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北川不明白韩西恒的意思。
“静姝不见了。”韩西恒回道。
顾北川听到这话,有片刻的胸闷,他揉了揉眉心,“怎么一回事?”
韩西恒把韩静姝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顾北川说,“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通知你有个屁用。”
“敌在暗,我们在明,对方说不定掌握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韩西恒不敢轻举枉动。
“把录像带给我。”顾北川要韩静姝失踪的录像带。
顾北川头疼的厉害,他觉得他家姑娘真是自带霉运,接二连三的遇险。
这一次又是什么人把她家姑娘给绑走了。
韩西恒在电话里说道,“已经让人送给你了。”
“我怕有人跟踪我,所以暂时我们不见面。”韩西恒现在是心急如焚,他不知道韩静姝现在是什么状况。
被关在行李箱里的韩静姝觉得快要闷死了,她身子被圈在行李箱里,想要动一动都非常困难,她好不容易伸手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她按下手机按键,手机屏亮了,她欣喜万分。
万幸她在商场里拿手机玩的时侯,顺手把手机装进了衣服口袋里,而是不是包里。
要是她把手机装在包里,她现在就没有办法呼救了。
韩静姝拿着手机给顾北川打电话,电话却在暂线中,打不进去。
顾北川的电话打不通,她又不好发信息,挂了电话给韩西恒打。
韩西恒的电话也在占线中,韩静姝急的满头是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韩静姝的心脏跳的很快,她非常紧张,身体都在发颤,牙齿打颤发出“嗒嗒”声。
气氛紧张又恐怖,她握着手机再一次打给顾北川。
这一次电话终于通了,顾北川知道韩静姝失踪了,他们正在追踪她的手机,看到她的来电,他非常紧张。
他接起电话,没有出声,等着对方说话。
顾北川以为是绑匪拿着韩静姝的电话,所以他沉默着。
“北川。”韩静姝一张口声音发颤。
“静姝。”听到韩静姝的声音,顾北川非常吃惊。
“你现在在哪里?”顾北川问道。
“我不知道,我现在被坏人装进了行李箱里。”韩静姝向顾北川讲述着自己的状况。
韩静姝的小心脏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了,她对顾北川说道,“幕后的指使者是我婶婶徐玲。”
“绑架我的男人脸上有伤疤,个头在一米八左右,非常壮实,四方脸,大眼睛,双眼皮很深,嘴唇厚……”韩静姝在描述着犯人的样子。
她有些慌乱,描述起来杂乱无章,但总算把犯人描述清楚了。
“怕吗?”顾北川问。
他把犯人的特征记录下来了,正让下属查找犯人。
而且追踪到了韩静姝的位置,他握着手机往外面走。
“嗯!”她不敢说话,怕他听到她的哭腔。
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呼吸越来越困难,胸膛的跳动越来越快,她说,“空气不流通,我呼吸很困难……”
“不要说话,保持体力,对方不会要你的命。”
“手机保持通话状态,收起来别被发现了。”
“嗯……”韩静姝应着声,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她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获救,所以非常害怕。
顾北川开着车子去救韩静姝,急着救人,车子开的都要飞起来了。
顾北川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上,每一次韩静姝出事,他都像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似的。
看到手机上的定位,他和她越来越近,他脚踩油门,表盘转了一圈,他还嫌速度太慢。
顾北川的车一路飞也电掣,他离韩静姝还有一段距离的时侯,发现韩静姝的位置静止不动了。
他在担心到达目的地后,韩静姝身上的手机被发现。
顾北川和跟在他后面的沈萧联系,问,“追踪到地点没有?”
“顾队,追踪到了,在城郊的一栋厂房里。”沈萧把追踪到的地点告诉顾北川。
顾北川听到下属汇报说追踪到了准确的地点,他说,“加速追击。”
顾北川也提速往韩静姝被关的地方赶。
韩西恒得知是徐玲绑架了韩静姝,他那双阴沉的眸子越发的骇人。
此时的韩静姝被人从车上给拎了下来,打开行李箱的时侯,韩静姝就剩一口气了。
她躺在行李箱里喘着气,疤痕男人看她气若游丝的样子,把她从行李箱里给拖出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现在不能死。”
韩静姝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眼皮发沉她睁不开眼。
呼吸了几口空气后,她用力的掀开眼皮,想看一看绑架她的人长的什么样子。
男人看韩静姝像干滩上的鱼似的,一副快要死的样子,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她的脸上,“你这么漂亮,死了可惜了。”
韩静姝刚掀开的眼皮,因为头顶落下来的水又闭上。
她在心里骂着这个王八蛋男人,同时也祈祷着顾北川快一点来救她。
男人倒了韩静姝一脸水后,把她拖到一边。
韩静姝躺在地上,睁着眼睛扫视着四周。
在看到屋里的破旧的散发出铁锈味的机器后,她知道这是一处破旧的厂房。
工厂所在的位置一般都比较偏僻,所以她放弃了呼救。
男人拿着手机联系徐玲,通了后,他说道,“任务完成了,把尾款打给我。”
被警察抓住的徐玲,不敢给对方透露任何她被抓的消息,只说道,“都事情结束了,一分钱不会少你的。”
挂断电话后,男人骂了一句,“臭娘们,脾气不小,敢挂老子的电话。”
韩静姝躺在地上,她在想着顾北川现在一定知道了她的位置,往这儿赶了吧!
在顾北川没有到之前,她一定要拖延时间,不能让面前的男人对她下杀手。
男人被徐玲挂了电话后,心情非常不爽,他看向蹲在墙边的韩静姝,把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贱人!”男人对着韩静姝吐了一口唾沫。
韩静姝吓的闭上眼睛扭过头,那让她恶心的唾沫落在了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