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蕊躺在床上,正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够查出来江梅的具体情况。
江梅跟她丈夫实际上是分居的,她一般都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头。
不怎么回家。
宁爱蕊今天在学校本来是跟着江梅的,就是想要看看她丈夫到底是谁。
结果却没想到,跟了一路,江梅回了学校的老师单身宿舍,没回家。
她便只能够回来了。
要说江梅这老公,还真的是挺神秘的。
据说除了校长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江梅在学校虽然总是夸她的老公,却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老公到底是谁。
这让学校的老师们都好奇的要死,却没一个人敢去打听她老公具体的职位。
只知道是教育局的。
只这一条,就让人不敢造次了。
毕竟江梅那么的凶悍。
不过也不是这样就不能够打听出来她老公的身份了。
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可是马上就要开学了。
如果跳级的事情办不好,那她起码还得等上一个学期。
除非她自己跳过学校去报名,那这也不是半年能够办得好的。
高考也就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宁爱蕊可不想要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爱蕊,你在休息嘛?”
梁大夫的声音在外边敲门。
“还没有。”
宁爱蕊连忙起来。
在这仁善堂里头,古大夫是她名义上的师父,梁大夫那可就是实打实的教导她了。
平时的大病小病的,疑惑都是梁大夫帮她解的。
也就是一些具体的医术,是古大夫教的。
不过也只限于丢给她一本书,然后梁大夫不懂的,他会负责教导一下而已。
其他的,也不过就是那样了。
所以,宁爱蕊特别的尊敬梁大夫。
谁叫她师父那模样,让她想尊敬都尊敬不起来呢?
前些时候差点儿卖了她,事后却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不见了。
宁爱蕊怎么可能装作没事儿还上去寻晦气?
还是让她这个师父自个儿来找她得了。
“那,这是外边有人给你的,说是必须要你亲自打开,能够帮你解除燃眉之急。”
梁大夫说完,交给了宁爱蕊一个信封。
然后就那么站在那里也没走,一脸担心的看着宁爱蕊。
那意思是很清楚了,如果宁爱蕊有什么事儿的话,就直接说,他会帮忙的。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学校里头的,一些东西没弄明白,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会说的。”
宁爱蕊连忙笑着对梁大夫开口。
梁大夫对她是真的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孙女一样。
所以,她不想要让梁大夫担心。
有些事情,她还是要自己来解决的。
“嗯。”
闻言,梁大夫也不再说什么了,转头就走了。
对于宁爱蕊,他一向是很放心的。
这个丫头又聪明又懂事,没什么需要他担心的。
倒是他们家的老板古大夫,让他有些担心。
这些日子一直都关着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宁爱蕊送走了梁大夫,也没再回去床上躺着,坐在了桌子前面,打开了那封信。
上面就写着一个人的信息。
齐达,教育局局长秘书,家中的情况,兴趣,爱好,缺点,弱点。
这些让宁爱蕊看的没头没脑的。
直到看到了背后的一句话。
情人,江梅。
咦……?
这是谁干的?
居然就这么把她最需要的东西给送过来了?
而且,江梅居然只是齐达的情人?
他还有一个老婆?
我去……
这消息够劲爆的啊?
只是,是谁这么帮她?
她只不过是刚刚从学校里头回来,正愁着怎么样能够知道有关齐达的情况。
居然就有人把调查好的资料给送过来了?
这也太神了吧?
她身边能有这样的人吗?
就算有,人家干吗要这么关心她?帮她?
难道是……
宁爱蕊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接着,她的心里就泛起了一股子异样的情绪。
没想到,被人这么关心着,帮着,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这种即使他不在身边,她也会觉得安心,觉得被人保护着的感觉,还真是……
“老爷,您说这样能行吗?只送了信,什么讯息都没留,那姑娘能知道是咱们?”
老金看着仁善堂紧闭的大门,颇有些担心的问墨卫国。
自家老爷这没头没脑的做好事儿不留名,能行吗?
我去……
这消息够劲爆的啊?
只是,是谁这么帮她?
她只不过是刚刚从学校里头回来,正愁着怎么样能够知道有关齐达的情况。
居然就有人把调查好的资料给送过来了?
这也太神了吧?
她身边能有这样的人吗?
就算有,人家干吗要这么关心她?帮她?
难道是……
宁爱蕊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接着,她的心里就泛起了一股子异样的情绪。
没想到,被人这么关心着,帮着,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这种即使他不在身边,她也会觉得安心,觉得被人保护着的感觉,还真是……
“老爷,您说这样能行吗?只送了信,什么讯息都没留,那姑娘能知道是咱们?”
老金看着仁善堂紧闭的大门,颇有些担心的问墨卫国。
自家老爷这没头没脑的做好事儿不留名,能行吗?
我去……
这消息够劲爆的啊?
只是,是谁这么帮她?
她只不过是刚刚从学校里头回来,正愁着怎么样能够知道有关齐达的情况。
居然就有人把调查好的资料给送过来了?
这也太神了吧?
她身边能有这样的人吗?
就算有,人家干吗要这么关心她?帮她?
难道是……
宁爱蕊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接着,她的心里就泛起了一股子异样的情绪。
没想到,被人这么关心着,帮着,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这种即使他不在身边,她也会觉得安心,觉得被人保护着的感觉,还真是……
“老爷,您说这样能行吗?只送了信,什么讯息都没留,那姑娘能知道是咱们?”
老金看着仁善堂紧闭的大门,颇有些担心的问墨卫国。
自家老爷这没头没脑的做好事儿不留名,能行吗?能行吗?