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你非要这么别扭地跟我说话吗?”
“臣女不敢,以前臣女不懂事,不懂规矩,所以闹了不少笑话,幸得太子殿下宽宏大度没有降罪于臣女,如今臣女既然已经醒悟,那自然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无礼,让人知道会说臣女没家教,为此使得臣女父母的颜面受损。”
“算了,先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木阳一边吃一边问:“静儿,你想吃什么?来,尝尝这个鱼,还有这个,你之前不是最爱吃这个吗?......”
他夹什么,卓静就吃什么,在木阳把菜夹到自己碗里的时候,她还会很礼貌地出声道谢。
若是吃饱了,她也不会勉强自己,把还装满菜的碗放下,然后起身对木阳行礼:“臣女已经吃饱了,太子殿下慢用。”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每次她的这句话一出,木阳即使还没吃饱,也没有了吃下去的胃口。
他转身漱口,洗干净手后,就站起身走到卓静的身边:“静儿,我们去赏月好不好?”
“好。”
听到她没有拒绝,木阳心里开心极了,但是等到望月台,他才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
卓静跟这他一起来到望月台后,就规规矩矩地坐着,他试图寻找话题问:“静儿渴吗?”
“谢殿下关怀,臣女不渴。”
一句话就把木阳心里的那点希望给抹灭了,但是木阳还是赔笑着说:“那我们就赏月吧。”
说完抬起头看着天空中半圆的月亮,再低头时,发现卓静还在呆呆地“赏月”,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她低头。
现在他终于明白,这卓静哪里是赏月?分明就是在执行自己说的话而已。
“静儿,你冷吗?”
卓静这才回头:“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女不冷。”
实在是没折了,木阳把她拉进怀中:“静儿,你能不能不要再自称臣女了?”
“回殿下的话,不能。”
“为什么呀,你这都和我怄气多久了?就算是天大的火气,也该发泄完了吧?”
“太子殿下多虑了,臣女没生气,只是明白之前的自己太不懂规矩了,所以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你没生气,你就是我见过脾气最大的女人;算了算了,这月赏得也没意思,我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的后,卓静坐到桌子旁喝水,木阳见状也坐下来,拿过一个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喝完后,看卓静还是没有要上床的意思,他站起来拉住她的手:“我们早点歇息吧。”
卓静没有反抗,认命地走到床边,自己脱了外衣,然后躺到床上。
木阳将她搂进自己怀里:“静儿,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都气半个月了,我们能不能和好如初?气多也伤身不是?”
“太子殿下误会了,臣女......”卓静平静地回答。
听她的开头就知道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木阳赶紧打断她的话:“停,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卓静在心里说:你也问过很多次了。
其实她真的没有生气,或许那天确实是上火了,但是第二天她的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不过她就是不想和他说话,就是想看他着急,被自己的话弄得跳脚的样子。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出这样的心里,想来或许是因为在现代的时候,自己和刘木阳在一起,一直都是自己付出得比较多,每次两人吵架,无论对错,都是自己先出声,刘木阳从未哄过自己半句,所以现在把心里对刘木阳的怨,都撒到了眼前的澹台木阳身上。
“静儿,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你不喜欢骑马,那我们就不去骑马了,你想不想去钓鱼?还是说你想去乐馆?......”
木阳把能想到的,卓静有可能感兴趣的东西都说了一遍,但是卓静还是没有给他一个回答。
看他极力地讨好自己,卓静在心里想,自己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了,免得万一他真正发起火来,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自己。
想着她看向一直对自己献殷勤的木阳说:“我想去赌场,可以吗?”
“赌...赌场?”木阳楞了一下才发现,卓静不再自称“臣女”,而是改回了之前她习惯的“我”,这么说来,她是不是不生气了?
木阳傻笑着对卓静说:“原来的静儿终于变回来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问题?哦,那个...静儿...能不能换个?去哪不好?为什么非要去那个乌烟瘴气的赌场呢?里面可都是男人,你一个女人去,不好。”
“不是还有你吗?又不是我一个人。”
这句话取悦了木阳,不过木阳还是不想答应,但是他又怕自己的拒绝会让刚消气的卓静再次怄气,想了想他问:“静儿怎么突然想去赌场?”
“去赌场当然是去赌钱了,不然还能去那里干嘛?”卓静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就是好奇,古代的赌场是什么样的,想过去看一眼而已。
“静儿缺钱?缺钱你跟我说呀,要多少?我马上让人给你拿来。”
“谁说去赌场就一定是缺钱了?说不定我是去送钱的呢。”
看卓静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他咬咬牙答应下来:“那好吧,不过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到时候我们去之前,还要变装。”
“明白。”
确定完这事,木阳换个蛊惑的语气说:“静儿,现在你的气也消了,自从你生气后,我们两个虽然每天同床而枕,但是却没有......今晚你看能不能......”
“抱歉,身体不适。”卓静二话不说拒绝到。
“身体不适?那你不早说?”木阳心里的欲火顿时熄灭,着急地朝门外大喊:“来人,快宣大夫。”
门外的丫鬟们早就已经被木阳打发回去休息了,现在守在门口的人只有子清和两个侍卫。
虽说他们站的地方远,但是还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还是能把木阳的话收进耳朵。
子清听到木阳的话不敢耽搁,话都没说就一个飞身离去。
“你干嘛呀,我没有不舒服。”屋里的卓静对木阳说到。
“没有不舒服?你刚才不是说身体不适吗?”木阳无辜的问。
还没等卓静回答,他已经坐起来,把薄被盖到卓静的肚子上,笑着说:“一开始我确实有点懵,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你话里的意思,虽说你没有什么症状,但是你们女人的身体不像我们男人,还是让大夫过来给你看看我才放心,你经常吃那个药,也不知道对身体的影响大不大。”
原来他知道啊,听到他是担心自己吃避孕的药多了,会对自己身体不好,卓静的心里有些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