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晓被人赃并获四个字炸毁了神,这可真是**裸的冤枉萧子凌啊!
“你们都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误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高贵妇人就拉着她的手冷冷看向萧子凌,颤声道,“明摆着的事实,怎么会是误会?
“王爷不仅掳走我家姑娘,还让她在您府上为奴为婢做伺候人的活计,现在又被烫伤了。
“我家姑娘自打生下来就没受过一丁点儿委屈,可如今却在您府上受了这种苦,遭了这番罪。”
高贵妇人越说越气,直拉着靳东风鸣不平,“将军,你可要为我们夭夭讨个公道才是。”
秦晓晓却是越听越懵。
虽说萧子凌确实不让她出府,还限制她的自由,可他的初心是好的。
再说她在凌王府这几日也是一直被好吃好喝供着养着,哪里又有吃苦一说呢?
她不得不开口解释:“你们真误会了,萧子凌对我很好,也没有”
“小姑姑别担心,有我们在小姑姑不用再怕他了。”
侄子甲抢了她的话刚说完,侄子乙又钻了出来愤愤道:“就是就是,即便他是王爷也不该如此残忍霸道,将小姑姑你幽禁在王府里如此日日虐待。”
被剩下的侄子丙也不甘示弱嚷嚷道:“天子犯法,那也是与庶民同罪的”
看着搅乱混水而不自知的小侄子们,秦晓晓一个头两个大,真的好想送他们一句,小侄子,姑姑我真是谢谢你们嘞!
为了压住靳家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秦晓晓不得不扯开嗓子大喊出声:“你们真的误会了,萧子凌真的没有幽禁我,也没有虐待我。”
这一声撕心大吼总算有了成效,不仅镇住了闹哄哄的场子,也有人注意到了她的话。
“那你为何要做丫鬟打扮,还在这里卑躬屈膝端茶送水?这手还被烫成这样,这难道还不是虐待?”靳东风沉声而冷静地问出口。
卑躬屈膝?端茶送水?
“不是不是。”秦晓晓无奈摆手解释,“我是故意这样打扮的。
“我没有卑躬屈膝,更没有端茶倒水,刚刚真的只是意外才烫到的,我在这里只是想偷偷看看你们是什么样的人。”
正在气头上的靳家几人听了这话皆是一头雾水。
“此话如何说起?”高贵妇人皱眉不解,“既是见我们,为何要偷偷的?”
秦晓晓知道早晚会有此问,反正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装失忆,不管早知道还是晚知道,他们也都是要知道的。
“因为我受伤了。”赶在众人还在发愣的时刻,秦晓晓又继续道,“我受伤昏迷了好几日,多亏萧子凌好心救了我,他不仅带我回了王府,还请了好多太医帮我看病。
“所以,你们都误会他了,他不仅没有掳走我,反而是他救了我。
“而且,我不仅受了伤,还失去”
“受伤!”
秦晓晓话未说完又被打断,靳南风把她拎着转了个圈,声音严厉却掩不住担心,“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你又闯了什么祸?”
美貌妇人也拉着她左瞧瞧右瞧瞧,甚是心疼:“伤哪了?还疼吗?这才半月不见,怎么就瘦成这幅样子了。”
“据说被刺了一剑,然后好像又挨了一掌掉入河里,还撞伤了脑袋,至于有没有闯祸我也不知道。”
秦晓晓一边乖乖回答,一边垂眼打量自己,她也没觉得有瘦成什么样啊。
“据说!好像!不知道!”靳东风怒吼向秦晓晓,“怎么受伤的,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会不清楚吗?”
“我就是不清楚。”
秦晓晓已经有些习惯了动不动的怒吼声,她抬头看向靳东风坦然道,“我受伤失忆了,从醒来就忘了所有的事,就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哪里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呢!”
失忆!
靳东风凝眉发愣,他一时没太理解到这话里的意思,什么又叫做忘了所有的事?
“东风将军。”靳家几人此时皆愣在秦晓晓失忆一事中,人群后被遗忘的萧子凌淡淡开了口,“她受伤是因为”
“萧子凌!”秦晓晓忙急声打断他的话,又暗暗同他使了好几个眼色。
心里暗道这萧子凌也忒不会看人脸色了,照如今这情形,若是再被靳家人知道她的伤是因他而起,那恐怕更不得了。
虽说她与萧子凌只能算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但毕竟这些天她也白白受了他好吃好喝的招待,如此一来就当是她报答他这几日的悉心照顾吧。
她笑着看向他诚心道:“多谢你这几日对我的关心照顾,我真心感激不尽,日后定当报答。”
萧子凌眸子闪了闪,盯了她半晌又看向靳东风:“这位姑娘的确是我前些日带回府的,她也确实受伤失忆了。
“可将军说她是府中六小姐,本王怎么能轻易相信她就是六小姐呢?”
秦晓晓蓦地一怔,她皱眉颇有些不解的盯着萧子凌。
她搞不懂为何到现在萧子凌还是不相信,难道别人堂堂大将军还要乱认妹妹不成?或者他觉得她不像千金大小姐不成?
靳东风这才回过神,听到萧子凌的故意为难,习惯性就怒意上了头。
忽又想起他是靳夭夭的救命恩人,便又强压着心中火气沉着脸道:“王爷难道认为,我靳家会胡乱认一个陌生小姑娘为妹妹吗?”
“这倒不至于。”萧子凌咧嘴轻笑,“只是当日我带这位姑娘回府,本也是打算为她负责的。
“将军如今突然跑来说她是靳府六小姐,于情于理也该拿出证据让本王信服才是。”
“王爷想要证据?”高贵妇人冷笑道,“那也简单。
“我家六姑娘生来左肩处就有一个杏花模样的红色胎记,王爷若是不信,让府中嬷嬷带夭夭进内室一看便知。”
秦晓晓是万万没想到她左肩处有胎记的,不过若是这样一来验明了正身,萧子凌应该也无话可说了。
虽说萧子凌的确对她很好,但毕竟这凌王府说到底也不是她的家。
现下凌王府没有女人,她自是可以潇洒快活,可若是等到凌王府日后真来了一男半女,那她的潇洒日子就到头了,说不定还会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秦晓晓深深觉得,若自己真是靳府六小姐,肯定比无名无分待在凌王府里当炮灰要强得多。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迫不及待忙不迭道:“哪用嬷嬷来看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看啊。”
说完她就开始动手解衣领扣子,只是这古代衣服扣子很奇怪,很难解。
萧子凌看到秦晓晓喜不自禁的神色莫名就有些不悦,再看到她当众要脱衣服,脸色已经阴沉的快滴出水来。
“夭夭!”一阵疾呼打断了秦晓晓与扣子的死命较劲,美貌妇人拉住她的手小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秦晓晓愣了愣:“给大家看胎记啊,这样也才好弄清楚我到底是不是靳夭夭啊。”
“受伤了,难道连脑子也一起坏了吗!”同样脸色阴沉的靳东风低声喝道。
哎哟喂!又忘了这是在古代。
现代人穿个露肩露腰衣服再正常不过,可到了古代
多说都是泪啊……
秦晓晓无奈摇摇头,认命跟着萧子凌叫来的老嬷嬷和两位嫂子出了门。
待进了内室解衣一看,在她莹白瘦削的左肩上,果然正红艳艳开着一朵小小杏花,妖娆而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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