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凌然有兴奋的感觉,却激动不起来。他对郑海说的话,不敢太相信。
不只是凌然对郑海有这种感觉,颜暮雪也有这种感觉。
凌然到家后,把郑海那边的事告诉颜暮雪。
颜暮雪给凌然当头一盆凉水。
“他的话,你也信?”颜暮雪反倒有些激动,说:“郑海就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
凌然看着颜暮雪。他明白妻子为什么对郑海这样的感冒。
结过婚的女人,最讨厌的男人,就是陈世美式的。颜暮雪知道郑海发达后,休了乡下人出身的老婆。
爱屋及乌的定式思维,会使这种人以偏概全。颜暮雪就认为,郑海能休了结发妻子,还有什么事不敢做。郑海所做的事,全是乌鸦式的。
凌然摇头,说:“不至于吧。毕竟,我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吧。”
“反正,我不相信郑海存什么好心。”颜暮雪就是要把郑海一棍子打死。
经颜暮雪这样的情结影响,凌然对郑海那头也就心虚了。
尽管这样,第二天早晨时钟的闹铃响起时,凌然可是从铺上一跃而起的。
人们时常说,碰运气。郑海那边,是好,是歹,已经到了这一步的凌然,怎么的,也得去碰碰运气。约定的地点见面,还是要守时的。
凌然下车后,就看见车站广场上的郑海,身子靠在小车的门上,肚子已经大起来,裤腰带松松垮垮的吊在那。这时,凌然甚至想,干脆扔掉腰带,岂不更随意。
郑海也看见了凌然,向这边招手。
这个时候,凌然还是挺感动的。不管怎么说,郑海用车到车站来接他,已经不错了。要是换一个方式,让凌然自己打车去酒厂,也不是不可以。
面对面后,握手。
凌然感觉到郑海现在手上的力气,很大。
上车后,车子没有马上启动。郑海把他和酒厂的关系说了,又说了这个酒在广告高投入期,是值得做代理的。他说了拿到这个代理权后,广告费和销售的比例。
之前,凌然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生意,只感觉,凡是做上代理的,尤其是一个区域的总代理,很牛逼的。
现在,听郑海这样述说,加分析,还是听的云里雾里的。
郑海看出凌然不太明白这中间的道理,就直说了,“简单的说吧。现在,你提二十万元的货,如果市场铺开,广告费的投入,就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就是这二十万元的酒,白送你了。”
“有这好事?”凌然不敢相信。
郑海说:“爱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做建材生意,就遇到过,还不是一次。当然,也不能理解为白送。毕竟,我们是要开辟市场的。开辟出来的市场是值钱的。”
凌然貌似听懂了一些。但,还不是全明白。
车子启动。
一路上,郑海问了凌然的具体情况,凌然也就如实的告诉了。
郑海说:“我怎么听着,你像是被这个所谓的哥们坑了。他挖了一个很漂亮的坑,你就乐到屁颠屁颠往下跳了。”
凌然听郑海这样说,脸面上可是有些挂不住了。
郑海虽然在开车,眼睛的余光看见了凌然的表情,就说:“不是我说你呵。你这就要做生意,脸皮要厚起来。生意人的脸皮不厚,那就是赔钱的主。”
什么逻辑?凌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