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用了,我相信你。”
“好了,似乎都很清楚了。你和那个开宾利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到达餐厅的?”
“那你什么时候去的修理厂?”
“哦,是的,他们应该能查到记录。你真的很幸运,能在不在场证明里提供出这么多证人,是不是?不然的话,就跟你说的一样,看起来会很可疑。现在,还有一件事,就在星期四在老乔小路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人活着任何东西在沙滩上走?”
“在一点四十五分和三点钟之间,没有任何人经过?”
“是吗?他是从哪里来的?”
“爱管闲事。我当时被那辆破车烦死了,他就站在那儿问蠢问题。我对他说让他走开,他还站在那儿低声说:‘它启动不了?’该死的小白痴!”
“什么人?杀人凶手?你还想把这个定位谋杀?好了,我敢发誓那个小虾米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中学的老师。”
“为什么?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就跟你说什么事都没有。”
“八点。”
“我留下来没用啊。”
“这个,林克那是已经死了,不是吗?”
蒋天生突然开始狂笑起来。
“太精彩了。”夏想说。
“天衣无缝,天衣无缝,天衣无缝。”他对自己嘀咕着,“但为什么关于马的事情,他要撒谎呢?如果那马被放开的话,他一定看到了。除非那马是在周五早点八点之后跑进草地的。不过这也有可能啊。天衣无缝,天衣无缝——该死的、可疑的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