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爱慕多年的女人,这般的乞求自己,段祁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把激动的方颖芝又重新搂在怀里:“好,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距离林筠灏向若影求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整个市的人几乎都知道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灏天集团总裁与柳若影的婚期了,报纸上的报道络绎不绝,却都是正面的,都称赞着这对佳偶,男才女貌,天作之合。而同一时间,北京段氏集团股票却一落千丈,旗下的股票不断被人买进吸收,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损失数以亿计,股东大会重开,灏天集团以绝对的优势入主段氏集团,段氏集团旗下的大多数产业都被重组合并,整个牌面重洗,段氏集团已彻底的改姓,段祁的父亲更是脑溢血突发进了医院,病势严重,虽然救治及时命捡了回来,但却被医生告知从此不能再劳累,情绪也不能再波动。
而林家大宅却也不甚安静,林老爷子一直持着反对态度,态度坚决,前段时间更是通过媒体向外界表明,自己心中的孙媳人选只有方颖芝一个,柳若影只是登不上台面的女人。而此举却遭到了林筠灏的强烈反驳,声称柳若影是他此生唯一的爱,其他女人都望尘莫及,对于林老爷子,赞成他们的婚事最好,不赞成的话他也不甚在意,甚至不惜可以和家族脱离关系。林老爷子大怒,却千方百计都没能得见若影,若影的四周都布满了林筠灏的人,都躲在暗处,但却时时刻刻的关注着若影的安全,林老爷子的人靠近不了分毫。
而同一时间古修陌的案子也审判了,古家也真正是辉煌到了尽头,古修陌收受贿赂罪、栽赃罪成立,判处有期徒期十年。而杨韵诗的父亲杨首长念在其已年迈,只革除了他将军的头衔。
杨韵诗的买通强奸罪名成立,也被判刑,却突闻她精神受刺激过度,已疯颠,遂以送往凉山下的精神病院治疗。
市第一军区医院八楼,若影的脚步有些沉重,轻轻的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走进去,心电监护仪的“嘟嘟嘟”声仍在持续着,而病床上的人却一动不动的,全身都插满了管子。
“凡哥哥,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你的父亲古修陌被判了十年牢狱,你的母亲杨韵诗疯了,现在在精神病院,呵呵,这不用问也知道了。”若影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眼神专注的看着床上的男子轻轻呢喃着,像是再对他说,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说。
“凡哥哥,现在事情弄成这样,我不后悔,你父母当年加注在我母亲身上的痛苦不亚于现在,现在这样只是报应而已。我,唯一后悔的就是你,看着你就这样躺在这,一动不动的,我真的很难过,凡哥哥,你醒醒吧,好不好?”
“呵呵,你肯定是不愿意醒来了,也不愿意再看见我了,这辈子,你该是很恨我了吧。”若影自嘲的笑着,看着床上的男子眼角不自觉地湿润了。
“凡哥哥,我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和林筠灏,对不起,我欺骗了你,其实我心里一直都爱着他,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不过这话我都没告诉他哦。”低下头,轻轻的抚了下自己的肚子,“我腹中已有了林筠灏的骨肉,这个小生命保存下来真的很不容易呢,林筠灏还不知道,我打算在我们结婚的那天告诉他,算是给他的一个惊喜吧。”若影看着自己的腹部,眼神充满了慈爱的目光。
“凡哥哥,你快醒来吧,我真的是很想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所以,快快醒吧,做我永远的凡哥哥。”
在病房坐了一会,若影站了起来,再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离开了病房。没人注意到床上的男子轻轻的动了下食指。
美国纽约洛法可集团总经理办公室,毕尘晔正埋头处理着手上的文件,最近他父亲毕路法交给他负责的工作越来越多,而他也乐此不疲,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贵族公子形象,对待工作无比认真,真正成了一个工作逛。
对此现象,他的父亲毕路法是无比高兴啊,正琢磨着把这肩上的重担交给他后,准备和妻子也就是毕尘晔的母亲莫云珊一起环游世界度假去,怡享天年。而莫云珊却是有些担心,这儿子一反常态让她很是担心。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请进”毕尘晔低沉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进来的是他的秘书莫妮卡,“毕总,这份文件请您签署下,北方集团刚传真过来的和议案。”声音毕恭毕敬,清脆而响亮,职业味十足。
毕尘晔番了下文件,这个和议案之前他已经看过一次了,看看没什么问题,大笔一挥,就在负责人那栏里签署下了自己的大名。
收起文件,莫妮卡刚要走出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回过头说道:“毕总,刚才中国有份快件过来,是寄给您的,请问,现在需要我拿过来吗?”
毕尘晔的眼神从文件上移开,抬起头来,问道:“中国哪里来的快件?”
“市。”
心里有什么东西停滞了,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拿给我。”
“好的,我这就去拿过来。”莫妮卡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手里的那份包装着的快件眼神凝滞了,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犹豫着,最终还是撕开了那包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耀眼的红彤彤的喜帖,手轻微的颤抖了下,打开,那醒目的字眼:新郎林筠灏、新娘柳若影,刺激着他的眼球,久久,缓缓的把喜帖合上,放在桌子的一角,低下头,继续处理着手中的文件。
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是母亲莫云珊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
“妈,我正在忙。”似乎是知道莫云珊的电话来意。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毕尘晔紧皱着眉头,手轻捏了下鼻梁,一副疲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