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是哪里?”若影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
“出来,哪那么多废话!”刀疤男人说着就一只大手伸过去拉着若影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拖,倏地就把她拉下了车。
“啊”若影不禁轻叫了声,刀疤男拖的很用力,若影都感觉自己胳膊的骨头都好像要捏碎了,“你放手,我自己走。”
瞬间感觉自己的手失去了支撑,“趴”地一声,若影摔到在地。
“喂,你不用这么歹毒吧?”若影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因为是石子路,地上一摩擦,柔嫩的手心顿时破了皮,有血慢慢的往外流出。
“不要废话,快点起来,往前走!”
在刀疤男的瞪视下,若影只得乖乖的跟着他往前走。
注视着周围的景物,这是一片山区,到处都是树和杂草,路很不好走,脚下不是泥土,就是石子,还时不时的来一个坑,四周不时的传来鸟叫声,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吼声,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未知的前路,一切都透着恐怖的气氛
夜幕慢慢降临,她身上仍旧穿着那件紫色的礼服,虽然料子很好,柔软且保暖,可是在这二月里,在这山区寒风里的透视下,风丝丝刺骨,不自觉地环起双手搂着自己的身体。
一路的崎岖,天黑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个农宅,推开门,刀疤男就一把把若影推了进去。
“进房给我待着。”声音响亮而粗野。
“这是哪里?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若影忍不住的终于再次问道。
“明天等我老大过来,你就知道了,今天你就在这休息吧。”说着就一把把若影拖进了房间里,自己退了出去,“别想着逃,这晚上四处都是野兽,逃走没命的更快!”抛下凶狠的一句话,刀疤男就把房门关上了,还不忘把门锁起来。
无助感蔓延着若影的全身,打量着这四周,泥土茅草房,四周都是墙,只有一面墙上又个小窗户,走过去拉了拉,却是封死的。
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些茅草摊在地上,摸了摸,还有些潮湿,这时门又开了,刀疤男走了进来,丢给她两块面包:“这个面包拿去吃吧,好歹给我撑着!”说完又出去了。
拿着面包,若影才感觉肚子真的很饿很饿了,昨天婚礼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又昏昏沉沉的在车上一天,也是一点都没进食。把袋子打开,一口啃下去,“噗嗤”一口连忙吐了出来,什么面包,这么难吃,硬邦邦的。
把面包放下了,又拿起,肚子实在是太饿了,就算是为了腹中的宝宝,她也不能饿啊。
“若影,你一定要撑下去,林筠灏,他会来救你的,所以,再怎么艰难,你都要撑着。”
一口一口的啃着面包,艰难的咽下去,因为没有水,口中也十分干涩。
夜晚,屋子外面开始想起了狼叫声,一声声都揪着若影的心,恐怖的感觉遍布四周,坐在茅草堆上,靠在墙角,双腿屈膝着,眼泪止不住的从两眼滑落
而另一边,林筠灏在情报罗密的调查下,目标也锁定了一辆蓝色的货车,正驱车朝昆明方向而去,阿放开车,林筠灏、毕尘晔、李响一起乘着,而段祈、王之路、陈逸勋、刘鹏天继续留在了市,继续调查线索和密切关注忠义堂那边的情况。
一路上,林筠灏始终都没发一言,眉头紧锁着,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若影,你一定要撑着,再艰难也要撑着,我马上就来救你
而毕尘晔手一直紧拽着手腕上的那根白金色的手链,车往前开,若影的存在感越强烈,他知道,他们没有走错方向,若影就在前面
忠义堂,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徐天南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韩北落、小马、阿海的电话,可却仍旧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徐天南外面有女人,但却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孩子,这次好不容易找回了儿子,当然是视若珍宝。前天晚上,北落喝醉了酒,他无意中好像听到什么“绑架”、“昆明”、“卖掉”之类的字眼,连着这件事想在一起,神色不自觉地凝重。
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快步朝外面走去,发动机的声音响起,一溜烟的就消失在忠义堂,北落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百度”酒吧,五彩的霓虹灯旋转闪烁着,劲爆的音乐,带劲的舞姿,吆喝声、拼酒声、喧闹声震斥着耳膜。
吧台上,方颖芝轻快的喝着鸡尾酒,一抹艳丽的笑容始终飘荡在嘴角,而坐在她一旁的是段祈。
“真是太妙了,我们还没出手,居然就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看来,柳若影,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微笑的看了眼旁边的段祈,晃了晃酒杯,薄唇轻抿,酒从杯中滑入,“绑架柳若影的那伙人是些什么人?”
“韩北落,古言凡的未婚妻韩晴的表弟。”段祈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他们现在到哪了?他们准备把柳若影如何处置?”
“现在在昆明边境的一个山区,我派去的人一直紧跟着他们。”
“怎么跑那么远?到那去干吗?还不如一刀解决了干脆!”说着这话,方颖芝那艳丽的脸庞不禁显得有些扭曲。”
“我估计他们应该不会杀他的。”段祈淡淡的说着。
“祈,你怎么了?”终于,方颖芝注意到了段祈,那似乎带着丝忧伤的神色,不断的喝着酒。
段祈一手抓住了方颖芝那柔嫩的手,感受着她身体的一缩。
“祈,你干嘛?”
“颖芝,放下以前的一切,爱也好,恨也好,和我在一起吧?”段祈的两眼是满满的深情爱意,带着丝希翼的眼神。
手用力的从段祈手中挣脱,在挣脱开的那一瞬间,段祈只觉得自己心沉了下去,沉了下去,只剩下一片空白,他早该明白的,颖芝不可能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