢奈何它了,省怕有一天这东西翻了脸,把自己伤了。也只有忍气吞声。”
“但土地佬并不甘心,忍辱负重忍辱求全,他给这个玩古董的主人托了个梦。说城西里有个村,叫大堤村在那里,有一个叫旺财相当厉害,对付什么各种乱七八糟的鬼呀妖的相相当有一套。赶快去请,事不宜迟。
“于是,就打听到我这儿来了,我知道这活不好干,弄不好要伤了我自已。我知道那种都有钱,只要有价他就会干,于是我张嘴就要了两千,这家主人只皱眉。我一看扭头就往外走,不行拉倒,算我没说,那你留着这玩意解闷吧,我一使性子,那老家伙敢紧说:‘二千就二千’只要能除了那东西就行!谈妥后说干就干。”
“当晚我就在他家吃晚饭,冒冲他家的一个表亲。在他们家吃完饭我就溜达,他也不避讳我。根本没把我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放在眼里,嘴上还黄呢,真能忽悠。那古木妖,坐在屋里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正在那儿颤悠,吃完饭我轻身走到那妖那儿,趁他不备上去揪住了他的手,怒喊一声,那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