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最疼爱才儿了,你救救才儿啊。.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许怀才拉着许耀文的手,眼底尽是疯狂之意。
此时许耀文要是还不知道许怀才的意思就真的是笨到无‘药’可救了,他甩开许怀才的手,将离自己最近的乐师推给他,慌忙道,“才儿,爹一定会救你的,不如你试试直接吸了他们的‘精’气?”
“爹,爹,你救救我。”许怀才一声声地喊,声音沙哑难听,许耀文仿若听见了来自地狱的召唤,他被许怀才‘逼’得步步后退,眼前的宝贝儿子毅然变成了坟墓里爬出的恐怖僵尸。
不,不,许耀文惊恐地看着许怀才向自己伸来的手,他未曾料到自己几乎每天都要杀一个人换来苟延残喘的儿子,居然会有一天对自己伸出了利爪。看到许怀才眼底对鲜血的渴求,他似乎才明白自己这么些年来到底做了什么糊涂事。
这哪里还是人!许怀才哪里还有半分的人样啊!他亲手把自己的儿子养成了吃人的怪物。
“碧莲!碧环!娘子!”许耀文开始后悔刚才把所有人全都支开了,为了不被府外的人发现,大厅的墙壁是能隔音的,附近的院子也都空了出来,此时他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许耀文才要开口叫‘女’儿的名字,可只一瞬间的功夫许怀才就到了他面前,长长的獠牙扎进他的颈动脉,他张了张嘴,只剩下喉管里鲜血涌动的汩汩声。
没有走多远的许仙儿只觉得心脏一阵绞痛,泪水莫名地大颗大颗往下坠,她停下脚步看着县令府的方向,眼泪‘迷’离中仿佛看见许耀文躺在血泊里朝自己伸来手,要自己拉他一把。
爹。
许仙儿轻轻唤了一声,好看的眉因为心口的疼痛快拧成了麻‘花’,双脚如灌了铅般的千斤重,她无论如何也迈不开下一步。
“她怎么了?”走在最前面的人折返回来,看着满脸痛苦的许仙儿向那男子问道。
那男子犹豫着是否要把他“看”到的事情告诉许仙儿,不告诉她也许能让她安心地跟自己走,只是以后如果她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只怕是会恨死了自己。
身高隐隐超过了一米八的刑墨像一座可靠的大山,他平时也看不惯那男子一脸纠结的卖关子模样,将手里的长剑扔给那男子,然后上前一把横抱起许仙儿,“有什么事出了城再说,再磨蹭一会儿,你的五脏六腑都会被金蝉蛊的毒‘性’腐蚀掉。”
这么厉害?那男子抱着刑墨的剑赶紧跟了上去,老头子不是说金蝉蛊的毒和自己身体里的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么,原来都是骗人的啊!
要是老头儿知道那男子将自己定义为骗子,一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说的是在两两对峙的情况下,那男子可以不必担心金蝉蛊的毒随意把它踩死捏死碾死。谁知道那男子会傻到把金蝉蛊扔进自己最脆弱的内脏里。
所以说,上课要认真听讲什么的真的很重要啊!像那男子这般一知半解……真的会害了自己的小命。
蜷在刑墨怀里的许仙儿虽然觉得被陌生男人这么抱着很别扭,脸上更是不自在地浮上了红晕,但她的脑海里依然是许耀文在血泊中向自己求救的那一幕,想及方才那男子‘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要说那男子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只是没等她开口问,那男子就一个箭步上前,伸手点了她的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